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些原创的灵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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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半拍的毛毛羊

慢半拍的毛毛羊

1.

“惊悉噩耗,不胜悲痛,逝者安息,节哀顺变,起棺!”

村长的声音落下,送葬的乐曲响起,唢呐声催人泪下,王老汉的一生就此落下帷幕。

没了爹娘的孩子没人疼,王自强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手里捧着父亲的遗像,心里感慨着自己真是应了这名字,从此以后只能自立自强。

日头火辣辣的照着,王自强步伐虽然沉重, 可行进的速度并不慢。

按照村长的说法,必须赶在日落前下葬,迟则生变。

停尸三天,这是王家村的丧葬习俗,数百年来过世的老人少说也有三五十位,任谁也都是遵守着这一条的。

谁知偏偏王老汉死后第一天夜里就闹了事,好端端躺在棺材里的尸体被夜猫冲撞,尸身猛地一下子窜起三丈高,蹦蹦哒哒就要扑人。

还多亏了王自强年少力壮嗓门大,瞅准了空子把王老汉的尸身按在门板上,扯着嗓子喊来了人,不然王家村的百姓可就要遭大难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村子里守了百年的习俗,也就被王老汉给破了。

王自强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世可怜,那素未谋面的娘亲才刚刚把自己生下来,还没来得及瞧瞧自己,就两眼一翻撒手人寰。

跟着王老汉饥一顿饱一顿的好不容易长到如今这般年纪,眼见着就该找婆娘了,不等说亲的媒人登门,老爹倒是先去登了阎王的门。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噩运专找苦命人。

一声惊雷过后,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地小雨,脚下的路也变得越发泥泞湿滑,走在青石板上的王自强脚下没留神滑了一跤,好巧不巧地就撞到了身后的抬棺人。

抬棺人一个趔趄扑了出去,棺材“哐当”落了地,王老汉的尸体也被摔了出来,众人见状大惊失色。

“快!把它抬回去!别误了时辰!快!”

村长着急的大喊声炸在众人耳边,王自强赶忙去拉被自己撞倒的抬棺人,手还没搭上人家,就见抬棺人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滚带爬地拼命往后挪。

王自强虽然疑惑,倒也心知定然不是被自己吓的,不过是摔了一跤,再怎么被泥土糊了脸,也不至于把人吓成这样。

既然不是被自己吓得,那难道……

王自强心中一惊,屏住了呼吸缓缓回头看,霎时也瞪大了双眼,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了似的抖个不停,王自强就保持着微微弓着身子回头看的姿势,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

像被炮仗炸了窝,送葬的人们惊呼着四散而逃,王老汉,诈尸了!

就见王老汉已是青面獠牙,一双手上长了长长的指甲,乌漆麻黑的颜色一看便知剧毒无比,正呲牙咧嘴地站在王自强面前,眼瞅着就要掐上他的脖子!

村长眼疾手快,两个跨步上去揪了王自强的衣领,小鸡崽一般地将他拎到自己身后,又手速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啪”地一下贴上王老汉的脑门儿!

尸变后的王老汉身体顿了顿,符纸短暂地镇压了一瞬便失去效用,“腾”地冒起黑烟,眨眼间就被王老汉的尸气给化掉了!

村长暗道一声不妙,拉了王自强撒足狂奔,边跑边埋怨:“好你个不省心的小兔崽子!送个葬你都能摔跤!就该叫你被你爹一爪子插死!”

王自强本就吓得不轻,再听村长这么一说,身子彻底软了,就剩一双手还有些力气,死死地抓着老村长的衣服不撒手,颤着声对村长说:“村长,你可不能这么不仁义啊,我要真被我爹给插死了,那我王家可就真绝户了呀!”

“你再这样坠着我,咱俩今天都得交代在这了!”村长听了气不打一出来,奈何王自强就是软啪啪一陀浆糊,和头天夜里勇战僵尸的样子判若两人。

村长还想抱怨两句,忽然察觉身后有些异常,“哎?”了一声后停下来回头看,果然不见了王老汉的身影。

“村长,咱跑啥呀?你那符烧完了我爹就跑进林子了……”王自强此时也镇定下来,揉了揉还有些发软的双腿。

“你不早说!老子跑得腿都麻了!”村长又是一句埋怨。

2.

