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的最惊悚的短篇鬼故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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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Adaj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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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时,自己编写过一个恐怖故事,题目是两碗头发。正文如下:

“你好。”

“你好。”

“聊天这么久了,能见面了吗?”

“好呀。”

“你在哪?”

“你后面。”

我在网吧的电脑前,扭头向后看去,是一堵墙。我知道,墙的后面是坟地。

去见她,坟地旁边刚开张的小饭店里。

“以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

“嘻嘻,瞧你那胆儿。我请客,给你压惊。”

“好呀。”

她扭头。“服务员。”

服务员走过来,拿着菜单。她接过菜单,用手指着,说:“来两碗头发。”

头发是一种面条,很细。

坟地边的饭店,饭名起的很怪异,面条叫头发,米饭叫蛹,饺子叫麦田的陷阱。

吃过饭,她抹嘴站起来,我问:“去哪?”

“回坟地。”

坟地是我们学校,我们学校的人喜欢这样称呼它,因为那是埋葬我们青春的地方。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胳膊上的汗毛仿佛突然立了起来,我朝她惊声喊道:“你站住。”

她落荒而逃。

我摸摸口袋,一张五块的,两张两块的,两张一块的,还有三个一块的硬币。一共13块。

我看看菜单,头发五块一碗。

我把我的巨额财产拍在桌子上,喊:“小二,结账。”

服务员过来,看看桌子上的钱。说:“先生,您的钱不够。”

“头发五块,两碗十块。我这里总共13块,怎么不够?”

服务员说:“面条是总共10块,可是你看看你用的碗。”

我仔细看了下桌子上的碗,没看出什么不同。

服务员说:“你看碗底。”

我把碗翻过来,碗底赫然有一个宝马的标志。“先生,这可是名牌碗,使用费50元。”

靠!奸商!

我蹭的站了起来,拿出圆珠笔,在一张一元纸币上匆匆画了几笔,递给服务员,并指着我画的图像说:“这是兰博基尼标志,价值100,你的盘子使用费和头发一共60,你还得找我40。”

服务员接过钱,返回柜台,拿了40元,交到我手里。我扬长而去。

到门口时,她躲在门口一侧。

“分20。”她说。

“凭什么?”

“两碗头发40块钱,我吃了一碗,应该有我20。”

“有道理。不过这是劫富济贫得来的,咱们应该用来做善事。”

“做什么善事?”

“买彩票。”

我们两个来到福彩中心。“买40块钱的彩票。”

卖彩票的说:“滚。”

这时,我看到我手中拿着四张冥币。

人人向往天堂,但是天堂银行发行的货币在人间却难以使用。

然而,这天堂银行发行的四张冥币是怎么出现的呢?

我看向她。我记得她很谄媚的在来的路上挎着我的胳膊。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四张带着“头发”味道的人民币。

我说:“卑鄙。”

她说:“开个玩笑。”

我问:“你带纸钱干什么?”

她说:“花”

她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纸钱,点着后,很潇洒的扔到地上。“多给孤魂野鬼散散财,能保证有好的运气。比在寺庙里烧香更有效,而且便宜。尤其是买彩票时,更要多烧几张。”

“你太善良了。”

她的脸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点着的纸钱把地上成堆的废弃彩票引着了。

十一

火势一下子烧了起来。然后,我醒了。(编不下去了)

坦坦

坦坦

妈妈哄儿子睡觉,儿子说“妈妈,我床下边好像有人。”妈妈就起身趴到床下去看,儿子在床下瑟瑟发抖的说“妈妈,我的床上有人。”。。。。。。。。。。。。。。。。。。。。。。。。。。。。。。。。。。。。。。。。。。。。。。。。。。。。。。。。。。。。。。。。。。。。。。。。。。。。。。。。。。。然后妈妈把双胞胎打一顿。

冰的小雨

冰的小雨

暂时没有

小马蜂。

小马蜂。

我听过的一个:

某对夫妻吵架,丈夫失手把妻子给打死了,于是就偷偷的把妻子给埋了。过了若干天,他就问自己的孩子,说:“这么多天不见妈妈了,你们就不想她吗?”,孩子说:“没有啊,妈妈不是每天都在你背上背着呢吗。”

扣碎面骨

扣碎面骨

过年了,就回老家了。听说一个大山里的老同学也是好朋友出事了,就去看他走了2个多小时的山路,半路遇到我同学了,带着我去了他家,聊天聊了个把小时,他说他都很好,谢谢我还记得他,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回到家 天黑了,我老爸问我干啥去了。我说看我同学去了,老爸说,他早就死了半年了,我还给抬棺材了的。...................................

