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什么?

囍儿小虎妹
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的母亲过世几个要好的朋友晚上8点约到一起到殡仪馆去悼念。在与其家人言谈时有一个朋友独自走出了灵堂只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我们到处找他都没找着就都轮流打他电话,他每个电话都接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说四周都有花,我们在附近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找着人只有轮流一直与他通话,最后还是自己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加油站才告诉我们大概位置,等我们赶到时才知道他是一个人走上山去了,一个人走了几个小时就是走不出来,他说的四周都是花原来是坟墓上的花圈,身体有抽伤的痕迹但衣服是完好的很是奇怪,这是我朋友亲历的所谓的鬼打墙吧。

蘑菇莨薇菑
勾魂女
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东头有一片桃树林,林边住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叫山桃,岁数逐渐大了同辈的人都叫她桃姐。
桃姐长得很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美人,柳眉杏眼,丰乳肥臀,走起路来一条黑亮的大辫子,在屁股蛋上来回跳动,实在是迷人。
村里的男人们都垂涎三尺。
那年一个放羊的在沟边上因为看她看得入迷,不小心掉下了山沟摔断了腿,从此人们给山桃起了个外号,叫勾魂女。

彩色沙漠
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你天天让我回答问题 你以为我是百科全书啊

irismmmm
分享一下我个人真真实实的,匪夷所思的小时候经历:
小时候,有一次睡觉,睡着睡着,就感觉呼吸很困难,感觉有个很大很大的东西压住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感觉我醒了,我努力着睁开眼,可是真开眼后,又什么也没看到,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还有我无法动弹,手脚都不能动,我想喊,想大声喊,喊爸爸妈妈,可是喊不出来……我哭了……使劲哭,使劲挣脱,……过了好几分钟后,突然可以动了,我就起床跑,跑出去找家人……
长大后,回想起来,这事真的太匪夷所思了。听老人说,这叫鬼压床,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别人说的,我肯定不信。

在天上飞的稻草人
两个答案:
1.火星、月球、半空什么时候可以住上去
2.问此问题的你当时在想啥,好匪夷所思哦

神蝎姐姐
想不明白的事?

luwen
某年的山西侯马,唯一的支柱企业是侯马发电厂,我们去另外一个大型国营A厂出差,侯马电厂B的厂长(以下简称厂长),在我们离开之前的一天,摆宴款待。
结果就出了大事。
有人奇怪,为什么我们拜访A,却由B来请客。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他们两家企业都姓公,侯马又小,两个单位的领导,互相熟得就像一家人一样。
宴席安排在中午,都是当地的特色菜,蛮丰盛的,酒席的气氛轻松愉快。
厂长毕竟领导着几万人,气度谈吐非同一般,热情、健谈、待人亲和到位,神采飞扬。
席间上了两道菜:一道是烧蛇肉,一道是煮蛇蛋,蛇蛋有差不多鸭蛋那么大。
厂长介绍说,蛇是当天一个工人打死的,奉献给了领导,我们听了,不由得惊讶、好奇、唏嘘。
我以前也没少吃过蛇肉,倒也不觉得新鲜,对蛇蛋却一点认知都没有,别说吃,连见都还是第一次。夹起来一个发现蛋竟是软的,只有一层厚厚的皮,半透明状,没有硬壳。送到嘴边,很难咬破。用了很大力气把皮破开,里面的蛋肉是粗粗的、沙沙的,谈不上好吃,没有蛋黄,蛋白和蛋黄是混在一起的。原来两栖动物的蛋,都是没有蛋黄的,著名的王八蛋,也就成了混蛋。
宴席结束,我们一行和厂长告别,第二天北京,到了北京已经是第三天。一到单位,公司副总就告诉我们一个噩耗,说厂长失踪了两天,今早刚刚在电厂水库里,发现了尸体。初步判断不是他杀,可要说是自杀的话,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啊。
我们几个听了,立刻联想到那条蛇,不由得毛骨悚然。
厂长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至今还是个谜。
而我,从那年开始,就再也不敢吃蛇肉了。

