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坐火车软卧时,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柚柚
软卧只是比硬卧少2张床吗?
第一次坐软卧,原来软卧车厢除了比6张床铺的硬卧车厢少2张床以外,还有以下优势:
一、软卧空间明显要比硬卧大很多,上下空间大,床也宽很多。
二、软卧设施比硬卧多了很多:
1、有门。可以自己随意开关,锁住。隔离了很多车箱外的噪音,避免外部人员进入,更安全。
2、车厢总灯开关。就像自己的房间一样,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掌控灯的开关。
3、床铺小夜灯。享受更贴心的私人空间。
4、音乐开关。调节车厢广播声音。更人性化。
5、床铺有靠背。就像沙发。
6、置物架、衣服挂。放置多余的衣物,特别冬天脱下来的衣服有地放。
7、热水壶。打热水储存热水呀
8、垃圾桶。设施全的真像自己的房间。
9、充电口。这个当然最实用呀,长途旅行手机很容易没电啦。
10、温度计。显示车型温度。
11、床铺护栏明显比硬卧的护栏更结实厚大。
12、呼叫服务玲。几乎没人用。
虽然有些设施华而不实,没什么太大用处。
但很明显的感觉和硬卧相比,真的是被区别对待。钱不白花?不是,我反倒是又悟出点人生道理。
人类永远是被分成三六九等的,软卧,硬卧,还有硬座。即使软卧有空位置,也不会让没买到硬座的站着的无座旅客去免费坐。

那一絲微笑
来来来,我是见证了奇葩之后慕名而来的。
就在前不久我第一次见到活的打灰机。
我是右侧下铺,原本是侧卧,脸对着车厢,也就是连着床铺的隔板。但是有点儿累了,就换成仰卧,刚好看得见左侧中铺的人。
老哥一直在抖,我一开始以为他在笑,结果过了几秒钟,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但那时我还不确定他在hit plane。
直到他提上了裤子。
那么我为什么知道他在提裤子呢?
因为老哥好像不知道,他右边被子根本没盖住,那毫不掩饰的臀部。
不说了,我去抽根烟冷静冷静。
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儿,我一直以为是段子,结果还真有……
你们懂得……

风中大树
第一次坐火车软卧是和父亲一道。
那年和父亲先去的商丘,然后返深。
正月里返深的车票不好买,若不是和父亲一道,我肯定会买无座的票站十来个小时。
买好车票上了车,父亲看着四张床铺的封闭小房间,既新奇又心疼。
对面铺上还有个人,父亲不好直接问。
等那人一去洗手间,父亲忙问我,这个软卧是不是要贵许多钱?
瞒肯定瞒不住,硬座一百多,软卧五百。
父亲责怪我不该乱花钱,把票价相减之后,再换算成稻谷大米,数落我的不是。
我说没座票了,要站十几个小时。
父亲说当年在岛上当兵,顶着台风都能站四个小时军姿。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腰板绷的挺直,完全忘了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好在那人又回来了,父亲便不在说话。
我若不犯错时,父亲从不当着外人面说我。
他也很少主动和外人说话,怕干涉到别人,或惹人不快。
那人一直坐到半夜,才在湖北境内下了车。
这时四个人的卧铺里,只剩下我们俩个人。
父亲见我没睡,开始连珠炮似的向我抛出问题。
软卧在一列车上有几节?
相较普通硬卧有哪些不同?
这个门在晚上可不可以锁?
要开到什么时候才会查票?
……
我这时才知道他这一路上想了这么多问题。
父亲文化不高,有限的几个字都是在部队学的。
但他很聪明好学,开始拿退休金的那年,还觉得太清闲不习惯,想去学习修摩托车。
学问,学问,欲学必先问,有问方能学。
后来见我很多问题也答不上来,父亲也就不问了。
夜已深,我闭上了眼睛。
清晨醒来,父亲已经早起了。
他趴在小茶几上写写画画。
我凑过去看他在写画写什么?
他的字东倒西歪,记述着昨天问我的问题。
“爸,记它干嘛呢?”我笑道:“这次要不是急着返深,否则这么贵的票,估计以后都不会坐软卧了。”
“我知道。正因为以后不坐了,我才记下来,省的忘了。”父亲一边说,一边继续在本子上记。
父亲记事的本子,家里已经有一整箱了。

