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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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想唱就唱

“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就算没有人为我鼓掌,至少我还能够勇敢地自我欣赏;想唱就唱,要唱得漂亮,就算这舞台多空旷,总有一天能看到挥舞的萤光棒。”本书想唱就唱,非常女声金曲,想唱就唱,还犹豫什么!?

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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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ima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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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十八岁的天空,为高考养精蓄锐,一飞冲天。

Jason_老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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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bear_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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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92年陕西路105号武胜女孩!你还记得我不?现在过得好不好?我心中的痛!

zhutou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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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那年,我花150元参加了超级女声全国海选,最后发现是假的。

相信80后的人对超级女声当年火爆的场景都还记忆犹新,特别是张含韵演唱的那首《想唱就唱》,特别是“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就算没有人为我鼓掌,至少我还能够,勇敢地自我欣赏。”这句歌词,让多少不敢开口唱歌的青春期少少女声地唱出了自己心中的歌,此歌一出,一大批少女跳上了超级女声的海选现场,多女生从此有了明星梦,然后又梦碎。

2006年,超级女声竟然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县城海选,此消息在少男少女间疯传,女生见面则问你去不去参加超级女声女声,男生见面则说:“我们去超级女生海选现场看美女去吧。”

海选好像不用报名,时间是在一个周六、周日,周六预赛,周日决赛。最神奇的是,这个周末学校竟然通知不用补课。海选的舞台搭在县城最大的超市广场上,我们几个女同学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早早来到了海选现场,现场已经有很多人了,大多是青年人,也有一些看热闹的中老年人。

我们挤到报名处,排队等了一会儿就开始登记报名,报名需要交50元报名费,这点我们早就听说了,所以早早地从零花钱里挤出了报名费。报名很简单,登记姓名,年龄,然后交钱,最后会给你一个号牌。工作人员说等到叫号你就上来唱就行,每个人有一分钟的展示时间。

我平时唱歌还可以,都是自己从随身听里学的,学校搞联欢会的时候也上去唱过,为了不让自己选的歌显得太幼稚,我选了梅艳芳的《女人花》。我拿的是45号,就在台下等着,上去唱的有我认识的人,也有不认识的;有比我漂亮的,也有比我丑的;有比我唱得好的,也有五音不全的。听了他们唱歌,我觉得我进入半决赛还是没有问题。

很快到了我了,我走上舞台,拿上话筒,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虽然以前也参加过学校的活动,但是没有这么多人。很快伴奏响起,伴奏的是KTV的那种伴奏,并不是真人现场伴奏。听到伴奏,我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就开始唱了,由于是广场,我几乎听不见自己唱得怎么样,全程表情比较呆滞,目光一直看着我的几个同伴。很快一分钟就到了,评委现场打分,一共7个评委,我看到一个评委正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去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我最后得分9.2分。

因为还要等结果,所以现场参加海选的人都没有离开,我们就一直等了3个小时,开始出结果,半决赛有50个名额,我以第38名的成绩进了半决赛,其他小伙伴都没进。参加半决赛还要交100元报名费,我没带那么多钱,就问同伴们借了点凑齐了,同伴们还开玩笑地说:“苟富贵,勿相忘。”当时我也觉得我即将要成名成星了。

第二天,我又去参加了半决赛,地点还是超市的广场,但是人没有昨天那么多了,同伴们来为我加油,今天我比昨天要轻松得多,没有紧张,这次我唱了当时流行的英文歌Big Big World,以此证明自己不光会唱歌,还有才。但最终结果是我落选了,决赛只选10人参加省上的海选。

但据我了解,根本没有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决赛,由此可以推断,这也许只是一个骗钱的圈套,利用大家信息闭塞,那时谁也不会通过网络或是电话去求证真伪。这只是一些小的文化机构打着某些知名栏目来骗钱的手段,类似的还有什么童星选秀的。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也是挺疯狂的,那是一个月的生活费150,我参加个比赛就花了一个月的生活费,最后还打了水漂。

甘芊芊

甘芊芊

17岁是1999年的时候,那会儿读高二,然后自恋爱臭美,以为自己很帅,拿了香港亲戚过年回来给我的500港币压岁钱,去换了六百多块人民币,去拍了一套个人艺术照(估计被照相馆的老板坑了不少钱),搞了两大本相册,拿到班级里显摆[捂脸][捂脸][捂脸]~现在回想起来,真特么幼稚!