嘟嘟_vivian
民间医生把脉就开药,不问病情,不看舌胎,不打针输液,不留住观察,病人拿药就走,遵照医嘱服药,多有见效,令人匪夷所思。
这也是九十代最初期的事情,我们邻近公社的一个赤脚医生(村医),医术被传得神乎其神,说每天找他就诊的人排队侯轮子,比县城人民医院的人还多。
那年妻子得妇科病,去公社医院医治不见好转,于是,就慕名陪伴她一道,走几十里山路去寻医。
他家的房子就在山上,独门独户,离很远才有一条公路,三间乱石墙瓦房,外带一个偏厦,屋内的墙面装饰只是喷酒了石灰水而已,就诊的堂屋也是同样如此,没有与医学有关的任何挂图。
地坝果然有不少人等待就诊,按事先的排号,喊到一个进去一个。终于轮到我陪伴妻子进去,这人果然是认真把脉左手以后,不看不问就开方,然后我持方找他的老婆拿药,记得药不多,只是十来颗黄丸,收三百元,当时一条中等肥猪的价钱,相当于现在的三千,敲得还是相当重的。只不过,从这以后,妻子的妇科病完全被他弄断根了,只能说虽然心疼钱,但还是喊值得。只不过,可能是树大招风,不久以后,他的行为被县里卫生局强行取缔了[灵光一闪][灵光一闪][灵光一闪]

被追杀的狼
人均GDP都9000多美元了咋我还整天饿的东奔西跑呢?难道是我一个人拖了大家的后腿了吗?

cancancily
你知逍最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什么?这件事情也是很奇怪,让人纳闷,小毕结婚啦,不久妻子怀孕,十月怀胎,生下一子,小孩出生,全家人高兴,小毕是个信贷员,维人的工作,交往的人又广,乡亲的纷纷登门祝贺,闹的全村人都喜气洋洋,可是这小孩头三天挺好的,过了三天哭声不止,找接生婆,和当村赤脚医生看病,都说没毛病,孩子肚子也变大,又过一天孩子奶奶发现说,这孩子几天啦,没拉过屎,抱起孩子一看,这孩子竟然没屁眼,这才知道毛病,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又有人造谣生事,说小毕没干好事,生孩子都没屁眼,一时间传得沸沸洋洋,大人着急啊,赶紧备车,去了哈尔滨,到哈医大做了修复手术,那孩子总算转危为安,后来那孩子特有出息,考上了大学,留在大城市工作,出人头地,也算光宗耀祖!

ceibsyanqing
在70年代未期,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现在想起都有些可笑。那就是人人都有所求的红人,三剑客,卖肉的,买电影票的,和本地混混头。这三类人在当地可谓红的发紫。这些人的个人信息,在人们中间流传,攀上这些人,那是好有面子的事情。
那时猪肉分三等,一等肉8角6。二等肉7角4。三等肉6角5。等外肉5角8。那时缺油,人们买肉都爭着买肥的,回去练油,瘦肉买的人少,肉供应还不能多买。所以买肉的成了香馍馍。他们无论走到那里,人们都像迎接贵宾一样。唯孔待慢。
买电影票的,都是俱乐部主任亲自掌管票源,由于文革中和文革后都是演样板戏,新演的电影,人们趋之若鹜,爭抢买票,买票时人山人海,人头上也有人在上面爬行。买票的小窗口,成了战场。后面的哥们,老婆,未婚妻。师付们在后面加油助威,买下票来,一群人围上分票,俱乐部主任手里的票,都是单位特殊人物才能取得。而且都是好位置的。
第三类是本地混混头,那时候受文革影响,每个居民点,都有一伙爱惹事的小青年,大村有大伙,小村有小伙。区有区伙,厂有厂伙。本地区有个总瓢把子。那人就是总头。总头软,硬,兼施。打服,震服所有地头蛇。他们对本单位的子弟,不打,只要你服了就行。有急事喊一声就得去。这个混混头地位在卖肉的和卖电影票的之上。连单位领导都得给面子。他能办到正常人办不到的事情。只要有打架斗殴之类的,都能帮你摆平。并能保你一家平安。
直到83年严打后,混混们土崩瓦解了。生活上随着市场不断放开,卖电影票和卖肉的也成了过眼云烟。