埃及蛋
题主问:你在坐火车软卧时,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起在火车软卧遇到的奇怪事情,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坐软卧的情景。在我没有坐过软卧火车之前,我一直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总想着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经历:封闭的车厢、整洁的环境、与几个佳人共处一间小卧室一般的空间。可是,第一次乘坐的经历似乎有些打脸,让我始料未及。
上大学那会经常坐火车,可每次都是绿皮车、硬座。工作以后,我总想要体验一次卧铺,而且是软卧、非硬卧也。那次,我终于如愿以偿,买了一趟夜间行驶的火车软卧。我头枕着被子躺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车厢的门口。心里盘算着:我这第一次的软卧之旅,到底是什么人与我共处一室呢?不一会工夫,人终于到齐了,我睡的是下铺。另一个下铺睡着一个中年男人,可是他的铺位下面的箱子里好像装着咸鱼、咸货,一股味道扑鼻而来。两张上铺的位置,分别是一位头发胡子发白的老大爷和一位人高马大的中年大姐。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可是,空气中弥漫着三人的气味,下铺的咸鱼味、上铺老人的膏药味和女人腋窝里散发的狐臭味。最可怕的是,下铺大叔的那双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也是无敌的,可谓是臭气熏天!我捏着鼻子,想要赶紧入睡来躲避这场嗅觉的“盛宴”。可是,我又想错了,中年男女的呼噜声骤然而起,一长一短、一高一低,此起彼伏、此消彼长,配合的无比默契,再加上大爷时不时的几声咳嗽,这种交响乐就这么一直演奏着,我作为唯一的听众,只能被迫痛苦地“享受”着。

yvonnet244
小柱有话说,今天给大家分享个小柱子坐卧铺遇到的奇葩事。
关注我的应该都知道,小柱子是做医疗器械的,每年都会全国各地跑展会、跑医院,坐高铁自然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比较赶就会选择坐软卧赶夜车。
有次大概是三月份左右坐卧铺,因为刚过了年没多久,车上没什么人,整个软卧里面就我一个人,于是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过了一会进来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出于绅士风度主动帮她将行李箱放好。她开心的说了声谢谢,转身脱去了外套。呦呵!里面穿的非常时尚,或者可以说是暴露,因为三月份天气还是比较凉,所以印象特别深。
她面朝着我依坐在座位上划着手机。由于男人的天性我玩着手机的余光总会时不时的瞄她一眼,但是抱着君子非礼勿视的节操,于是我转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玩手机。只听她在背后叹了口气:“只有两个人呀,好想睡双人床呀。”然后我就默默的收了手机,关了床头灯赶紧睡觉,一整晚如芒在背,就怕她半夜爬上我的床……

Apple
N年以前的,我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春节后,领导安排我从济南市到南京市出差办个事,那时我还是个小鲜肉一枚,也没有鼓出小肚腩。
我订的软卧车厢里就四个人:三女一男,是的那个男的就是我,我订的是上铺。那是三个漂亮的女生,长得漂亮跟花儿似的。跟美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三个,一路上那个心跳啊紧张啊,出门在外形象第一,我时不时的掏出手机照照镜子,看看发型有没有乱,连躺着都得摆出一副自以为最帅的样子。我在上铺一言不发,下铺的女生却叽叽喳喳一刻不停,要么吃瓜子要么喝可乐,要么聊明星要么谈美容……从她们交谈中知道,她们都是南京一所大学的同学。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她们还在畅聊没有一丝睡意,我被她们吵得头晕脑胀、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时一个女生居然从行李里掏出了一副麻将来,对姐妹们说:“咱们不睡了吧,通宵打麻将吧?”众姐妹皆说好。然后,她忽然转过头来朝我说:“上铺的那个哥哥,别光照镜子臭美了,下来搓麻将吧?三缺一!”然后,然后我就“哎”的回了一声,从上铺上跳了下来。
就这样,在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我跟三个花枝招展的女汉子搓了一晚上麻将。这算不算一件怪事?

风吹砂
有一年出差回来 没有硬座 票就只能买到软卧
一个包厢里不是4个人吗 一个是我一个大胖子和一个披头散发的艺术家
我就和大胖子聊天儿 大胖子跟我说 老弟我打呼噜可厉害了 你可别睡不着觉啊
我跟大胖子是吧 大哥没事儿 我也打呼噜 然后声音有点大 你们多担待担待
火车不就熄灯了 熄灯我就睡着了 然后半夜起来上厕所 看到胖子和艺术家在外头坐着唠嗑呢
我说你俩不睡觉唠啥嗑呀 我也唠一会儿呗
他俩说没事你先睡 我俩睡不着觉
然后火车就开了 等到第2天了嘛 就都起床了 这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那俩人还在那唠嗑也不睡觉
后来吃完饭 我有个同事在我隔壁那个包厢住
跟我说 说胖子你这呼噜打的太厉害了 咱俩隔着一道墙我都能听见了 睡不着觉啊
和你睡一栋那俩小兄弟可是倒了霉了 人家一宿没睡光抽烟了
后来我就长记性了 再买票再也不买软卧了 太耽误别人睡觉了