回到祠堂中的两个人惊魂稍定,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就听见祠堂外呜呜喳喳一片吵闹声。

村民们得知村长回来纷纷赶到祠堂,他们需要一个答案,王老汉尸变事件的答案。

祠堂正中的炭盆里燃起了木柴,木柴里添加了上好的安魂药,丝丝暖意和若有似无的药香放松了众人紧绷的神经。

见大家安静了下来,村长这才打算说出王老汉一事的原委,不过,在说出一切之前,他要先吸溜两口茶,这是他身为村长该有的架子和体面。

说起来这件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王自强爷爷那一辈了。

三十年前,王家村里曾闹过一次撞客,撞客也就是鬼附身,被附身的人正是王老汉,而那个时候的王老汉还是个咿哑学语的小娃娃。

小孩子日夜哭闹是常有的事,本来也没什么稀奇,可偏偏王老汉哭闹起来很吓人。

不仅声音大到离谱,哭闹之时还流出了血泪。

王家几代单传,眼见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王自强的爷爷自然是坐不住了,他大概知道,这是招惹了脏东西,便手持柴刀,站在院子里面咒骂,骂得很难听,活人听了定要火冒三丈,死鬼听了……也很冒火!

就这样骂了整整七天,那鬼受不住折辱,终于开口说话了,这话也自然是通过王老汉的嘴说出来的。

那鬼一张口便是对王自强爷爷的质问,说自己是死在上一世的王老汉手里的,自己死得冤,又没本事报仇,好不容易等到王老汉投胎了,正是好拿捏的时候,就跑来折腾折腾他,又不是要害他性命,出出气而已,何至于遭到这般辱骂?

王自强的爷爷听了反问那鬼,你上一世的恩怨不在上一世了结,人家转世了你跑来折腾,岂不是平白祸害无辜?

那鬼忽然委屈地又挤出几滴血泪,说自己就是被王老汉当成了僵尸活活打死的,王老汉死了非但没受到阎王制裁,反倒顺顺利利投了胎,他奈何不得,这是王老汉的命数,他区区一个孤魂野鬼,哪里能撼动命数?

王自强爷爷啐骂,你个窝囊货,死了也是个窝囊鬼!

谁成想那鬼听了更委屈了,直言自己若是不窝囊,还能叫人骂得狗血淋头?早就害了小娃娃的命了。

王自强爷爷见鬼确实没存着害命的心,叹了口气对那鬼说,闹也闹了血泪也流了,终究阴阳隔路,既然不要王老汉的命,那就从哪来的回哪去。

可那鬼不干,说自己虽然不害王老汉性命,可这口怨气自己得出了才行,如若不然自己便不能投胎,难不成让自己活活憋成了厉鬼,再来找王老汉讨债不成?

王自强爷爷听了也觉得颇有几分道理,眼前这死鬼还算实诚,便觉得此事或许还有商量,就问那鬼要闹到何时才肯罢休。

鬼说至死方休。

王自强爷爷一听这还得了?至死方休?将来王老汉长大了,谁家还肯将姑娘嫁到他家来?这不是要他老王家绝后吗?于是怒从心头起,抡起手里的柴刀就朝着鬼砍了过去,当然,那鬼附身在王老汉身上,他也不能真的砍下去。

可柴刀就这么一挥,把那鬼吓得马上从王老汉身上跑了下来,而后院子里便刮起了阴风。

就听阴风里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王自强爷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鬼说,我本无意害人性命,可你偏要用杀过鸡的柴刀来砍我,我虽此番离去,但你王家小儿逢九必遭殃!

说到底王自强的爷爷也不是好惹的,既然这鬼执意要祸害王老汉,那便定要它灰飞烟灭不可!