艰难的路途

艰难的路途

昨天说了一个鬼故事,今天再来一个!惊悚!

话说半夜时分,一推独轮车的车夫晚归,走到一座拱桥边,正准备过桥时,突然走来一年轻女子:左手拎着一个包袱,右手打着一把雨伞,笑吟吟地对车夫说:“大哥,我走累了,你可以推我一下吗”车夫点头同意,女子一纵身坐上了车,身子轻得像一片树叶,坐上车和没坐上车一样,车夫一丁点儿也没感觉车子比以前沉了些,正自纳闷:这女的怎么这么轻?刚过了桥,女子便跳下车,对车夫说:“大哥,你饿了吧?这里有个村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车夫想:半夜三更的,你一女子到哪儿去弄吃的呀?于是尾随其后,来到一户人家,只见女子从人家窗户缝里一闪身进去了,不一会儿端着一瓦罐出来(以前农村人烧土灶,把鸡放在瓦罐里,搁土灶里慢慢炖),瓦罐里正炖着鸡,女子用鼻子闻了闻,车夫赫然见她脖子上勒着一根绳子,顿时吓的魂都不在自已身上!但又不敢声张,只得硬着头皮吃了鸡!原来,传说中鬼是不敢过桥的,车夫心中明白。

再说那户人家,老太太半夜起来查看灶里的鸡是否煨干了水,发现连瓦罐都不见了,就把媳妇叫起来,口口声声说是儿媳偷吃了鸡,那时候的婆婆在家里是绝对的权威,媳妇有口难辩,委屈的不行。

婆婆骂了一会,就上床继续睡觉,媳妇冤枉,越想越烦,就拿来一根绳子正准备上吊,这时“喔”的一声鸡啼,鬼便倏忽不见!

车夫推门进来,救下媳妇儿,跟婆婆说明原委:在我们江南,有句口头语叫“鬼作吵”,意思是人们之间,吵架斗嘴,口不择言,恶语伤人,不少人心里承受不住,最后一了百了。

这只鬼,先偷人家的鸡,让人家产生误会,然后找替身,这就是“鬼作吵”。(原创,喜欢听故事的亲欢迎关注我!)

章小鱼

章小鱼

夏天田地里要给你刚发芽得玉米灌胶水,因为家多,都是抽水泵,一天24小时晚上都有人值夜班。值班是一个我村一个中年老张,这一晚上老张值班是个睡在帐篷里面,半夜2点钟,忽然就听见外面,呼啦~~呼啦得声音,把他给吵醒,原以为是风吹响外面车子上盼,但是声音一直在持续,外面但是没有风,主要他自己心里害怕,所以就凭空喊了句:;谁啊!原本没有想到又回音,可是有一个低沉很轻得声音回答了句。我啊!这可把老张吓坏了,老张又回了句:谁!回了句:我啊~

老张:你到底谁

:我啊!老张赶紧从田地里跑回家去

这时候老张想到

村有一个老太太去世又一年多埋葬在了我们村区域得田地里,就在那附近~~


蟹蟹

蟹蟹

关于鬼的故事,小时侯听大人讲过一些,尽管不相信有鬼,独处时还是有些胆怯。真正让我最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看过的一个鬼事。

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家,因为孩子上大学了,老婆回娘家去了。深夜的时候我上厕所,顺便从书架上拿了本闲书,现在也记不清是什么书了。我随手翻到一个故事,坐在马桶上看了起来。

故事的大概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年三十晚上,一个的士司机送完最后一个客人,谁备返程,他还自言自语地说,哎,忙了一年了,该回家陪陪老婆孩子了。于是自觉不自觉地加大油门,心想今天即使有客也不载了。

过了一会,在经过一个人烟稀少的山路时,前面路边突然有个女子在招手,示意打的,的士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擦肩而过,可没走多远,听见女子凄零地在叫的哥行行好,她实在找不到车了。的哥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于是把车倒到女子身边,女子上车后,他按照女子的指向送她回家。先是两人在车闲聊,聊着聊着,的哥看下后视镜,可后视镜里不见后座上的女子了,他突心嘣地一下,吓出身冷汗,他硬着头皮猛回头看后座,却见女子朝他莞尔一笑。但他还是怦然心跳!他们继续前行,一会儿的哥又朝后视看了一下,又不见那女子,他又回头一看,女子依然端坐在那儿。的哥想,是自已的幻觉还是真见鬼了?想到这他不禁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只得加快油门往前赶!他问女子,离家还有多远,女子回答,不远了,马上就到了。果然山路旁出现了一栋二层小楼。女子下车准备付费,突然说,哎呀,不好意思身上忘带钱了,她叫的哥稍等,她上楼取钱。

