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与论文集

作者:海德格尔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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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与论文集内容简介

海德格尔的这个集子收有十一篇文章,除一篇作于1936-1946年间,其余均为20世纪50年代初期(1950-1954年)的作品。全部文章并没有简单地按创作的时间次序排列起来,而是被编为三组。第一、二组各为四篇,第三组为三篇。既分三组,自然就有个“主题”的问题了。第一组的主题可以概括为对“存在历史”的“另一个转向”意义上的技术之本质、形而上学之终结问题的思考;第二组的主题可以概括为对存在的“聚焦”运作以及与之相应的本源性“思想”的思索;第三组的主题是早期希腊思想,是海德格尔对存在历史的“第一个开端”(前苏格拉底思想)的探讨。由此可以看出,本书虽说被标以一个平淡无奇的名称“演讲与论文集”,但作者在篇目安排上决不是任意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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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形而上学之克服只有根据形而上学本身仿佛以一种通过它自身对它自身的超出的方式才能得到设想。《康德和形而上学问题》试图从这个角度对康德的依然来自理性形而上学的单纯批判的思想作出解说。当然,这样一来,我判给康德思想的东西,就超出了康德本人在其哲学界限内所能思考的范围。

求意志的意志使一切都硬化为无命运的东西。无命运的东西的后果乃是无历史性的东西。无历史性的东西的标志就是历史学的统治地位。而历史学的不知所措状态就是历史主义。

战争已经变成了在和平中也将持续下去的对存在者之耗费的一个变种。...... 战争式的东西根本不再被经验为一种战争式的东西,和平式的东西也变得毫无意义和毫无内容了。

形而上学之克服作为存在之消隐而自行发生

远景当人的栖居生活通向远方, 在那里,在那遥远的地方,葡萄季节闪闪发光,那也是夏日空旷的田野, 寐林显现,带着幽深的形象。 自然充满着时光的形象, 自然栖留,而时光飞速滑行, 这一切都来自完美;于是,高空的光芒 照耀人类,如同树旁花朵锦绣。

无蔽者的无蔽状态已经自行发生出来了,它因此往往把人召唤入那些分配给人的解蔽方式之中。如果说人以自己的方式在无蔽状态范内解蔽着在场者,那么他也只不过是应合于无蔽状态之呼声( Zuspruch)而已;即便在他与此呼声相矛盾的地方,情形亦然。所以,当人在研究和观察之际把自然当作他的表象活动的一个领域来加以追察时,他已经为一种解蔽方式所占用了,这种解蔽方式促逼着人,要求人把自然当作一个研究对象来进攻,直到连对象也消失于持存物的无对象性中。

集-置(Ge-stell)意味着那种摆置( Stellen)的集者,这种摆置摆置着人,也即促逼着人,使人以订置方式把现实当作持存物来解蔽。集一置意味着那种解蔽方式,它在现代技术之本质中起着支配作用,而其本身不是什么技术因素。

由于技术之本质并非任何技术因素,所以对技术的根本性沉思和对技术的决定性解析必须在某个领域里进行,该领域一方面与技术之本质有亲缘关系,另一方面却又与技术之本质有根本的不同。这样一个领域就是艺术。当然,只有当艺术的沉思本身没有对我们所追问的真理之星座位置锁闭起来时,才会如此。

在各门科学中向来不可回避的东西,诸如自然、人类、历史、语言,它们作为无可回避之物,对于各门科学来说、并且由于各门科学的缘故而成为不可接近的。

如果我们只是有意识,我们就还没有沉思。沉思更丰富。沉思乃是对于值得追问的东西的泰然任之。

沉思需要做这种准备,但并不是为了消除一种偶然的不知所措境况或者粉碎那种对思想的厌恶。沉思需要以之作为一种响应,这种响应以那种不懈追问的清晰性,全神贯注于不可穷尽的值得追问之物,由之而来,这种响应会在适当的时际丧失追问特征,成就为质朴的言说。

求意志的意志把持存之保障(真理)和冲动之可张扬性(艺术)设定为它的可能性条件。

我们必须首先去经验和争取的痛苦乃是这样一种洞见和知识,即:无急难状态(Notlosigkeit)乃是从最遥远之远方通来的最高的和最隐蔽的急难(Not)。无急难状态就在于那样一种看法,即:人们掌握了现实之物和现实性,知道什么是真实之物,而毋需知道真理在何处现身出场。

这种对时间的肯定就是这样一种意志,即要消逝持留而不让它降为虚无之物。但消逝如何能够持留呢?只有这样:它作为消逝并非总是一味行进,而是始终在到来中。只有这样:消逝和它的消逝之物在其到来中作为相同者返回来。但这种返回本身却只有当它是一种永恒的返回时才是一种持留的返回。按照形而上学学说来看,“永恒”这个称号属于存在者之存在。