黄虫
多年前,我和一个同事到一个繁华的都市出差,事后我们一起乘坐晚上8:20的火车回家。
我们买的是软卧车票,上下铺,我在上铺,他在下铺,两人各自看着一本杂志,消磨着时间。一会儿进来了一男一女,40岁出头,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但那表情并不自然,特别是眼神,总让人感到几分紧张和神秘。从穿着来看,他们感觉象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从两人的关系看,象是一对夫妻。那男的提着一个大皮箱,女人手里提着一囗袋零食。男人叫女人住下铺,他自己则住上铺。没有多久,列车就启动了。
男人将皮箱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那么大的皮箱,行李架根本放不下),将皮箱拉开一部分,仔细地往里瞅着什么,看完了也没将拉链拉上。然后操着手坐着,闭眼沉思,好象在想什么心事。下铺的女人一会问他吃不吃水果,一会儿问他吃不吃泡面,他都很不耐烦的拒绝了。
突然,男人的手机响了,他慌忙从衣袋里掏出手机,侧过身去小声接听电话(很明显是回避我)。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那皮箱表面好象微微动了一下,不由得吃了一惊!又用杂志掩饰着瞅了瞅,好象又没什么动静了。而男人一再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不会的,不会的,不要担心,我会小心的,没遇到什么麻烦。”
接下来,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列车员播报前方即将到达某个车站时,那女的就会打开门出去一下,10多分钟后才进来,两人用眼神和表情交流一下,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凌晨5点多钟,朦胧中听见广播说即将到达xx车站。这时“砰”的一下门被推开了,只见那个妇女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朝那男人喊道:“糟了!糟了!快走!快走!”那男人本来就没睡,于是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又转身去拿皮箱。那妇女一边说着:“来不及了!不要了!”一边将他往门外推,于是两人门也没关就消失了,引得同事探出头来,和我面面相觑。
10多分钟后,列车员带着两个穿公安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扫视一番后,其中一个年轻人将那个皮箱取了下来。放在地上打开,里面竟是一只长着长嘴的小动物,据说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还是活的……

木木婉清
2016年,出差的回家的路上,晚上10点多的始发车。
我上车的时候一个人没有,过了一站上来一位大姐,很有礼貌的互相打个招呼,听口音是东北人。我们俩都是在上铺。出差太累了,又是半夜,我很快就睡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睡的时候,就听到大姐嗷的一嗓子:c你妈,你干啥呢?
我一个激灵做起来,以为有小偷。房间还是黑乎乎的,模模糊糊一看,这时候下铺多了一个男人。大姐已经下来了,用手指着那个男人:你TM刚才干啥呢?那个男人也不示弱:我啥也没干呐,我刚进来,房间看不清,就碰到你了。大姐一听更火了:你TM是下铺,往上铺摸索啥,你眼瞎啊。说着说着大姐突然问:你是不是喝酒了,你TM喝点B酒,跟我俩嘚瑟。猝不及防的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说实在的,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打男人嘴巴子,还特别响。
这其中大姐一连串直击灵魂的拷问,真的不是语言可以形容。问题清晰,层层递进,有理有据,全程无废话,语气强硬但不是泼妇骂街,问题一个接一个,但不重复,不拖泥带水。
我好像明白点什么了。我也下床,问大姐是不是要报警,大姐说必须报警,我想出去找乘警,又怕大姐一个人吃亏,就在门口喊乘务员,一会乘务员来了,让这个男人收拾东西跟她走。男人不走,我才仔细看了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但绝对没醉。
过了一阵乘警来了,问了情况,大姐说:她背对着睡觉,感觉有人掀她的衣服,还摸她(当时是夏天)并且都摸到肚子上了。
后来我仔细想,大姐也是真敢描述,其实不用说的那么清楚。也许这就是东北女人的强势性格,不怕事,爱较真,讲道理。
乘警直接让他收拾东西把人带走了,大姐也跟着去了。
一晚上我也没法睡了,过另一个多小时,大姐回来了,还是气呼呼的。
我只是简单的安慰了几句,没有多问,其实我特别想知道她的职业,我x想应该是个女强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姐好样的。为你的勇气点赞。