看着女子上楼去了,的哥在车上打量了一下周围,他发现这里前不久来过,没见过什么房子,哪来的两层小楼?莫不是真见鬼了?想到这里,的哥沉不住气了,钱也不想要了,准备走人,正在这时楼上灯亮了,的哥想可能自己多想了。于继续等那女子来付车费,可等好一阵子,却不见女子下来,的哥想家人都没陪,车钱不要还是不划算。于是他自己上楼去要打车钱。

楼上的门是半掩着的,的哥敲了敲门,出门迎接他的是位中年妇人,问他什么事?的哥把女子打车上楼取钱的事给她说一遍,妇人说没看什么女子来,家里就她一个人啊。妇人问的哥,女子是什么样子?的哥便把那女子像貌描述了一下。妇人听了,叹了一声气,说那是我女儿,可她去年就死了!听到这里,的哥二话不说,连滚带爬跑到车上一溜烟地跑了。

的哥走了以后,妇人叫女子出来,说的士走了。女子突然大叫起来,完了完了,说她的钱包溜掉车上了。不过,那女子说记得的士的的公司车牌电话和的哥的姓名,于她打电话到了的士公司,公司当班的回话,车牌号是公司的,但说的这个人三年前因车祸去世了!女子愕然……

看到这里,我自己巳是毛骨悚然,惊出一身冷汗!最后还是没弄清谁人谁鬼。

shadow

shadow

农村乡下死人,通常要做一番“法事”,阴阳、道士先生全上阵(偶尔有时阴阳、道士合二为一人,称“全能先生”)。照例这些家伙都会“法术”,撞鬼机会少。不过在这些与死人打交道的行业人员中,既没有法术但必须跟死人做事的装灵匠(做灵房子的纸扎师傅)稍有不慎,见鬼的机率就大多了。

我老家有一姓陈的纸扎老师傅,一生不知跟多少死人打过交道,皆平安无亊,颇为得意,到处吹嘘,众人也夸他好手艺。但有一次却栽跟斗遭惨了。那回是他接了一桩一个妇女因想不开,在离自家约里许路的小溪河边投河自尽的活计,这种死人称水鬼,冤孽重,行内人都知道不好对付。陈师傅照例规规矩矩替死者扎好灵房子,择好日期烧了。完事后,主人一家按风俗自然热情款待,陈师傅喝了几杯酒,跟主人结了帐,就背上装行头的背篼儿,打上手电当夜离去。哪知才出门走了不到百米,麻烦就出现了,原来他背后老有一种古里古怪的沙沙声音!陈师傅停下,那怪声便戛然消失;陈师傅一走动,那声音如鬼影随行,倏然又起,但他每次转身用手电往后一照,却又什么也没有。

莫非自己酒喝多了产生幻觉?陈师傅艺高人胆大,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岂知到了淹死妇女的小溪边,他一下呆了,那小溪河无缘无故发了洪水,淹沒了过河的石板桥,过不去了。可让他奇怪的是周围一滴雨水没下,怎么会突然发大水呢?陈师傅呆呆看着洪水,打算掏根烟点上,清醒一下头脑,不料这一摸裤袋,顿时叫苦不迭,原来他掏出了一张纸,这张纸却正是烧灵房子的清单!

众所周知,死人祭品是非常讲究的,僻如这烧灵房子,给死者烧去了那些东西,一定要开例出一张清单,记录妥当,并写好死者姓名,生赓年月,生活地址等,然后随灵房子一并烧去,这样死者才能在阴间“接货”。而这次陈师傅不知怎么大意了,清单居然还放在自己裤袋里没给死者烧去,这就难怪他从死者家里一动身离开,身后就有奇怪的声音如影随形,而眼前这莫名其妙的洪水挡道,不消说是水鬼己经发怒:不许他离开!

