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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恭与太子质于邯郸,谓魏王曰:“今一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曰:“不信。”“二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曰:“不信。”“三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寡人信之。”庞恭曰:“夫市之无虎也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今邯郸之去魏也远于市,议臣者过于三人,愿王察之。”庞恭从邯郸反,竟不得见。
齐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处士请为王吹竽,宣王说之,廪食以数百人。宣王死,湣王立,好一一听之,处士逃。
当涂之人擅事要,则外内为之用矣。是以诸侯不因,则事不应,故帝国为之讼;百官不因,则业不进,故群臣为之用;郎中不因,则不得近主,故左右为之匿;学士不因,则养禄薄礼卑,故学士为之谈也。此四助者,邪臣之所以自饰也。重人不能忠主而进其仇,人主不能越四助而烛察其臣,故人主愈弊而大臣愈重。
智(同“知”,通晓——译注)术之士,必远见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烛私;能法之士,必强毅而劲直,不劲直,不能矫奸。人臣循令而从事,案(通“按”,按照——译注)发而治官,非谓重人也。重人也者,无令而擅为,亏法以利私,耗国以使家,力能得其君,此所为重人也。智术之士明察,听用,且烛重人之阴情;能法之士劲直,听用,且矫重人之奸行。故智术能法之士用,则贵重之臣必在绳之外矣。是智法之士与当涂(同“途”,道路——译注)之人,不可两存之仇也。
彼自多其力,则毋以其难概之也;自勇其断,则无以其谪怒之;自智其计,则毋以其败穷之。
凡德者,以无为集,以无欲成,以不思安,以不用固。
“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重积德,则无不克。”
柢固,则生长;根深,则视久,故曰:“深其根,固其柢,长生久视之道也。”
治大国而数变法,则民苦之。
故圣人衣足以犯寒,食足以充虚,则不忧矣。众人则不然,大为诸侯,小余千金之资,其欲得之忧不除也。胥靡有免,死罪时活,今不知足者之忧终身不解。故曰:“祸莫大于不知足。”
今治身而外物不能乱其精神,故曰:“修之身,其德乃真。”
有形之类,大必起于小;行久之物,族必起于少。 是以欲制物者于其细。故曰:“图难于其易也,为大于其细也。”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右司马御座而与王隐曰:“有鸟止南方之阜,三年不翅,不鸣不飞,嘿然无声,此为何名?”王曰:“三年不翅,将以长羽翼;不鸣不飞,将以观民则。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
明君之所以立功成名者有四:一曰天时,二曰人心,三曰技能,四曰势位。 守自然之道,行毋行之令。 故曰:至治之国,君若桴,臣若鼓,技若车,事若马。故人有余力易于应,而技有余巧便于事。
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直,以文害用也。
今人主听说,不应之以度而说其辩;不度以功,誉其行而不入关。此人主所以长欺,而说者所以长养也。
故人行事施予,以利之为心,则越人易和;以害之为心,则父子离且怨。
主不审其情实,坐而患之,马犹不肥也。
吾无从知之,惟无为可以规之。
韩非子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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