为什么在金庸武侠小说里,魔教往往比正派人士更加光明磊落?

很少人
强盗要抢你还需要隐藏什么么?
不是魔教就比正派人士更加光明磊落,而是他们压根儿无须隐藏。他们明摆着就是要抢你钱财,杀你家人。你说他们无理霸道,他们会哈哈大笑。说他们卑鄙无耻,他们会认为那是对他们的赞词。
就因为他们本身身处井底,所以他们无论做什么肮脏污秽之事,我们都会觉得那是在平常不过的事。如果做了半点丁点善事,反而像浪子回头,在读者心中顿时大放异彩。
拿《笑傲江湖》中的任我行来说,有哪个正派人士有他杀的人多?但是他对待令狐冲十分不错,甚至要传位给令狐冲。读者们顿时一个个都感激涕零,即便是有三分傲气的,也会觉得这任我行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醒醒吧兄弟!你不是令狐冲,任我行也不会传位给你。你不记得任我行无故屠你满门的事情了吗?
反观正派人士就不一样了。他们身处太阳之下,浑身都洒满暖阳。和魔教人士一样,他们做一百件好事,我们都会觉得那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为什么?因为他们是英雄啊!他们是我们的榜样啊!他们就应该如此!
但只要一旦我们心中的榜样,心中的英雄稍稍践踏了沼泽中的一点污泥,我便会掩鼻而逃,破口大骂,“你简直禽兽不如!你……你竟然去沾染污泥!”
《天龙八部》中的白世镜犯了多大罪过?不过是一时没有忍住,犯了色戒,于是便被天下英雄唾弃,读者鄙夷。可大家想想他面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连萧峰听到她说话都不禁感到脸红,讶异于世上竟有如此妩媚的女人。除此之外,他在丐帮秉公执法,铁面无私,忠心丐帮几十年,人人为之敬仰。只因这一件事,他便从神坛跌入了泥粪当中。
生活中同样如此。好人做好事,我们不会觉得光明磊落,也不会心存感激,那是他们应该做的。坏人做坏事,奸淫掳掠,杀伤抢劫,那似乎也是他们应该做的。如果他们大笑承认,我们反而会觉得光明磊落,甚至还会产生敬意:那是一条好汉!
一旦行为被冠上“应该”这个词,歹徒应该行凶,侠客应该仗义,那么一切谈论都只是在油漆桶中互相涂抹。

从此去旅行
所谓魔教,是所谓正派人士、朝廷称呼明教、日月神教这些行事乖张的教派,明教源出波斯,本名摩尼教,教义是行善去恶,拯救世人,坚决对抗朝廷,和一般江湖门派梦寐以求的首先是称雄江湖、对朝廷主要是不合作的态度不同,他们的志趣、行为自然与一般江湖有异,明教教徒吃素,死时「裸葬」认为人赤条条的来,应该赤条条的去,行为异于常人,故被视之为「魔」。
跟明教相比,日月神教行事诡异,多造杀孽,倒是贴合魔教的称呼。
要说比正派人士更加光明磊落,倒也不然,明教倒还好些,比正派人士更加值得尊敬,可日月神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有时候为了突出正派人士中不正派的一面,需要用所谓反派人士去衬托,明教与各派均结下深仇,虽明教站在朝廷的对立面,但六大门派依旧要将其剿灭,而日月神教中人更是造下诸多杀孽,手段之狠毒,令人不齿,可是正派中不也有像岳不群、左冷禅、余沧海这样的无耻败类,比较下来,所谓正派也并非人人都是行得正、坐得直,不过是披上了正派外衣的邪派人士罢了。

尹半仙儿
整体与个人的区别。正派指的是以侠义自居武林正道,如少林,武当,丐帮,华山,峨眉等,武林之中维护正义除暴安良还得依靠他们,约束他们的是教义或门规。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门派众多门徒也多,自然就会出现一些伪君子和不肖之徒。而魔教的门规对教众个人行为约束较少,如果某个魔教之人并不是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只是性格孤僻行为怪异,行事反而恩怨分明,显得光明磊落,那自然会得到好感。但是这些仅仅都是个体,对整个江湖整个武林影响不大。就如同警察和黑社会,难免会有部分坏警察,但社会治安还是需要依靠警察来维护,不能因为有个别坏警察就否定整个警察阶层。同样,黑社会中肯定会有豪迈讲义气为朋友两勒插刀的好汉,但黑社会整体做事对社会不利,他们小到坑蒙拐骗偷、逼良为娼、收保护费、放高利贷,大到抢劫强奸杀人贩人口贩毒贩军火,总不能因为某个贩卖儿童的人贩子因为他是个孝顺父母的人就选择原谅,让他逃避法律制裁吧?金庸这样描述只是为了彰显人性的复杂,不能用简单的用好和坏去评价。维护正义依靠的是执行法律法规的职业,而不是依靠人性。