这一下,陈师傅不仅酒给吓醒了,简直吓瘫了。倘若返回去给主人解释,肯定死者家人不依不饶,.这自己砸自己招牌的蠢事万万干不得,所以他思量,就算是死也要将这件事烂在自己肚子里!于是他慌手忙脚将就在河边把那张清单烧了,口中念念有词,反正就是请死者原谅自己大意,现在当着河神的面,就在死者淹死的地方把清单给你烧来了。事毕,他重新择了一条沿河而上的小道,打算绕道急急忙忙赶回家。

正当他庆幸,心慌意乱沿小道急赶时,恐怖的一幕却再次出现了一一因为小河边很快隐隐约约就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他耸起耳朵一听,立马听到有人朝他怪声怪气喊:陈某某,下河来洗澡哟,安逸得很……一会儿,那声音又变成呻吟一般:冤啊,我冤啊……这声音时隐时现,时长时短,悠悠扬扬,一下把他吓得半死。毕竟,这夜深人静的偏僻地方怎么会有人声?而且他刚刚才烧完清单,更他全身发麻又僵硬的是,这声音居然还准确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他知道,按他们行话说,这是冤鬼不服气招魂了!饶是他一惯胆大,见过不少大风大浪,这会儿这个阴冷冷的招魂声音真把他给吓得汗毛竖直,三魂掉了两魂。他一边埋怨自己粗心大意惹得这水鬼发泼了,一边不顾一切索性拔腿狂奔,反正老子不跟你这个水鬼纠缠,先逃了命再说。哪知他跑得越快,他原先背后那个古怪的沙沙声音,刹时间随着他跑动越发变成了哔哩哗啦的怪音了,似乎鬼魂在他背后发怒斥责他逃跑一般。陈师傅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真切的恐怖阵仗,这下当真吓得不轻,几乎绝望害怕到了顶点,按他话说差不多感到自己快完毬了。待他魂飞魄散跌跌撞撞沒命似的逃回家里,早己鼻青脸肿,他甚至一点也记不清自己在路上到底摔了多少跟斗,连手臂摔骨折了也浑然不知疼痛。可想而知,当时他那个逃命的难堪模样是何等疯狂、何等魂不附体了。结果,这位从未出事的大师结结实实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此件鬼事当时哄动乡邻,让人谈之色变,鬼影重重,神乎其神。而伤愈后的陈师傅从此绝口不再吹嘘自己,他对那晚之事也什么都讲,可有一宗,就不讲死人祭品清单那码事,直到临死之前才把此秘密告诉了接班的儿子。他儿子嘴大,关不住话,传将出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而作为请他做灵房子的那家人,见陈师傅阳寿己尽,且时间己久远,这时若找人家翻老账,这也似乎说不过去,因此,这鬼事就那么不了了之,随风而逝。

(后记,我当然不相信这世间上真有鬼神之说。不过此件稀奇古怪的闹鬼事件,由于当初传得有鼻子有眼睛,并且当事人给摔伤得那么惨烈,即使做假,也完全用不着拿自己人命开玩笑,所以一时间很是拿捏不准。但陈师傅死后,真相终于大白:他背后那一直跟着他的沙沙声音,其实是有村民跟他开玩笑,就是在他装行头的背篼儿后面挂上一张笋壳(竹子生长时每节都会掉下的外包皮,当地人称笋壳),所以他一走动,那笋壳便在背篼儿上发出沙沙摩擦声;他若跑动,那笋壳一摆动,原先沙沙声就会变成哔哩哗啦的声音了。而要命的是他始终发现不了这古怪,其根本原因正是他一直背着背篼儿,他若转身,那背篼儿便跟着他同向旋转到后方一一也就是说他无论如何转身,他都发现不了那发出怪声的家伙。这事揭穿了其实一点也不玄妙。至于他回家后人们沒有发现背篼后面挂有笋壳,估计是当初摔跟斗摔掉了。人家不过跟他开玩笑,试试这位天不怕地不怕大师的胆量,结果差点闹出人命。至于溪河发洪水之事,那是上游突然下暴雨,这在夏天并不奇怪,纯属巧合。还有那招魂声音,那正是溪河突然发水,附近有位村民喜欢捕鱼,趁着浑水用网去打“涨水鱼”。他看见有电筒光逆河而上,就猜着是陈师傅去死人家办完祭品之事回家。巧的是这厮也拿陈师傅开涮,要试试这位大师胆量,于是怪声怪气叫他下河洗澡,装神弄鬼叫一通。这可真害苦了陈师傅,这几桩怪事接二连三碰巧揉在一起,就算他胆再大,不被当场吓半死才怪。正所谓夜路走多了终要见鬼,再说他一生接触那么多死人,无论如何,心里多多少少有阴影,这就导致了那晚滑稽的一幕。至于那两个恶作剧家伙始终缄默不吭声,主要是陈师傅给吓得摔成那熊样儿,谁也怕当责,担心付医疗费,所以一直哑巴,直到陈师傅死后,这些鬼把戏才浮出水面,让人哭笑不得!)