王自强爷爷从道观里找了德高望重的道长,也就是现任村长他师傅,将事情来龙去脉细细告知。

道长听完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说这事情怕是不好周全,若没用杀过鸡的柴刀砍鬼,此事兴许还有得商量,可王自强爷爷这么一砍,彻底激发了鬼的恶性,再想商谈,怕是没有指望了。

王自强爷爷直言自己就要那鬼灰飞烟灭,断不能还和它商量什么!

道长无奈地又捋了捋胡子说,既如此,那么灭鬼我去,因果你背!

王自强爷爷一口答应。

3.

斋戒沐浴三天,择了阴日阴时,道长摆好供案上表天听,此番降妖伏魔能不能成事儿,还得看老天爷的意思。

作法的时候,就见道长手中桃木剑挥舞生风,不多时就在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大两小,三个旋风。

那旋风里不知什么缘由,竟然隐隐发出了哭嚎声,一声更比一声惨,真可谓闻者落泪。

道长桃木剑猛地朝着大旋风刺过去,口中大喝一声:“现!”而后那鬼就真的现了身。

看穿着打扮,那只鬼生前应该是生活在云南一带的,衣裤虽然有些破烂,但仍旧能叫人一眼辨认出他穿的是苗家服饰。

虽然已经单膝跪地,但是道长的桃木剑却被那只鬼牢牢地抓在手中,竟似全然不怕这极阳之木。

道长稍显惊慌,连桃木剑都不怕,可见这鬼已经修炼得小有所成,今日注定要有一场恶战!

不等道长抽回桃木剑,那鬼就准备先发制人了,双手用力一扯,将桃木剑从道长手中抽离出去,然后随手一丢,桃木剑在半空中翻了两翻,化作一团碎屑洒落,被卷入两个小旋风中。

道长表情凝重,正待开口,就听那鬼抢先说话,鬼说,我好冤啊!

站在一旁的王自强爷爷早就按捺不住心头怒火,朝着那鬼就开始骂娘,你他奶奶的冤个屁!你等着瞧吧!今天定叫道长打你个灰飞烟灭!

那鬼扭头看向王自强爷爷,登时双眼再次流出血泪,抽着鼻子怨道,你用杀过鸡的柴刀砍我,我奈何不得你,就放两句狂言吓吓你,你竟然要我灰飞烟灭!你的心好狠啊!

王自强爷爷还要说些什么,不料道长忽然哈哈笑着打断,道长言,我只听他王莽说你是个窝囊鬼,今日一见,你还真是挺窝囊的,也罢,既然你只是吓吓他,那也不枉我上表天听,要与你们从中调停的一番苦心了。

王莽是王自强爷爷的大名,许多年无人这样叫他,一时之间听了,他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见道长这般放松的姿态,料想道长该是心中有了十足的把握,自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消停的站在一旁。

那鬼看着道长愣了愣,收起血泪,虽然压根就没有鼻涕,还是习惯性地用袖口在鼻子下擦了擦。

道长说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终究这是一家之词,还得听听鬼怎么说。

鬼听了非但没有将事情说出来,反倒是张嘴质问道长,既然是来调停的,为何自己刚刚现身,就一剑刺过来?

道长说自己怎么知道它愿不愿意调停,只好先制服了再说。

鬼看着道长半晌,忽然颇为无奈的感慨,牛鼻子果然固执如牛啊!

道长的嘴张了张,又觉得自己无法反驳,于是闭口不言。

鬼看着道长吃瘪的样子,似乎心情很舒畅似的咧嘴笑了笑,只不过笑得相当难看,但那份得意确实溢于言表了。

鬼又说,既然道长是来调停的,那自己不妨直言相告,这件事情谁的面子都不顶用,自己不能平白冤死,所以这仇非报不可,道长要是执意插手,那必得承受后果。

说完这些,鬼抬手朝着身后的小旋风里扔了个什么东西进去,之后就见那小旋风开始迅速移动,朝着另一个旋风卷了过去,两个旋风接触的瞬间,忽然狂风四起,带起飞沙走石无数。

王莽二人以袖口掩面,待狂风平息之后放下手来一看,空地中赫然出现一只蝎子!