Fjwxhy
魔教比正派人士更光明磊落,很大程度上是戏剧化的产物。无论电影戏剧还是文学创作,冲突都是戏剧化的源泉。如何制造冲突,从个体角度来说,强烈反差是最动人的。邪派心狠手辣之下的光明磊落,正派道貌岸然之下的虚伪龌龊,最是出戏。当年样板戏之所以无法打动人心,就是因为脸谱化,好人高大全,坏人脚底流脓,一望而知,失去了冲突美。
在金庸的武侠创作中,早期也曾有过脸谱化人物,比如袁承志就非常不讨好。相反,经典人物的性格往往极为丰富,比如杨过的亦正亦邪、任性却专情,令狐冲的放浪形骸与内心坚守。至于比较切题的人物,任我行是邪派经典,伪君子岳不群自然是正派人物中伪君子的代表。
除了戏剧化因素之外,这种倾向也和现实生活有关。
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对君子有各种定义,但落到个体判断时,大多数流于“伪君子”层面。所谓君子,本应品行高洁,可事实上,对权谋的热衷,将所有场域都变成关系学场域,不但使得古代中国忽视科技、抱残守缺,更使得人才价值判断出现严重偏差。
即使当下,会打官腔、正襟危坐者也往往有“君子相”,仍然有很多人没认识到这种价值判断的误区。
为伪君子所苦的中国人,将这种不满投射于“成人的童话”,也算正常。

仪猫猫
我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魔教的来源,第二个原因则是小说的技法。
第一,魔教是怎么来的?
金庸小说里被称为魔教的有两个:《倚天屠龙记》里的明教,《笑傲江湖》里的日月神教。
《倚天屠龙记》是元代的,《笑傲江湖》没有明确的年代,但一般认为是明朝的。日月=明,日月神教也有光明左使和光明右使。所以可以认为明教是日月神教的前身。
朱元璋建立明朝后,大力剿灭明教,也许明教因此改称日月神教也未可知。
那么明教是怎么来的呢?明教其实是波斯传来的摩尼教。
摩尼教是公元3世纪中叶波斯人摩尼在拜火教的理论基础上,吸收了基督教、佛教等教义所创的宗教,主张善与恶的二元论,认为宇宙间充满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斗争。
摩尼教传入中国后,被称为明教,因为其教义崇尚光明。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中国本土文化结合起来,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人士对抗朝廷的斗争形式。由于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所以“摩尼教”的“摩”字被传成了“魔”字。
明教本就是崇尚光明的宗教,行事光明磊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明教在传播中难免会吸收一些鸡鸣狗盗之辈,但总体还是好的。到了《笑傲江湖》时代,明教的理想已经被忘光了,日月神教真的成了魔教。
第二,金庸这么写的用意是什么?
读者一般会认为,名门正派弟子都是好的,魔教中人都是坏蛋,这是刻板印象。
如果作者这么写,小说就成了正邪大战,不会好看。因为这说明作家的思维没有跳出读者意料之外,读者没有惊喜,阅读没有挑战性。
武侠小说的开山之作——《蜀山剑侠传》就是这么写的,很乏味。
所以作者要制造反差,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发现,原来名门正派里有很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魔教中却有许多真性情的好汉。对于读者来说,这是一个发现真相的过程,可以带来乐趣。

grincocoon
确实,无论在《倚天屠龙记》里,还是《笑傲江湖》里,魔教中人往往要比很多名门正派显得光明磊落的多,甚至在很多金庸先生的其它作品里,一些邪派的武林中人也比那些正派人士的手段更光明正大,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连城诀》里恶人血刀老祖和“落花流水”中华铁杆的对比。
我记得金庸先生在一些的“后记”里,曾经写到关于“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这种名门正派的下作手段与邪魔外道的磊落,在很多情节中造成了很强烈的矛盾碰撞,可读性非常强,并且让人物更加丰满,表现了人的复杂性,社会的复杂性,让好人不好,坏人也有可爱之处,所说的故事更像我们的日常所见,这是金庸先生的文学的高明所在。
更为高明的是,即便是坏人的磊落,也是有各自的不同,充满了人性格上的复杂。比如《笑傲江湖》里的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个人都是光明磊落的魔教大佬,任我行与他的名字一样,老子天下第一,逆我者必亡,从手段上来看,确实磊落,比左冷禅和岳不群之流的说一套做一套强了很多,但从他的思维和行为来看,那种嗜杀成性,又实在是个恶人。向问天的磊落与任我行又不同,生性豪放,不愿受俗世繁文缛节的拘束,但做人有他的底线,从书中内容看,其实向问天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魔教中人而已,与名门正派的争斗,也只是各为其主,他没有太多的私欲,这就显得格外可爱了。诸如此类,每个人物其实都不是同样的坏,与同样的伪君子,人格的矛盾被金庸先生展现的淋漓尽致。