大地是效力承受者,开花结果者,它伸展于岩石和水流之中,涌现为植物和动物。当我们说大地,我们就已经一道思及其他三方,但并没有思索四方之纯一性( Einfalt der Vier)。

终有一死者栖居着,因为他们把他们本己的本质——也即他们有能力承受作为死亡的死亡——护送到对这种能力的使用中,借以得一好死。把终有一死者护送到死亡的本质中,这决不意味着:把作为空洞之虚无的死亡设定为目标;它的意思也不是说:由于盲目地死盯着终结而使栖居变得暗沉不堪。

真正的栖居困境乃在于:终有一死的人总是重新去寻求栖居的本质,他们首先必须学会栖居。倘若人的无家可归状态就在于人还根本没有把真正的栖居困境当作这种困境来思考,那又会怎样呢?而一旦人去思考无家可归状态,它就已然不再是什么不幸了。正确地思之并且好好地牢记,这种无家可归状态乃是把终有一死者召唤入栖居之中的惟一呼声。然而,终有一死者除了努力尽自身力量由自己把栖居带入其本质的丰富性之中,此外又能如何响应这种呼声呢?而当终有一死者根据栖居而筑造并且为了栖居而运思之际,他们就在实现此种努力。

如果生活纯属劳累, 人还能举目仰望说: 我也甘于存在吗?是的! 只要善良,这种纯真,尚与人心同在, 人就不无欣喜 以神性来度量自身。 神莫测而不可知吗? 神如苍天昭然显明吗? 我宁愿信奉后者。 神本是人的尺度。 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 栖居在这片大地上。我要说 星光璀璨的夜之阴影 也难与人的纯洁相匹敌。 人是神性的形象。 大地上有没有尺度? 绝对没有。

思想与所思即存在(IST)是同一的;因为你找不到一个思想是没有它们所表达的存在者的。存在者之外,决没有、也决不会有任何别的东西,因为命运( Moira)已经用锁链把它捆在那不可分割的、不动的整体上了。因此之故,凡终有一死的人们如此这般加以固定、并且信以为真的东西,诸如“生成”与“消失”、“存在”与“不存在”、“位置变化”与“色彩变化”等,都只不过是空洞的名称而已。

驴吃秕糠,而不要金子。

在我们人能够从自身而来一道付诸言说的所有呼声中,语言乃是最高的、处处都是第一性的呼声

真正的栖居困境乃在于:终有一死的人总是重新去寻求栖居的本质,他们首先必须学会栖居。倘若人的无家可归状态就在于人还根本没有把真正的栖居困境当作这种困境来思考,那又会怎样呢?而一旦人去思考无家可归状态,它就已然不再是什么不幸了。正确地思之并且好好地牢记,这种无家可归状态乃是把终有一死者召唤入栖居之中的惟一呼声。

不过,思想本身在相同意义上就像筑造一样------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归属于栖居,这一点也许可由我们这里所尝试的思路来加以证实。

然而,终有一死者除了努力尽自身力量由自己把栖居带人其本质的丰富性之中,此外又能如何响应这种呼声呢?而当终有死者根据栖居而筑造并且为了栖居而运思之际,他们就在实现此种努力。

那么,在转盘上塑造成壶壁和壶底的陶匠就并没有真正地制作这把壶。他只是塑造陶土而已。不对------他只是塑造虚空而已。为这种虚空进入虚空之中并且从虚空而来,他把陶土塑造成形体。

对人类的威胁不只来自可能有致命作用的技术机械和装置真正的威胁已经在人类的本质处触动了人类。集一置之统治地位咄咄逼人,带着一种可能性,即:人类或许已经不得逗留于一种更为原始的解蔽之中,从而去经验一种更原初的真理的呼声了 所以,说到底,凡集一置占统治地位之处,便有最高意义上的危险 但哪里有危险, 哪里也生救渡。

与艺术一样,科学也不只是人的一项文化活动。科学乃切存在之物借以向我们呈现( dar-stellen)①出来的一种方式,而是一种决定性的方式。

我奉劝所有殉道者思量一下,是不是复仇欲驱使他们走 此极端。(《全集》第十二卷,第三版,第298页)什么是复仇?现在我们暂时可以说:复仇乃是反抗性的、有所贬低的追踪。而这样一种追踪能承担和贯穿迄今为止的一切沉思,迄今为止从存在者之存在方面对存在者的表象吗?如若复仇精神理当获得上面所讲的形而上学意义,那么,我们就必须根据形而上学的机制来看待这种意义。为了使我们能在相当程度上成功

思想最深刻者,热爱生机盎然,深谙世故者,懂得青春至高,智者最终 往往喜爱美丽事物。

前面我们关心的并不是词语的含义变化。而毋宁说,我们碰到了一个事件,它的非同寻常之处还遮蔽在它迄今尚未得关注的质朴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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