那蝎子浑身上下紫红一片隐隐泛着光,带着毒针的尾巴正在来回摇晃,似是警告二人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毒针无眼,扎到谁那可就是自找的了。

道长见了这剧毒无比的蝎子,又仔细打量了鬼的穿着,恍然大悟为何鬼不怕桃木剑了,原来它是苗蛊族人。

要真是较真儿的追溯起来,这道法和蛊虫也算是一家,可原理却是大有不同。

蛊虫本来就极为难缠,眼前的这一只还已经成了蛊灵,就凭自己身上这几十年的修为,真要打起来,输赢还真说不准。

修道之人心思通透,眼下局势不明朗,又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尽量不要起干戈。

道长捋了捋白胡子,身上的道袍随着阴风吹过而微微摇摆,看上去颇有一番仙风道骨之感,清了清嗓子,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虽已身死,却也不是那祸害一方的存在,不如今日就看在老道的面子上,坐下来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不等那鬼答话,王莽就一把拉了道长的袖子,将道长拽到了一旁,压着嗓子小声说道:“道长您这是何意?此事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莫不是你怕了那蝎子?”

道长听了有些尴尬,“这个嘛……倒也不是怕了那蝎子,老道几十年来本本分分的修行,从未做过什么损阴德的事情,好歹也算是有所小成的。”

王莽不解,“既然有所小成,又不怕那蝎子,那道长又是为何?”

道长又捋了捋胡须,满面庄严地说:“上天有好生之德……”

王莽不耐烦了,皱着眉头瞧道长,“好生之德关我屁事?我不是上天,我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道长你要是怕了就直说!我自己去找它拼命!”

说完,王莽就撸起袖子准备冲过去与鬼厮杀,道长赶忙拦住,“哎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道我刚刚也说了,我只是有所小成,蝎子我不怕,可真打起来,我打不赢啊!”

王莽听了有些无语,又觉得怒气难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幼年村长,“那不是还有他呢嘛?两位道长,一个打蝎子,一个打鬼啊!”

道长诧异:“怎么你看不出他只是个帮老道驼背篓的?字还不识几个呢,他能有什么降妖伏魔的本事?你可真是说笑了。”

王莽不耐烦了,“那就你打蝎子我打鬼!”

道长笑了,“行啊,你打鬼,我打蝎子,待我打完了蝎子,那鬼再扔出什么蛊灵来,我可就不管了。”

王莽懵了,片刻又反应过来,蛊族嘛,哪有只带一只蛊的?身上指不定藏了多少只呢!

见王莽不言语了,道长再次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所以啊,打是打不赢了,那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王莽无奈,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边才刚刚劝完了王莽,那边的鬼就开了口,问道长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还说自己蝎子都收起来了,足见诚意,希望道长能够平等对待,不要偏心活人。

故事说到这里,村长露出几分疲态,后面的事情,匆匆几句话就算说完了。

总之,经过了一番唇枪舌战,王莽和鬼终于达成一致,王老汉死后要诈尸,被人放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往后那鬼便不再骚扰王家后人,自行投胎。

4.

捉鬼这种事自古就是最能勾起寻常百姓好奇心的,甭管这事有多凶险,也准有那么几个人会悄悄地跑去凑热闹。

可打僵尸就不一样了,一个不小心,整个村子都能覆灭,所以知道村长要对付王老汉,村民们一个个别过脸去,只要不叫自己去,谁去都成。

这边祠堂还没商量出结果,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咚”地声音,这动静听起来有几分耳熟,王自强愣了片刻后忽然满脸惊悚,他那死爹王老汉,蹦跶着找上门了!

村长朝着声音来处打眼这么一瞧,心说完蛋!

王老汉短短一夜之间,浑身上下已如穿上了盔甲,失去水分的皮肤干巴巴呈黑紫色,皮肤表面凸起的血管纵横交错,隐约形成的诡异纹路看上去……像极了某种神秘的阵法!

它王老汉怕是遇着了天大的机缘,此刻站在众人面前,宛若一尊战神!