tigerwang
所谓正派代表的是官场、体制内的人,而邪教代表的民间,草根出身的人。所以,就会明白正派的人很多是道貌安然,人面兽心,自私阴险的家伙,而邪教是被正派的人称呼的,是反抗体制和官场的,而民间是不会认可邪教称呼约!

Old Mo
其实现实情况就是,做事要光明磊落就只能做个好好人,不做亏心事;经商的奸诈唯利是图,即使短期放弃利润长期要更多的拿回来;搞政治的更加黑暗,满口的空话,过了今天就忘了昨天的许诺,杀人都不面不改色。

imilk
里面正派人物就好比现在的体制单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每个门派也是。
而武林盟主这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有只有一个,为了做老大肯定会用一些手段。每个门派有各自的规章制度,而整个江湖之中名门正派有那么多,所以人员也就复杂。你在体制内做事就要按着体制内的规矩来,天天都做同一件事。
你会不腻?腻了你会不会乱来?乱来了之后爽了,那怎么办?只能是自己找借口,所以名门正派很多伪君子。
而魔教就一个老大,而且没什么规律,做事就没什么压抑的了,所以比较光明磊落。

kikocandy
金老借张真人之口已说明,正邪本就难分,正派中人,胡作非为,如果是笑里藏刀,危害更大。邪教里的人,也有公私分明,为善驱恶的,这与侠义志士是一样的。金老熟读历史,最痛恨像岳不群一样的伪君子,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甚至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样的人很有迷惑性,破坏性极强,无数历史事实都有例证。自然而然,那些言行一致的人,更令人钦佩,更值得大书特书。

张难一
因为正派人士的光明磊落,实在是太难了。
武侠世界中,我们往往只关注正邪的对立的江湖中人。江湖之外的人,也就是普通人,是在人们的视野之外的。无论正派人士还是魔教之人,都不是普通人。正派的不普通,在于正派往往是道义的化身,担着维护世界和平,造福全人类的责任。
作为道义化身的正派,有着比普通人更高的责任和理想,自然也就有着比普通人更高的道德约束。换言之,正派人士,得是世间的道德楷模。你得比一般人更勇敢,更讲义气。正派间有一种彼此默契的评判标准,形成一种有着极强约束力的评判体系。
正道联盟的这种评判体系,以整个正道的力量作为其约束力的保障。一旦违反了这种评判体系的标准,后果是很严重的。会遭到整个正派的谴责,身败名裂。如果门派包庇,武当派这么大的门派,张三丰这么大的名声,还不是被江湖中各大派围逼,要张翠山说出谢逊下落。当然,这次错不在武当,所以武当也能理直气壮的护着张翠山。后来宋青书犯下大错,张三丰也是亲手了结了他。
门派自己出来清理门户,要么严厉惩处,终身监禁。要么废掉武功,逐出师门。这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正派人士有着极高的道德约束,而违反这种正道评判体系后果极为严重。这种情形,必然导致虚伪。人人都讲仁义道德,都伟大崇高,都是大侠。可是,人人不计私利,胸怀天下;不求私欲,舍己为人。这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作为一个正派人士,你敢表达自己的私欲吗?
没有人敢。因为没人能承受后果。宋青书一开始不过是到女宿舍偷看了一下洗澡。相比于他后来的所作所为,这不算什么大错。长久正派的道德压抑,看到美女欲望冲动。正确的教育引导,也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宋青书和莫声谷都认为这是天大的事,甚至到了「门户有变」的地步了。
对宋青书而言,这件事抖出去,他整个人就完了。不会再有做武当掌门的机会,而且还要接受门派的严厉惩罚,很可能这辈子都不能下武当山。在江湖中他也身败名裂,之前的潇洒少侠人设轰然倒塌。人人说起宋青书,都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所以江湖中正派人士,所作所为大可以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万万不能这么说。以这么说就完了。一定得说这是为了世界和平,江湖正义。
正派的这种虚伪,实在是迫不得已。正派天然就具有比常人高的道德约束,这种约束是无法摆脱的。而违反这些约束的后果是整个人的废掉。而作为一个人,又不是神,实际上无法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所以只好打着正义的幌子行私利之事了。
正派人士违反了正道的道德,那身败名裂,人人唾骂。可是宋青书会害怕去女宿舍偷看女孩子洗澡被爆出来。田伯光就不怕。他本来就是个坏蛋了,就没有什么好的名声。你说他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他还洋洋得意呢。
岳不群满怀野心,也得装成「君子」,明明想一统江湖,非说成为了正义,生怕别人说他是野心家。任我行就不装,他就是野心家,他无所谓。
邪派人士,作为坏蛋,本来就没有什么道义上的名声了,所以也就不需要装的服从某种道义约束。人们会愤怒说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宋青书居然做出这种事,岳不群居然做出这种事。可换成田伯光,任我行呢,人们会说,他们是邪派嘛,做那些事也正常。正派人士不虚伪,会失去一切,魔教人士不虚伪,什么都不会失去。
这就是武侠小说中,魔教往往比正派人士更加光明磊落的原因。
因此,正派人中光明磊落的人,比邪派光明磊落的人,尤其难得,尤其值得尊敬。