霜天难晓

霜天难晓

那不好说

不是很甜的兔兔

不是很甜的兔兔

过年时在大人眼皮底下喝多了,零点时,外边鞭炮齐鸣,我在床上吐的天昏地暗~

我妈妈在厨房煮饺子,我爸爸伺候我喝水~

特别难忘的十七岁的最后一天。

其他的没有啥疯狂的,如果说有大概就是在文静外表下的我有颗叛逆的心。经常顶着无辜脸在老师眼皮底下偷偷看小说和漫画。

现在很后悔,那时很开心~


姜江江江

姜江江江

17那年的咸林中学梧桐花开,空气中弥漫着改变命运的味道,每天都是菜夹馍,米线,油泼面……梦想在一堆卷子中飞扬,青涩的青春,对未来的畅享,一起伴随着流火七月飘向远方

halohacheuk

halohacheuk

敝人当时正在上高三,带着全宿舍的人半夜在宿舍里攒了个局,有酒有肉有梦想,宿管大叔在门外默默的听我们吹完了牛逼,然后第二天开始整个宿舍的人在教室外面站了俩星期,全部被赶出了宿舍,就这样我们的宿舍被提前锁门了[我想静静]

呆子

呆子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 放学回家 突然兴趣来了 学起了爸爸抽烟的姿势 躺在沙发上 偷了老爸的一只烟 正抽的烟雾缭绕 啊妈突然回来了 搞的我措手不及 脑壳一片混乱 学着老爸的口腔突从嘴巴里说出了句 翠花 快去做饭 我饿了 然后我就后悔了 我妈那眼神 要吃人的感觉 等老爸晚上回来 那天晚上我记得我是村里哭的最亮的崽 一条七匹狼 活生生抽的掉皮了 你敢信 要不是爷爷过来扯着 我都活不过17岁 也见不到在做的各位!

hanslyp2

hanslyp2

那件事要是放到现在,我恐怕要去坐牢了


一不小心,我在人挨人的地方点燃了汽油,顿时燃起一团火焰,有人被烧着了。

那是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天,去姨父家玩,临走时姨父给了我一满瓶汽油(约有1斤多)。在当时,这可是稀有物品,可让打火机工作至少半年。

回家途中,突然决定去找同学玩玩。

这时天已黑。经商量,去文化宫吧,那里有露天剧场。

我争着购门票,就把汽油瓶(玻璃瓶)递给同学。之后,那瓶就被同学一直放在他衣服口袋里。

看演出的过程中,突然“呯”的一声闷响,同学说,遭了,汽油瓶炸了。

我低头一看,汽油正顺着同学的衣服,裤子往下流。“算了,把碎玻璃抓出来扔了吧。”我对同学说。

扔完碎玻璃,我问同学:“瓶塞呢?”同学说,可能都扔地上了。

那瓶塞是白色的橡胶制品,当时也是稀罕物,就决定把它捡起来。因为是夜间,还人挨着人,我就摸出了打火机。

随着打火机“啪”的一声响,同学成了火人。

我吓坏了。好在人多,纷纷脱下衣服,我也跟着脱了。在旁人的建议下,同学倒地翻滚,加上若干件衣服的拍打,不到一分钟,火灭了。同学站了起来,经检查,左手手臂烧伤了。

第二天,满城谣言,说有人为了报复别人,竟用汽油烧人。我的邻居向我述说时,有板有眼,好像他当时就在现场。

我居住的地,可是当时国内的十大城市之一,那文化宫和我的住家,是分别位于不同的两个区,两区之间还隔了一条大江。在座机电话都还属凤毛麟角的年代,这消息竟然传得这么快!

当然,同学受伤治疗期间我并没闲着,医院,他家我都常去,还特地向他家长道了歉。

我当时的错误在于对汽油的认识不足,以为只要明火不接触汽油就不会燃烧,压根不知道汽油挥发的气体会被点燃。这也算是成长的代价吧。

这事要是放到现在,会不会按“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让我到高墙里去走一遭呢?