幸而此刻已近卯时,撑到日头升起,纵它王老汉再强,也难发挥十之二三,届时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要制服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况且,还有个力大如牛的王自强。

不过三日时光,它王老汉已经接连诈尸两次,眼下又是这么副骇人的模样站在那,早已如惊弓之鸟的村民们彻底慌了神,瑟缩着往供案后躲,一个个的都恨不能找个墙缝钻进去,以避开这可怕的僵尸。

“莫慌!”村长沉着嗓音低声呵道,又瞥了眼已经满脸煞白的王自强,“有王自强在,怕个甚!”

王自强颤巍巍扭头看向村长,惨白的脸上满是愁容,一张嘴就带上了哭腔,“村长,你的心也忒大了,我爹都成啥了?我哪制得住啊!”

众人听到王自强的话,又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彼此之间的空隙恨不能连张纸都塞不进去了。

“你懂个屁!”村长眉头皱成个川字,语气之中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意思,“僵尸与鬼不同,能感知自身血脉!”

村民们听了村长的话,惊惧中带了几分疑惑,就见王自强崩溃地苦着脸道,“村长啊,你不是心大,你是心狠手辣啊!你好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怎的就忍心让我被我爹活活咬死啊!”

众人听王自强这么说,心中的惊惧少了几分,理智也渐渐地回归,村长这么做是有点儿不妥,可死他王自强一个,总好过死整个村,大不了以后每逢初一十五都上香祭拜,他王自强也算死后有了高香。

念及此处,就有村民一边无奈的摇着头,一边迈开步子朝王自强靠近,总得有人把他推出去不是?

“放你娘的狗臭屁!那是人干的事嘛!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村长又是一声怒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巴掌甩到王自强背上,将他甩了出去,“你且只管吊着它绕圈子跑,拖到卯时我自有办法!”

打算把王自强推出去的村民卯足了劲,抬起的手却扑了个空,连带着自身重心不稳,“啪”地一下扑到了地上,来了个狗啃泥,抬起头看向村长的目光里,满是怨怼,心中的恐惧却是不见了半分。

王自强被村长大力推出去之后,借着身上这股子劲就狠狠撞向了王老汉,本以为将它撞倒已是十拿九稳,不料对方双脚稳如老树盘根,自己倒是来了个飞蛾扑火,不仅没达到目的,还撞得自己生疼,趔趄着脚步一屁股坐在了王老汉跟前的地上。

王老汉遭遇被撞,“腾”地一下子抬起双手,黑紫色的指甲足有三寸长,指甲尖锋利如刀还隐约泛着不寻常的光芒,随着村长一声大喝“小心有毒!”王自强的身体猛然从地上弹起,撒开双腿就朝着院门外跑了出去。

王老汉也跟着原地跳起,调转了方向就朝着儿子追去,“咚咚咚”地声音响在耳畔,宛若踩在了每个人的心中,叫人莫名发慌。

5.

霎时间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混乱中,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王自强死命地狂跑,风声在耳边呼呼呵呵,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风声还是他那僵尸老爹的吼声了!

抬头瞧瞧爬上半空的日头,这才刚刚超过树梢两寸多,距离卯时还差一刻,王自强心中暗道一声完蛋!别说是跑上一刻了,就算是半盏茶的功夫,自己都坚持不下来啊!

再看另一边,村长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叠厚厚的黄裱纸,正手拿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累的……

据说撰写符箓这种事是极其耗费心力的,又很考验功力,不然区区一张纸符也卖不了多少钱,只不过看村长那副吃力的样子,大概也没多少功力吧,怪不得他穷得叮当响……

符纸画完之际正是卯时到来之时,村长这边刚刚喘匀了气,一抬眼就瞧见王自强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裤裆处早已湿乎乎一片!

原来就在村长低头全神贯注画符的时候,王自强就已经被身后的王老汉追上,一个飞身将王自强扑倒在地,王自强吐掉嘴里的泥土翻过身来,刚刚好与他那僵尸老爹来了个面对面的深情凝视。

这一看,王自强被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就见王老汉青面獠牙,一双眸子犹如白蜡,手上的指甲又长了三寸,正死死地卡住王自强的脖子。

王自强虽然害怕,可到底是力大如牛,两只手分别抓了王老汉的左右胳膊,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硬是没让王老汉再前进分毫!