葡萄藤上的茄子
一个时代的书籍有一个时代的读者。金庸创作时代,正处于中国工农阶层刚从封建思想脱困的年代。这给了金庸灵感,顺应时代潮流写出一些冲破禁制的爱情武侠小说,引发读者对开放的向往和对旧社会制度限制的憎恨,很煽情很受欢迎于是十分畅销。
杨过娶小龙女为妻,正是那时改革开放接触外国西方文化的部分人,内心蠢蠢欲动于身边现实生活的灵魂描述,小说不火才怪。
(网络图片)
任性率真为魔,刻意谦虚深沉为正派,是金庸本人带着现实中他自己文笔阅历优越感,领悟“群居防口,烦躁不休”的压抑情绪心理反应过程后,故意制造的矛盾冲突布局。
这种布局非常适时切对中国当时法制不健全,初开放人心复杂没明确法律意识的社会民众心理,于是金庸武侠小说一反旧武侠作品正邪鲜明的格局,反而火热畅销,趋之者众。

滤镜
金庸也有一个江湖梦,也有一颗浪子心。金庸之所以备受欢迎,就是因为他的立场永远与普通百姓站在一起,他不会把自己的逼格高高挂起,也从不会装什么文艺典范。
金庸的心态,与你我普通人更加相像,将心比心,我们如今的社会,那些像慕容复、朱长龄、岳不群等翩翩公子,绅士贵族,正义典范,往往是最虚伪最可怕的人,他们把自己伪装的如同教科书般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而背后,却有着极深的城府,行小善,做大恶。
而书中的浪子,如令狐冲,胡斐,杨过等,虽然放浪形骸,不拘泥死板,却有一颗赤子之心,无论面临多大的挑战,心中坚守的原则毫不动摇。
金庸以浪子自居,不被所谓的上流社会与虚伪之士所左右,所以,为明己志,便在文章里抒发了个痛快

沙溪翁
我站在老百姓的角度来看问题,如果一个正派人士,做一些对老百姓有利的事,其实只是为了收买人心,勾心斗角都是为了争地位。另一个是所谓光明正大不虚伪的真正恶徒。我还是觉得即使是虚伪的,也还是比真正恶徒好。

♀小猴小鼠♂
作为金庸武侠迷,必须要切入这个问题,而且要做到:稳、准、狠
要切入这个问题,就要想到金庸先生在当时的创作背景了,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应报社之约,金庸先生开始创作武侠小说,到七十年代封笔。金庸先生虽然偏安港岛一隅,可是他时刻关注着大陆社会发展的情势,而且金先生也是写报纸时事社评的。
由此金庸先生对一切束缚人的自由发展的东西,太过流于表面的、形式化的东西都会进行批判,江湖上名门正派,有更多的利益,他们往往陷入了占有者陷井,即占有的越多,占有欲也就越强,为了维护占有,娇做伪饰也就那么随心所欲了。
很多名门正派,利欲熏心还要摆出一副道德正确的架势,印象最深的就是岳不群,“伪君子”的称号了。
与他们相对的,一直充当大反派的日月神教,他们的行事所为,相比与名门正派,他们的目的性比较简单,而且就像我们现在所经常讲的,人家有“信仰”
“熊熊烈火,焚我凡躯,生亦何欢,死亦何求。”从指导思想上看,就要比有些名门正派高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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