天地悠悠
第一次坐软卧时,是因为公事出差,可以报销,自己才毫不忌惮买了一张五百多的软卧票。
当时和我一起上车还有两对小情侣,看样子他们应该都是学生,结对出行。其中有一位女生长得比较出彩,我在入站前就一直偷偷的注意她,但也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后来听他们好像叫她“小苗”。
上车后,发现我和他们同在一个车厢(其实同一个站点上车的人,很大几率是在同一个车厢)。看见这两对小情侣各自手挽着手,对于我这个单身汉来说,难免有点羡慕。
吃了泡面我就会闹肚子,所以第一天晚上我就不停地外出上洗手间。因为软卧车厢很多空余地方,洗手间门口也很空旷,尤其是在夜晚,也几乎没几个人。那天深夜,我还在顽强与肚子做斗争,没想到,我一出洗手间门口,就发现小苗和另一个小男生在亲吻(不是她男朋友),虽然有点昏暗,但我还是能依靠微弱的灯光辨认出他们俩。他俩见我出来也马上停止,我只能强忍尴尬侧着身子离开过道。
第二天我还是难忍自己的八卦之心,所以晚上我一直假借烟瘾犯了,一直在过道中守株待兔。过不出其然,大概晚上2点多,他们俩又出现,我以为还有我这个第三者在场,他们应该不会那么放肆,没想到他们却无视我的存在,继续他们的偷情之欢。

春
九五年去北京出差,返程买了个软卧,包间就我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傍晚上车,次日上午到达,十几个小时,总得找点话题吧,用普通话问她是哪儿的人,去哪里,她睁着大眼看着我象问木头似的,多问了几句,她反复说“轰空轰空”,我猜想是香港人吧,那该听得懂普通话呀,但怎么说毫无反应。后来列车员收票查证件,我看她拿出来护照,我问列车员这小姐是哪里的,列车员说是日本人,难怪听不懂中文,后来她拿出一本英汉日词典,我们象两个哑巴比比划划,终于弄明白她是日本早稻田大学护理系的学生,一个人假期来中国旅游。我请她吃水果她也不客气拿起就啃。全程我只用文革时期高中学的那点蹩脚的英语说了一句欢迎你来中国,她回了一句三克油,我中途下车时互相来了个拜拜。

喜欢土豆
那还是7、8年前的事儿了,我带着孩子从深圳回湖南,老公给买的一张软卧票,他还有工作,把我们娘俩送上车就走了。
我找着我的车票位置,那是第一次坐软卧,感觉床位比一般的宽一点外,一个小隔间只有4个人,还像个小房间一样可以锁上门。
我买的是下铺,对门是个50多岁的阿姨,阿姨上铺是个上大学的姑娘,我上铺的人还没到。
过了一会儿,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拖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进来了,刚一到门口,我们几个都望向了他,有点尴尬,就一个男的,他也有点不自在,正好这时车开了,他也还没上床去,坐在车窗旁的小座位上瞧外面的风景。
车厢安顿下来后不久,车上的乘务员领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到了我们车厢,问我上铺的人在哪?我指了指外面坐着的,乘务员拍了拍壮汉的肩,跟他说:你好,方便换个位置吗?这孩子那边车厢是三个男性,她家长不放心想调换一下,正好你们这就你一个男性。壮汉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估计他也有点尴尬。
乘务员让小女孩睡我上铺,孩子乖乖地爬了上去,乘务员就走了。我家女儿性子活泼,见人熟,跟对面奶奶,还有睡奶奶上面的姐姐一会就熟了,大家也聊聊天打发时间,女儿拿出老公买的零食分给大家吃,给我上铺这孩子一块牛肉干,这孩子摇摇头,不要,她也一直不说话,问什么都不说,我和对面的阿姨有点奇怪,难道是不会说话?
就这样,一直到车厢灯熄灭,我们把小门锁了准备睡觉,这孩子也没说过一个字。一晚后,大家都醒了,这孩子也早早醒了坐着。到长沙了,我清东西准备下车了,车厢里传来语音播报:,前方到站:长沙,请旅客们……
这孩子麻溜地下了床,正好乘务员又来了,对她说: 长沙到了,车停了你就在这下车啊!她竟然开了口: 知道了,谢谢叔叔!把我们车厢几个惊呆了,原来会说话,嗓音还怪好听。我笑着问她:你会说话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呀?她笑着说:我爸爸妈妈说了,上车了不要和别人说话,不要吃人家的东西,出站了姑姑会来接我,谁叫我跟着走都不行。
话音一落,我们都被逗笑了,这孩子可太听话了。原来她爸妈在深圳打工,她要上学了,可爸妈工作忙又没时间送她回来,于是送到车上交给了乘务员。
笑过后我又不免心酸,留守的孩子就像小候鸟,来回地飞,只为享受那片刻的亲情。
我告诉她我也在长沙下,出站时让她紧跟着我,一直带到出站口看到她兴奋地朝一个女人挥手喊姑姑,我才放心地走了。

