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的花山市,有人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二战”时的国防军女助手,她就是党卫军老兵查斯特洛的妻子:安捷·查斯特洛。
事实上,她这样的德国老人很多,她的身材高挑,还长着一头发亮的棕色头发。
她喜欢笑,多数时候是礼貌的微笑,偶然开一句玩笑后,还会放声大笑一阵。
她曾经自豪地说:“别不相信,我从来不染发,可到现在还没有一根白头发呢。”
说实话,这个“国防军女助手的下场”有点出人意料,她有一个非常平安的晚年。
1很多国防军女助手觉得当兵足够刺激,却并不十分危险,一个个都吃得很胖了,她们大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恐怖
事实上,年轻的女助手很多都是像火一样热情的姑娘。
豪斯特曼太太在年轻时非常漂亮,天生的一个美人坯子,她也是国防军女助手。
她说:“我们女孩子,在10岁到14岁之间,我们全部加入少女队,14岁到18岁之间又全部加入德意志女青年会,但我们一直在学校接受教育,不像男孩子们还要当学徒。”
前面说到的安捷,她有一个的孙子,安捷常常叫住他说:“瑟巴斯田,快来看看,你奶奶年轻时是什么样子。”
据说,她曾经出示过一张自己当年穿“国防军女助手”制服的照片。
从这张照片开始,安捷讲起了她的往事:
“我是1925年出生的,我的家乡在德国最北部的施勒斯维西斯坦。
我的父母一共有5个孩子,当时在德国多生孩子是能得奖章的,生4个孩子的母亲能得一枚铜牌,生6个孩子得银牌,生8个就得金牌。
我妈妈可是铜牌母亲呢!
我的上一辈人有很多打过两次世界大战,我父亲就是一个。他1889年生人,1917年刚满18岁就应召入伍参加了‘一战’。”
说着安捷在相册中找到她父亲在“一战”期间的一张全身照片。
照片上的男子身着整齐的军服,体形魁梧,两撇胡须向上翘起,看上去很威武,又带着几分杀气。
安捷抚摸着那张发黄的照片。
她曾经对好朋友说:“在所有参战的妇女中,上高炮阵地的人是最有风险的。好在我驻守的地方,并不是盟军空军的攻击重点。
我们的防空部队驻扎在德国西北部的海岸附近,高炮阵地设在汉堡和库克斯港之间的一条河道旁,这里遭遇的空袭不太频繁。
这使得我们这群‘女兵’们,都很喜爱这样的生活,因为它足够刺激,却并不十分危险。”
另外,生活供应也相对充足。
她们一个个都吃得很胖。
在服役期间,女助手们还能经常有机会回家。每次回家,我们都换上花花绿绿的衣裳,因为她们大都嫌制服不好看。
国防军女助手继续回忆说:“我对战争的记忆不像我先生那样恐怖,因为我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恐怖。
这和我‘当兵’的地点有直接的关系。如果我在东线参战,命运会是另一种样子。希特勒自杀以后,接任他职位的海军将军邓尼茨立即在吕贝克宣布投降了。”
“1943年,我被征入国防军的海军助手系列,任务是支持海岸高炮部队,当时刚18岁。
我们的制服是灰色的,而真正的海军制服是深蓝色的,这是海军的陆地支持人员和海上作战部队的一个区别。
我操作过3种防空器材:探照灯、防空监听器、导向仪,主要是为10厘米口径的高射炮指引敌机目标。
操纵这些大家伙没把子力气是不行的,以前这都是男兵干的活儿。所以接替他们的姑娘们必须身体强壮。”
在老相册中,安捷和几个女孩子在探照灯前的一张合影,果然个个强壮。
事实上,二战期间,德国和苏联都曾大规模地征召妇女参加军队工作。
2据说苏联征召了80万,德国征召了50万。苏、德两国妇女在参战形式上有什么区别吗?德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兵,直到战争的最后关头,德国也没有派女性去最前线厮杀
老兵安捷认为:
“有很大的区别”,苏联女兵直接上战场,德国女兵就是国防军女助手,直接参战扛枪的不多。
“1943年2月18日,德国宣布进入‘全面战争’,全部社会活动、一切人力物力都投向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战争!
为了填补前线的兵源损失,本土防空部队的军人大多被调去加强前线的步兵师,结果就空出了大量可以由妇女和学生替代的岗位。
很多女孩子和少年男子是在这种情况下,走上防空阵地的。
老兵安捷的弟弟是1929年出生的,参战时还不到15岁。
为了使这群中学生在作战期间仍然能够学习。
除了常规的医疗和通讯工作外,她们中有很多人和男兵一样当狙击手、侦察员、坦克兵甚至干飞行员。
而在德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兵。
直到战争的最后关头,德国也没有派女性去最前线厮杀。
但这并不说明纳粹没有打过让女性上一线作战的主意。
曾担任‘德意志妇女会’主管的尤塔在她的回忆录里说过:“1945年初,帝国青年局的局长阿克斯曼打算向纳粹的党办主任鲍曼提出成立女兵作战营的建议,为此他来征求尤塔的意见。”
这个妇女会主管尤塔说:‘绝对不可以,如果我们的战争打到了寄希望于妇女来拯救我们的程度,这种战争无论如何都不再有意义。女人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就不适于扛枪打仗。’
尤塔这一句话救了很多人。
事实上,这是一条底线,也是西欧各国的传统:火线作战部队只能由男性组成。
所以,在‘二战’中苏联女兵有很大的死伤,而德国方面的参战妇女损失很小。
一个统计材料上面说,到1944年10月,德国的女人共承担了350个探照灯连的任务,德国投降前夕,这样直接介入军事活动的妇女达到了50万人,差不多占德国剩余总兵力的20%吧!