晴日雪

晴日雪

一个人和同学打赌说自己胆子大,同学不信,于是这个人去了一个被传闹鬼的楼里独自住了一个晚上,回来后跟同学大肆炫耀。

同学问他:“你自己在那一晚上不害怕?没碰到什么怪事?”

他答:“不怕啊,我自己对着镜子跳了一晚上舞,根本没发生啥。”

同学听后愕然:“那个楼里根本就没有镜子……”


jackie_wangnan

jackie_wangnan

应该是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重度抑郁症,焦虑症,强迫患者吧

卟抓荖癙の貓

卟抓荖癙の貓

我是故事领域创作者,给大家分享一个我的原创故事。

1956年的8月20日,也就是农历的丙申年七月十五,小黑山村大大小小的一百多号人围在山顶一颗十多米的老槐树下,日头正是足劲儿的时候,村长王铁头抽着早年当兵时缴获的大烟杆子,黑灿灿的脑袋上汗珠子劈成八瓣儿的往下掉。他吐了一口烟,眉头几乎拧成一股绳,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对着身边穿着军装的中年人说道。“领导啊,这棵树打没有俺们村子的时候就在这了,祖祖辈辈几百年了也没有动过,你说这要是砍了它,乡亲们心里也不舒坦啊。”中年人哼了一声:“王铁头,你少在这儿发动群众,亏你还是咱们华野老独立团里一起走出来的老兵,红旗革命肩上飘,牛鬼蛇神都挨刀,这都是封建迷信,你TM的怎么就这点儿觉悟?”中年人骂的起劲儿,一脚揣在了王铁头的肚子上。中年人当过兵,再加上是真生了气,这一脚的力道得有个七八成,当时就把王铁头放倒了。王铁头也不喊疼,只是坐在地上不说话,中年人也没理他,清了清嗓子,看着都沉默不语的乡亲们,语气缓和了一些:“乡亲们,镇上发来公文,让我们做好土地规划,搞好基础建设。咱们村是个小岛,木材啥的运输起来都不方便,这一次砍掉老槐树,就是我们搞好建设的第一步……”中年人还要继续往下说,可人群之中却起了骚动。“百年老树都是成了精的,你砍掉它大家都会被你连累!”“老槐树是我们小黑山的守护神,你砍了他,树神在天之灵会诅咒你的。”“……”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有的上了岁数的老太太,眼皮儿更浅,哭天抹泪的好像是要刨自家祖坟一样,仿佛把这颗老树挖了,就真的会有塌天的大祸降下来。中年人眼瞧着局势有些失控,一张黄面皮涨得通红,他一把抄起一根大铁铲,嚷嚷着嗓门:“你们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今天就非不信这个邪!”说着,中年人一铲子就扎在了树根上。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世界变得异常安静。因为就在中年人把铲子拔出来的那一刻。那铲子尖儿上。竟然有着鲜红的血滴落下来。一滴,两滴,三滴……大伙儿都屏住了呼吸,刚才哭天抹泪的老太太们都被一副惊恐的表情所代替。“你……你杀了树神!”不知道谁说的这么一句话,瞬间炸开了锅。小黑山村子的一百多号人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刚会走路的孩子,像是中了邪一样,对着老树邦邦的磕着头。中年人哪里见过这一幕,握着铲子的双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一直抖个不停。“起来!都给我起来!起来!”中年人大声吼着,可村民们并没有理会中年人的话。中年人气急,两步并作一步,来到了王铁头面前,揪着领子,一把将他拽起,大声喝问。“疯了,你们是不是都疯了!”王铁头眼神有些散,嘴里只是念叨着:树神爷爷饶命,树神爷爷饶命,然后就再也没有其它一句话。中年人将王铁头扔在了一边,说不上来的一股血勇之气忽然涌上了心头。想当年,他也是走过草地,踏过雪山,八年抗战,越过了三八线,打过了美帝国主义的大炮弹,刀山血海里淌了不知多少个来回,心里从不知有个怕字。就是对着美帝国主义的枪林弹雨冲锋,中年人也没有说过半个不字,何况几滴土里刨出来的血珠子。想到这,中年人咬了咬牙,低低的骂了两句,然后又一次举起大铲,刨了起来。这老槐树的岁月无人知晓,但往少了说也是几百年的光景,有道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数百年的岁月流逝,虽说成不成灵尚未可知,但这根深蒂固却着实让中年人废了不少的气力。不过好在中年人也是久经沙场,这些力气活儿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这树挖着挖着,中年人便觉得空气中透着一份刺骨的凉意。“嘶!”中年人打了个寒颤,要知道,此时节是八月,正是暑热难耐的时候,虽说岛子上的空气尚算凉爽,但无论如何也到不了这种冰寒的地步。中年人不挖了,慢慢的直起了身子,轻轻的竟哈出一口雾气,俗话说凡事反常必为妖,夏月寒凉,必然是不同寻常。