Ivan唐要做旅行家

Ivan唐要做旅行家

17岁那年我高二了。赶上非典,走读生在家待着,住宿生在学校封着。我是走读生,呆了很多天,可后来实在是待不住了。情况也不是太严重了,反正出入大人们都正常了。只是村里还是不让小孩们瞎跑,那会儿村里大大小小的路都封了,都有人把守,而且是24小时值班的。凌晨三点多四点左右,自己把车子扔出去,再跳墙出去骑车子去保定市市里溜达。骑1个小时到我们学校踹我们班宿舍的墙,把他们全踹醒了。叫他们上大门口陪着我聊天去。虽然隔着大门也不影响交流,隔三差五还得给他们带点好吃的。

后来就是打电话约同样是走读生的同学去保定市植物园溜达。同样是夜里三四点出发。骑不到2小时才能到植物园。那时候植物园还没完全修好呢,车子能骑进去。让女同学带吃的,几个人在植物园待到下午四五点钟。咱也不知道当时女同学怎么和家里说的。也许那会儿市里已经开始流行野炊了,家长也可以接受孩子出去野炊吧。我反正那是第一次听到野炊这个词。后来想这和我在村里地里和小伙伴烤晒药,烤土豆,烤棒子,大同小异。

想想那会儿真是无忧无虑。

matechen

matechen

谈过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

mm/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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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打出手

在我的记忆中,跟人大打出手的事情只有一次,却不堪回首,刻骨铭心,那一年我刚刚17岁。

我们居住的那个村长叫李家村。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水渠和歪歪扭扭的小道纵横交错的关中平原地表,村落横七竖八的隔田相望。这些村子大都是以某一个姓氏为村名,像朱家庄、胡王村、薛家庙啦。我们村子的村民大都姓李,只有我们一家姓王,属于外来户。村长长得又黑又矮,大家都叫他黑子,当然黑子村长也是李姓家族的人。

那年暑假里,村里修盖变压器房,保障三夏大忙期间用电。出一个工一天十块钱。黑子将李氏家族的劳力都派上了,却没有我们王家人的份。父亲在病床上唉声叹气:黑子这是欺负咱王家人呢,谁让我要了四个窝囊废儿子。大哥二哥不在当面,父亲的话像一记耳光抽在我17岁的脸上。我感觉浑身血往上涨,双手发抖,从墙根下拎起铁锨去找村长讨要说法。

在村口的工地上,黑子和七八个本家族的男人们正在干活。

“村长,我要来干活。”我开门见山说。

黑子似乎早有预料,他仗着李氏家族人多,根本就没把气势汹汹的我当回事,“派活是我的事,干活是你的事,你想来干活就干活,那还要我这个村长干什么?”

“不让干活就干仗。”我已失去理智,搂起袖子,孤注一掷。

“你过来试试,要放在我年轻时,早把你小子撂倒了。”

李氏家族的几个男人不屑一顾地将我团团围住。其中一个手里握着一把砌墙用的泥瓦刀,黑子在圈外嚷嚷,“今天要让你娃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我先发制人,手起锨落,一个人的脸上划开了口子,面目全非了,另一个的裆部被拍中了,捂着那个地方满地打滚。拿泥瓦刀的用刀捅在了我的肚子上,那刀虽没有刀刃,捅在身上却钻心的痛。我刚勾下腰,几根棍子就落在我的身上,其中一根正打中我的脑袋,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一个胖子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嘴里喊着马王爷长几只眼的黑子从人群里冲进来,疯狂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我让你认得马王爷长几只眼。”

我提起锨把,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一戳,半圆形的锨头铲在了胖子的脚上,胖子的脚趾被铲伤了。

“我的妈呀!”胖子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他穿了一双破胶鞋,脚掌与胶鞋的前半部分连同四个脚趾几乎被一分为二。血水溅在尘土飞扬的地上,像海洋中的岛屿地图星星点点。

“快,快送医院。”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胖子走了。

“小子,你真铲呀。”黑子吓得目瞪口呆。

“少废话,刚才是练手。”我抡圆锨把,杀红了眼。

“他疯了。”

“快跑。”

“哎呦,别打我的腰。”