不过,官方从来不把这些人视为正规军的军人,而称她们是‘国防军女助手’。
他们分布在防空、通讯、装备维护等领域。
此外,负责战地服务的准军事化女性还有10万人。
自1871年德意志第一帝国诞生到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德国军队历来是男人的世界,但是,这个历史到了第三帝国时期被改写了。
1935年5月颁布的德国“国防法”在第一条第一款中规定:“每个德国的男人都有义务服兵役。”
同时在第二款里又规定:“每个德国男人和女人在战时均有超越兵役为国服务的义务。”
这是一个十分糟糕的法律表述,它至少不应该把义务不同的男人和女人放在一起谈。
难道女人在和平时期就不必为国服务了?本来没有当兵义务的女人,又如何在战时和男人们一起“超越兵役”?
具有“一战”经验的希特勒深知的一点是,以德国男子的数量规模根本不可能胜任一场称霸欧洲和东扩疆土的大战。
一旦开战,德国一方面要在兵源上倾全国男丁之力,另一方面,凡女性胜任的非作战类军中岗位,应由女性占据,借以释放更多的男子用于前线作战。
后来,随着波兰战役的爆发,德国女性介入战争的形式终于得以明确:符合条件的女性将以“国防军女助手”的身份介入非前线的军队工作。
在“二战”时期的德军建制中不存在女性,女人在军中的身份只是协助者,没有军职和军衔,也不佩带武器,而且基本上只在自愿者中间征召。
在整个战争过程中,应征成为“国防军女助手”的德国妇女达50万人。
3战争结束后,这批带着传奇色彩的女人们像沙中覆水一样迅速从现实中蒸发了,战争结束后,老兵们又都特别愿意去苏联
她们不写书、不集会,无组织也无声响,众多和“二战”有关的史书和文学作品中也很少提及这一批人。
希特勒自杀以后,接任他职位的海军将军邓尼茨立即在吕贝克宣布投降。
投降的命令一下,这一群‘女兵’立即就被遣散回家了。
这是英国‘绅士’们的决定,他们不难为战败国的妇女。”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战争结束前,面临失败的德军士兵没有一个人愿意落人俄国人手里。
而在战争结束后,老兵们又都特别愿意去苏联,这也许是因为苏联给他们留下了太深的记忆。
她们也很喜欢去俄国旅游。
后来,有些女助手成为了坚决的反战人士,并且一致视新纳粹组织为德国公敌。
有趣的是,有的女兵坚决主张欧洲联合起来形成一股足以和美国抗衡的政治力量,因为美国太霸道。
她的战争记忆是轻松的。她在谈话中多次强调,当“国防军助手”的那段生活很愉快。对此我有些费解:面对同一场民族灾难,她为什么会有着和那些男兵们完全不同的历史感受呢?这只是她个人的感受,还是在那一批人中。
这个疑问一直到2009年才有了答案:因为这一年在德国出版了一本书,是德国耶纳大学的女历史学家弗朗卡·茅巴赫博士写的。
研究这本书能够产生了一种感觉:大多数当年的国防军女助手似乎都把当年的那段军旅生活,视为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事实上,“国防军女助手”是全面战争的同义语,因为德国在局部的或小型的战争中不会接纳妇女参与军队的活动。
全面战争导致了这个群体的出现,并为她们提供了改变生活的机会,使她们在素有重男轻女传统的德国社会脱颖而出,变成了“事业女性”。
她们中的多数人都是自觉从军的。
纳粹德国赋予妇女的任务是以理家和生育的形式支持国家发展。
女人如果一旦有机会摆脱当家庭妇女的前途,加入军事单位为国效力,一般都会有一种“腾飞”的感觉。
工作责任、自由空间、女兵制服、免费的电影和歌剧,这些都成为了吸引女性们报名参与军队工作的重要诱因。
她们尤其希望被派到在希腊、法国或荷兰的德军部门工作,因为在那里很像是一次有趣的探险。
她们中的很多人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出过远门,对外部世界几乎一无所知。
在一般情况下,国防军女助手不能被用来和敌方作战,但在防空岗位上的助手是一个例外。
1944年末,约10万名青年女子应征走上了本土的防空阵地。
这些姑娘们在空袭降临时,不能和其他人一样躲进防空洞,而必须在露天的岗位上为防空火力指示敌机位置。
那里很少能享受到奢侈的生活,却常常要经历危险、痛苦和杀戮。
4从1943年开始,有的女助手就一直处于随军后撤的危险和动荡之中。一旦沦为苏军的俘虏,她们所承受的苦难注定要比男俘虏更多一些,在战后有的女兵想找个丈夫成家时,往往会遇到很大的困难
在男兵的回忆文字中,曾看到过关于苏军强迫女俘的记述,但很少见过当事人的此类回忆文字。
战争结束后,纳粹德国的这些“准女兵”在总体上并未受到胜利者的追究,绝大多数人在脱下制服后又系上了围裙。
但是,回归平民生活却不像换上一身平民的服装那样简单。
那些在指挥部、长途台等重要岗位效过力的女人,在战后想找个丈夫成家时往往会遇到很大的困难。
人们习惯把她们和战时的特定生活环境联系在一起,这种联想是具有惯性的,她们经常被别人视为和军中男子汉有过瓜葛的“军官床垫”。
纳粹德国最终战败的结局让这些女人的幻想和追求全部化作泡影,但对很多人来说,那曾经的“美好时光”一直深留在记忆中。
一代“国防军女助手”早已淡出人们视线,这些老太太们仍然保持着私人聚会的习惯。
总之,大部分国防军女助手的下场不是特别糟糕,前面说到的安捷,她后来在一家公司做文秘,半天工作,半天理家,直至退休,大部分女助手后来的日子过得很潇洒,她们有的还经常回忆以前的军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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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龚柳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