他望向了天空,哪知道原本的浩阳正午,酷暑之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阴云密布,惨风阵阵,似有似无的鬼哭狼嚎之声也回荡在这天地之间。中年人有些不敢动了,只是双手还是紧紧的握着铁铲,好像是要抓着什么武器一样。他向后退了两步,可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小黑山的山头儿都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但所有人都没有动,还是像着了魔一样,在那里磕着头忏悔,请求树神的原谅。中年人呆住了,双眼布满了血丝,他开始一个一个的将地上跪着的村民拽起来,可每当他拽起一个,便又疯了魔似的当即跪下,根本毫无作用。中年人一生戎马,杀人的场景见的多了,可眼瞅着地动山摇,乡亲们要遭遇危险,一股深深的无力与自责涌上心头,他也哭了,嚎啕大哭,他跪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哭的撕心裂肺。大地的震动愈演愈烈,天空上却是风云际会,原本密布的阴云不知何时渐渐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惊雷,然后凌空劈下。而目标,便是这颗百年成灵的老槐树。“轰!”一声炸雷,惊天动地。所有人都仿佛还了阳一样,眼神之中布满惊恐,鬼哭狼嚎的四散逃去。只有中年人还算是镇定一些,退到了不远处,可就在他目光调回到雷击之地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还威严庄重的百年老槐树竟然在这天雷之下,化作了乌有。消失了!中年人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这一日的种种怪象给了他太多的震撼,老树流血,百人疯魔,天雷劈树,这种种往日存于传说之中的诡异事件竟在一日之间都被他亲眼所见,这实在让他无法理解。可哪里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天空中依旧乌云滚滚,一片翻腾。嘈杂的雷声伴随着似有似无的鬼哭狼嚎,真的有些修罗地狱的惨烈景象。中年人强忍着几乎已经散了魂的心魄,靠着铁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包中南海来,这是老首长送给他的,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上也没舍得抽过。如今三魂七魄去了大半,中年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颤颤巍巍的抽了一口,朦胧的烟雾让他稍稍的镇定下来。“妈的,见鬼了!”中年人骂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可老天似乎对这个不太礼貌的用语十分不满,天际中雷云翻腾,又一道炸雷横空而下,劈在了大槐树曾经所在的位置。这一雷,似乎劈怒了大地,顺着大槐树树根残留的位置,大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龟裂开来,而一声清冽的龙吟声也随之从地底传出,接着就在中年人那几乎已经要飞出来的眼珠子注视下,一条怪蟒从地底钻了出来。那条怪蟒通体黝黑,头上长角,身体几乎被暗黑色的麟甲覆盖,那模样神态,像极了传说中呼风唤雨的天地神龙,只是并无龙爪,想来还差那最后一道生死大劫,才可涅槃。也就是说,这是一条九千年的地皇龙蟒!如此庞然大物骤然出现,中年人只觉得裤裆下面热乎乎潮乎乎的,整个人钉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这世间除了大地的震颤与风雷的舞动。便再连一点呼吸都没有了。那龙蟒大半的身子迎着风雷钻出了土外,它一半身子垂空而立,冲着风雷苍天咆哮不止,仿佛世间所有,皆不足一惧。如此过了将近半柱香的功夫,龙蟒的气焰才稍稍平消,那黝黑的眸子四处寻找,最终锁定在了中年人的身上。这大概是中年人人生中渡过最漫长的一分钟。天地风消云散,大地回归平静,一条怪莽,一个凡人,半空而对,没有一点声音。直到一分钟后,龙蟒才一抖身子,远远遁去。有的村民说逃往了黄海,有的说去往了不远的海神山,也有的说遁去了蓬莱仙地。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但终归是再也无人见过。只是从那以后,中年人就住在了村子里,在这里结婚,生子,传下后代,直到1985年,中年人才在山顶上的茅草屋里溘然长逝。他的名字,叫做姜志阳。我的太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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