“王家尽出疯子,”黑子边跑便骂,“你爸是个疯子,你妈是个疯子,生出你也是个疯子。”我提着铁锨在后面穷追不舍。

“黑子叔,来个回马枪。”有人阴阳怪气提醒。在我们后面,一群孩子跟着看热闹。

“来你爸个头。”黑子带着哭腔骂道,慌乱之中掉进了村后一米多深的蓄粪坑里。等他在粪坑里直起身子的时候,衣服和脸上沾满了粪便。

“老三,老三,快住手。”我母亲气喘吁吁地从村里跑出来,后面跟着大哥和二哥。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在老虎头上动土。”母亲从我手里夺下铁锨,转过身对粪坑里的黑子陪起了笑脸。“村长,他年轻,不懂事。”

“都是你教育的好儿子,等我上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上来吧,我等着你,看谁还没吃饱。”我又准备扑向黑子。

“老大,快把老三拉走。”母亲命令俩个哥哥,“老二,快将村长拉上来。”

二哥却站着一动不动:“我才不拉他呢,我要去乡里告他,我们姓王的也是李家村村民,为什么派活没我们的份。”

“我算是服气你们王家人了。”黑子哭丧着脸,“快把我拉上来,臭死啦,明天你们哥几个来工地干活。”

二哥捂着鼻子,把铁锨把伸向黑子。孩子们一哄而散。

黑子爬出粪坑,踉踉跄跄地向村里走去。他的背上趴着一只屎壳郎,怎么甩也甩不掉。

Tguoguo

Tguoguo

1990年17岁的我是班长是个好学生,但我在一天时间做了一个好学生不会做两件事。

有一天晚上,我初中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来找我,我们上的不是同一个高中,我在重点高中,她在普通高中,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说带我去玩,带我这个好学生不敢想的地方去玩,我本来是要晚自习的,但那天刚好心情不好,我决定逃课。

她带我去了文化宫,带我去溜冰,我从没有溜冰过,在我看来,这不是一个好学生会做的事情。我同学让我换上溜冰鞋,她带我,没想到她溜的不错,可惜我很笨,又害怕,怕摔跤,不敢走啊。

傍边时不时有人滑过,我紧张的不行,把同学的手抓的牢牢的,觉得这溜冰比读书难过了,同学笑话我,说如果没有摔几跤是学不会的。

没过一会,就有人滑过来,问要不要带我们,我一看都不认识的人,吓死了,连忙摇头,同学说在溜冰场这很正常,经常会有滑的好的,带不会滑的,叫我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天我玩的挺疯的,虽然摔了几跤,也一直忍着疼,以前的溜冰场就是水泥地,摔了还是很疼的。我们买的是两个小时的票,没想到两个小时就过去了。那天我玩的有点意犹未尽。

从溜冰场出来我打算回家了,没想到我同学说: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玩,我在带你这个好学生想也不敢想的地方去玩,我自己也没去过,我们俩有伴,一起去玩玩!

说完就带着我直奔文化宫5楼,走到3楼。就听到了歌声,到了5楼,买了票,进去一看,萤红灯在闪耀,在放迪斯扣音乐,同学拉起我就向舞池走去,跟着音乐她就跳了起来。看着她跳了,我也觉得没那么害怕了,也跟着音乐摇摆了起来。

不一会,音乐停止了,同学带我先了个位置坐下,一会音乐响起,是童安格的歌,《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那时童安格的歌是我喜欢的,也是我抄进歌本的歌。

我正静静的听着歌,一个小伙子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同学推了推我,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连忙摇手,告诉他。我不会跳舞。他说不没关系,他带我,他会教我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站了起来。

他握住我的手说:你很紧张,手都在抖。不用紧张,慢慢来,一首歌是四步,我进你退,我退你进就行,踩着一二三四就可以。没想到我的乐感还不错,一首歌下来,我学会了不少。

第二首歌开始,那个小伙子又过来请我跳舞,我跟着他,比第一首歌的时候,好多了,他表扬我说我乐感很好,第二首歌就跳的不错了。

那天晚上。我和我同学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一直不停地跳舞,感觉很快乐!那天回家我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晕晕的,有点稀里糊涂。

原来在我眼里溜冰和去舞厅跳舞都是坏学生才会做的疯狂事,没想到我一个班长竟然也做了坏学生才会做的事,关键是那天我还觉得很快乐!




sallysu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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