zhuyu
前几年坐火车买了一次软卧,刚好车上一男一女做的事,让我感觉到恶心,差点没忍住,大骂两人。
我每次过年回老家都会坐火车,因为自己条件不是很好,所以每次都舍不得买高铁票,但是我又不情愿买硬座,毕竟坐十几个小时太难受了,所以每次都会买硬卧,大概两百多,那一次刚好硬卧抢不到票,于是就奢侈了一把买了一个软卧价格500多元,其实跟高铁差不多价格了,但是没办法啊!谁让没票呢,想想还是挺心痛的。
软卧是四人一个小房间的,四个床位,相对比硬卧的6个人,要干净很多,并且空间也会大一点,一上车,我就看到一对男女,男的大概四十多,女的大概二十岁,我以为是父女关系,没想到那女的喊了一声亲爱的,帮我把行李放上去,我才知道两人是情侣关系,在看男的长得挺斯文的,并且西装革履的,手上戴着名贵手表,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说实话我还挺羡慕的,毕竟谁不想找个年轻的当老婆,倍有面子。
两人把行李放上面之后,就拿出零食互相喂食,尤其女的看到男的嘴上有一点残渣,马上就清理掉,并且两人在那卿卿我我的,弄得我和车厢里的另外一个人特别尴尬,这两人也太不注意形象了,秀恩爱也得分场合啊!
正在这时,那男的手机响了,然后对那女的说,别说话,我老婆电话,并且直接对电话里的人吼道,天天就知道打电话,我忙着开会呢,有什么事等我开完会在说,说着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我一听这简直就是个人渣啊,那女的就是个小三,没想到那男的说我这丑婆娘烦死了,天天打电话,看到她就有火,哪有我的小心肝,这么美丽动人,会体贴人,说着就要去亲那女的。
没想到女的直接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说,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婆离婚,男的说快了,我忙完这段时间,就跟她办手续,我早就想娶你了,女的一听,开心极了,说那还差不多,于是把挡住的手放下了。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差点破口大骂这两人,可是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个男人在怎么渣,也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陌生人也管不了,谁叫人家有本事呢?你们说是不是!
我只能说现在的有钱人真会玩,怪不得说有钱人会变坏,不是没道理的。

沈肥羊
去虎林出差回来的车上,同车厢下铺是一对母女,上铺对面是一个妇女带着一个七八岁男孩,男孩很淘气,乱跑乱动的让大家无法入睡。为了能睡着,我喝了半斤白酒和四瓶啤酒……半夜十分觉得有人在喊我,睁眼一看是下铺的大婶子,她说,听你刚才打电话你好像懂法律,有件事我想咨询,于是我就从相邻关系开始,滔滔不绝的回答着她的问题,兴致勃勃睡意全无……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发现她靠着在打盹,她发现了我看她,怯生生的问我“我太困了,睡一会儿行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本来没有什么事情可咨询的,就因为你喝酒后呼噜声太响了,隔壁车厢的人都过来找了,没办法我们才想出这个主意,让我推醒你负责陪你唠嗑,他们好睡觉。”

正
现在就是软卧上,上铺,睡不着,4个人,一个哥一直带耳机看iPad,另外两个是俄罗斯来的老外大妈。本身我也没跟他们说话,都上床了,10点半后都熄灯了,突然广播里面找医生,其中一个老外做起来,不知道咋回事,我顺口给她说they are looking for a doctor,恰巧另外一个下铺的大妈是医生,他们很热心,我于是陪他们去11车厢去看,那个病人估计40+,一年半前做过心脏手术放了个支架,包厢里面门一关很闷,他就受不了了,刚好带着药,我们过去他已经吃了药,好一点了坐在那里,刚好有个小窗列车员帮他们开着。医生大妈问以前有没有痛,头疼还是心疼,好在哪个人无大碍,聊了几句就走了。然后我回到包厢就和大妈聊了起来,大妈是英语老师,给移动公司,包括一些it公司员工做英语培训的。他们去了北京西安,说中国之行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期望,很赞,不过也有抱怨说北京的一个服务员小哥不懂英语,她想要juice tea都听不懂,我费劲给他解释,好多人不说英语就忘了,他奇怪服务员为啥没有受过培训,这点都不会。还说北京西安物价比莫斯科还贵一点。他儿子学cs,还问我国内cs难不难,他说他儿子学的很痛苦。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