在路上的娜娜
婴儿吐口水,天会下雨,比天气预报都准,我家三个小孩都应验过,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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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一件事。娃出生时,请了个月嫂,带了半个多月,母亲从老家过来看外孙。老阿姨有五十多的样子,白天黑夜的也忙了一段时间没歇过,趁我妈来,就让她回家休几天。
许是第三代里头一个降生的緣故,母亲对我家娃爱若珍宝,白天黑夜都抱在怀里不离手。晚上放在被窝里搂着,时不时地喽一眼,白天孩子就搭在她肩膀上睡觉,不耽误老太太一边盯着电视看股票。好在孩子还在吃母乳,那两天倒也没怎么喂过奶粉。阿姨不在家那两天,我妈就这么从早到晚地抱着孩子,当时一日三餐怎么解决的,我都忘了,应该是我在做的吧?老妈身体不好,也不擅长烹饪,平时在家这块儿归老爸。
第三天头上,阿姨回来了,老妈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娃儿也照旧昏沉沉地睡在她肩头。
老妈盯着屏幕上的股票行情,目不转睛。阿姨转到她身后,对着娃看了一会儿,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面色凝重地悄声说,娃情况不对,脸色苍白,不吵不闹,奶也不吃,就知道睡觉,“我这才回去两天,小孩像变了一个人,之前多活泼呀,咧着嘴哈哈笑,多开心!",我心一沉,“怎么回事啊?",老阿姨低头蹙眉道:“侬听我讲哦,身体推板个老年宁不好搭毛毛头一道睏,人家有讲究哦”。老妈确实有慢性病,幸亏只跟娃呆了两天!不管病气之说真假,我赶紧把娃从她手里抱过来,转手交给阿姨,晚上放进婴儿床,不准老妈再搂着娃睡。
"你妈心真狠啊!",当外婆的躺在单人床上,看着不远处的婴儿床,嘀咕道。没两天就回家了,"长痛不如短痛,"老妈临走时这样说。
没多久,孩子脸色恢复红润,活泼如常。
到我弟孩子出生,过了半岁,老妈也过去带了几天。那天我上门探望,正赶上她给孙子喂药。小家伙面色苍黄,拖着清鼻涕。老妈懒得弄辅食,又省钱,孩子一顿 没吃完的米糊,放回冰箱,下一顿微波炉转一转接着吃。她身体不好懒得动,也从不带孩子下楼透气。"小孩生病不正常嘛,你们三个都是我带大的",对我的疑问颇不以为然,没两天就回家了。待孩子外婆接手,看见原先白胖的孩子变成这样,眼泪差点下来。
上海老阿姨说,老年人会过"病气"给小婴儿,不知别的地区有这说法吗?

caokai0425
最大的穆斯林国家

小松鼠胖达
那年小古和小欧两人爬山路上,遇到了暴风雨,就躲在了一个山洞里。
两人就打了个盹。醒来后,小古好奇地打听小欧恋爱史。小欧就慢慢打开记忆的闸门:那是十几年前,小欧刚踏上工作岗位,有一次到万体馆附近问路,遇到了一个热心的大姐,大姐领着他走了一段路,指着前面拐二个弯就到了。就转身走了。
小欧家教很严,平时很少与女孩子沟通。想到大姐热心肠,不禁感动到了。就回头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叫了一声:谢谢你!
大姐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返折回来:你还有什么事?
小欧红着脸:"没有,没有,我是谢谢你!"
大姐望着他,扑哧笑了起来:"小事一桩,不要谢!"
"我可不可以要你的电话?"
她呆了一下,又想笑起来:这个老实头。
在小欧再次请求下,她也认真地抄了一个电话。
通了几次电话,原来她的单位就离他当时的分厂很近。有一次下班前乘空出来,到她单位去看她。正好她下班出来,简单地聊了起来。
过了几周后,小欧要转到总厂了,就约了她,两人晚上见了面,就一边走一边聊,天南地北。天很晚了,小欧想过了今晚以后再不可能再相见了(总厂很远)。就送她回家。路上表达了这意思,她也沉默着。
在分开时,小欧也记不得到底是谁主动的,两人都感觉要分手了,都情不自禁地拥抱了起来,后来接吻了,许久许久。
接吻之后,她笑侃:"接吻也不会"。
过了半年,(此时小欧似乎深陷在沉重回忆中,)才慢慢说出:有一天下班,刚坐了二站,突然她也坐上了车,而且就恰好站在他身边,他惊讶地望着她。她也注意到他了。两人就交谈了,她说:有一个男人,也是从陌生到熟悉了,经常来看望她,约她下周去苏州。
此时,小欧眼角扫到了车厢后的同事,其中师妹眼中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目光,他早就乱了阵脚,有一种被人洞穿的无地可钻的感觉。车一到站点,他匆匆忙忙:我还有事。跳了下去。当时近郊长途车一等就是几十分钟,他说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
后来师妹告许了师傅,师傅也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巧?她是偶遇丶还是巧合?单身至今的小欧有时也无解。或许曾经有个机会,他错失了。山洞中,他又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