趁此时机,村长“蹭蹭”几个跨步冲上前去,手里的符纸瞬间按在了王老汉的后心处,速度之快叫人瞠目结舌!

符纸上身的一瞬就像是火星子掉进了干草堆,王老汉的后背开始冒起阵阵黑烟,似是能够感受到痛苦一般地仰头大叫,可声音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又被村长趁机贴了道符纸在眉心。

王老汉就那样定定地保持着脑袋后仰嘴巴大张的姿势压在王自强身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倒是它身下的王自强有些气力不足,手臂开始轻微地颤抖。

村长见状赶忙朝村民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帮忙,可方才王老汉那副骇人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怖,村民们早就吓得双腿打软了,这不动还好,一动……“扑腾腾”接连跪下一大片……

村长摇头连道“孬货……”

王自强颤抖着嗓音,十分费力地对村长说:“你不孬!你不孬你倒是搭把手啊!老子快撑不住了!”

村长一脚踢在了王老汉的咽喉处,将王老汉从王自强的身上踢了下来,王老汉僵硬的尸身朝旁边滚了几滚,便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趴着不动了。

王自强站起身来瞧了瞧一旁的王老汉,心里感叹自己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再怎么也不能对着村长自称老子,村长这是将怨气都撒在僵尸身上了,还好方才他脚下准头好,若是趁机踢到自己,那可当真是要见阎王了!

刚刚扫了一眼王老汉的王自强抬手想要拍拍胸口安抚自己的情绪,忽然又拧了眉头,转过头去再瞧王老汉,瞬间惊恐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指着王老汉,“村、村长,你把它符给踢掉了!”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趴着不动的王老汉忽然直立而起,身下凭空出现三个冒着滚滚黑烟的小旋风!

旋风虽小,但其威力却是惊人的,待众人瞧清楚之时,王老汉已经被那三个小旋风给托得双足离地,正张牙舞爪地拉开了厮杀的架势。

众人见状赶忙朝后退了退,生怕离得近了,就要头一个被那王老汉抓去撕成碎片!

待黑烟小旋风缓缓移至王老汉双脚下时,这才有了看清王老汉面目的时机。

就见王老汉青面獠牙的脸上,一双眸子已然变得通红,两滴血泪徒然自眼眶中滑落,沿着脸上的沟壑蜿蜒而下,更添三分瘆人!

“我道王老汉遇着什么天大的机缘,原来是你在背后兴风作浪,怪不得它能短时间内就变得这般恐怖强悍,你可真是当得上邪魔妖怪的头衔了!”

村长的话音刚落,就听王老汉也开了口,“邪魔妖怪?小娃娃你莫不是觉得自己现如今有了不值三两钱儿的功力,就能在本大爷面前耍威风了?”

“不值三两钱儿?”村长听了怒上心头,“你当我清风观的功法是白给的?”

王老汉正要还嘴,就听王自强忽然说道:“村长你可别再和它瞎扯淡了,那破风箱似的嗓子说话也忒难听了!”说罢,王自强还颇为夸张地双手捂住了耳朵。

王老汉歪了歪僵硬地脖子,“哪里有你插话的份儿!”

话音刚落,就见王自强忽然被掀飞到一旁,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古树,落地时口吐鲜血,饶是如此,王自强仍是不依不饶,非要在嘴上讨得几分便宜,“你打人!你玩不起!耸货!”

“打的就是你!”王老汉有了小旋风的助力,移动起来速度飞快,眨眼间已经到了王自强面前,踢向腿王自强的腿眼瞅着就要触及腹部,却忽然被村长给挡下了。

活人和僵尸怎么能比得赢力气?更何况是得着机缘的王老汉!

眼见着村长不敌,王自强就地一个翻滚,两条胳膊绕上王老汉的腰,右手如锁扣一般地紧紧抓住左手,将王老汉牢牢地箍在自己怀抱里。

这王自强平日里看似不靠谱,可论起力气来,还真是全村无人能出其右,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熊抱,愣是让王老汉挣脱不开!

