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具有客观且真实的特点,然历史小说可以不按其客观性、真实性来写照,甚至可以接受虚构、历史事件及人物的张冠李戴等。同时历史小说按分类,可以大体分为二种。其一:纯属娱乐性,趣味性,无明显的意图或折射生活;其二:借助小说外衣,揭露时下社会风气抑或发泄个人不满等。
对于读者来说,可以按其个人需要来参考历史,抑或观看历史小说。在此,我们用大家详知的《三国演义》来分析历史小说巧借历史零碎元素打造其故事情节的娱乐性与趣味性,同时用《水浒传》来分析小说作者借用历史人物与事件来揭露并发泄对当下的现状。
趣味性:历史魏蜀吴与小说《
三国演义》
东汉末年,汉灵帝将皇权托付给宦官(如:五侯),整日要不徘徊逗乐在楼阁之间,抑或醉卧在美色之塌。纵使忠臣冒死进谏,灵帝一句“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来搪塞大臣之言,使其望明天兮以无黎明之曙光,迈前路兮毫无寸土之印足。故有正式客观记载其迷乱生活!
后汉书·卷八·孝灵帝纪第八:是岁帝作列肆于后宫,使诸辨女贩卖,更相盗窃争斗。帝著商估服,饮宴为乐......又驾四驴,帝躬自操辔,驱驰周旋,京师转相放效。
东汉之危机,故小说作者施耐庵借此为写作背景,从黄巾起义、董卓之乱、群雄逐鹿、三国鼎立、三国归晋五个部分撰写了历史性的小说。
然小说毕竟没有陈寿《三国志》客观,在《三国演义》中,我们发现作者以“尊刘贬曹”为主要意图,重点写了三国的曹魏和蜀汉的纷争,而东吴竟然成了一个陪衬之角色,有违历史之客观性。
同时在一些事件的安排上,人物的刻画上都有违正史,如:《三国演义》中“关羽温酒斩华雄”,可谓一战成名,一战得到了曹操终生的赏识。然正史却记载,董卓的骁将华雄是被孙坚斩杀,并非关羽之功劳。将其正史附下,供读者参考:
三国志卷四十六·吴书一·孙破虏讨逆传第一:坚(孙坚)复相收兵,合战于阳人,大破卓军,枭其都督华雄等。是时,或闲坚于术,术怀疑,不运军粮。
以少胜多,决定三国鼎立的赤壁之战,此乃东吴大都督周瑜周公瑾之所谓,而非诸葛亮之才华。同时周瑜本来体质弱,其为病死,而非“诸葛亮三气周瑜”而死。
可见,小说以故事情节的戏剧系为主,而非正史的客观性。
揭露性:历史宋徽宗期间与小说《
水浒传》
北宋末年,宋徽宗时期,朝堂之上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忠臣备受压迫,甚至被残害。同时在民间,百姓深受瘟疫、天灾等之害,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路边白骨有所堆积。国内如此这般惨状糜烂,国外又有金人时时南下,并发动多次进攻。故小说作者施耐庵借用“宋徽宗昏庸、高俅等奸臣当道、官府腐败、贪官污吏陷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为写作背景,描写了“官逼民反”的写照。同时在梁山泊工聚集了108位为民除害的好汉,他们打家劫舍,为民除害等等。
回顾《水浒传》中,对北宋的腐败等均借用高俅与林冲的矛盾展开的,在此我们用正史中对高俅的描写来还原北宋那段糜烂的“黑历史”。
宋史.李若水传:“李若水……靖康元年,为太学博士。开府仪同三司高俅死,故事,天子当挂服举哀。若水言:‘俅以幸臣躐跻显位,败坏军政,金人长驱,其罪当与童贯等,得全首领以没,尚当追削官秩,示与众弃;而有司循常习故,欲加缛礼,非所以靖公议也。’章再上,乃止。”
此处正史可看出高俅位及三司,然高俅却高官不思皇恩浩荡,在金兵入侵之际仍败坏军机,致使金人长驱直入。高俅此人的种种行迹百官均看在眼里,却敢怒不敢言,可在靖康元年(即:1126),高俅死亡时宋徽宗竟然以天子之躯来为其身穿丧服表达哀意。此乃为昏庸之君也!
可见,整个《水浒传》施耐庵想通过108为好汉来揭露宋朝的腐败与不堪,百姓的流离失所和苦不堪言。此种用意在其他小说中均有体验,如:红楼梦。
总结
历史和历史小说的联系可谓是千丝万缕,然历史总归是历史,不然时间如何流逝,那段历史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历史小说总归是小说,小说有自己的属性。一段历史可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题材来切入小说之中。
有人曾问竟然历史小说是虚构了,之存在历史就好了,为何还要允许小说的存在呢?本人的看法有一下几点:
其一:小说虽然在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诸多方面把历史错乱,但是有些历史的小故事是客观存在的,比如:火烧赤壁。
其二:小说是一种继承文化与历史的题材之一,其优点等可以促使其广泛的传播与推广,其价值和深远的意义是值得被肯定和认同的。
其三:小说也体验了劳苦大众的心声,及传达出某种情愫或是思想的途径。
在结尾之处,我再次重复一句:对于读者来说,可以按其个人需要来参考历史,抑或观看历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