“村长,还有没法子治它了?你可快些使出来吧!它浑身滂臭啊!”王自强被僵尸身上的恶臭熏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村长面露尴尬,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周围众人,“有是有……不过……”皱着眉头似乎十分为难。

“呕!”在恶臭的侵扰下,王自强终究还是忍不住犯恶心,干呕了出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瞬。

王老汉趁机撑开双臂,想要将挣脱王自强的束缚,村长见状心知不妙,此时也顾不得自己那张老脸还能不能保得住面子和威严,双手飞快地解起了衣扣。

“村长你老糊涂了不成?这可不是用美人计的时候啊!”王自强咬牙切齿,很是无语。

“滚!”村长顾不上解释,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上半身衣服给扒了下来,露出也不知道贴身穿了多少年的脏肚兜。

众人见状憋红了脸,虽然知道眼下这种生死关头不该笑,可眼前的村长和平日里那个威信十足的样子,实在是……天差地别!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不少人硬是将自己大腿上的肉都掐紫了!

“亏得我师傅算得天机,一早将这肚兜藏在我身上,如若不然今日怕是要叫你毁了村里百年来的安生日子!”村长自知颜面扫地,只得说出肚兜是师傅的算计,也好为自己找回一份颜面,毕竟师命难为嘛,自己再怎么不愿,也得遵从不是?

说罢,村长指尖夹出一张纸符,“啪”地拍在了自己胸前的肚兜上,就见肚兜忽然金光大放,耀眼地光芒将附着的污垢全部清除,待金光散去,就见那肚兜干净如新,正红的颜色上爬着金色符咒,细细看去,那符咒的每一笔画,竟然都是龙的形状!

与此同时,王自强松开了束缚着王老汉的手,就见王老汉的尸身笔直拍在了地面上。

“快!把王老汉抬到柴堆上!附在它身上那只恶鬼已经被我打下来了!快!”村长的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响在众人耳畔,那些被还在震惊肚兜的人纷纷回过神来,可却怕了王老汉似的,全都不敢上前。

村长无奈地叹口气,“没事了!它不过是被之前那只鬼给附身了,现在鬼被我打下来,一时半刻的不能再附身,出不了幺蛾子了!只要咱们把王老汉给烧了就成了!”

听村长这么说,众人这才慢腾腾地凑了过去。

6.

烈日当头,王老汉的尸身被架在火堆里炙烤,传出阵阵焦糊味,在场众人无不唏嘘,想不到王老汉活着的时候不哼不哈不起眼,这死了倒是出尽风头,闹得全村人胆战心惊。

火堆劈劈啪啪地响着,站在一旁地村长却没有一刻的放松。

按照当初的约定,这王老汉死后变成僵尸,被人放在火堆里烤得滋滋冒油了,鬼才肯罢休,可它是鬼啊,鬼话能信吗?万一它反悔了呢?师傅死之前可没有告诉自己若是鬼食言了,自己该怎么办啊。

况且,若是这鬼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食言,何必要附身在王老汉身上?

村长的眉头越拧越紧,看上去叫人揪心,王自强见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跟着揪心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老汉的尸体在火堆中被烤得仅剩下一堆碎骨头,火也渐渐小了许多。

待火堆彻底熄灭,王自强亲手一片片地捡拾起王老汉的遗骨,郑重地装入木盒中留待安葬,之后同众人一起收拾残局。

空场很快就被清理出来,可地面上仍旧残留着王老汉被火烤出尸油后的痕迹,一条条一道道地看似杂乱实则有序。

王自强低头细瞧,嘴角忽然挂上了然地笑容,拉了正愁眉不展的村长,便朝着地势较高的地上走去。

“村长你别犯愁,你瞅瞅那是啥?”王自强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痕迹。

村长定睛一看,脸上的凝重和愁云瞬间散去,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哈哈哈!好一个投胎去也!”

“村长,你说那鬼被你从我爹身上打下来之后,为啥就那么老实地看着咱烧,它不阻挠呢?”眼见着村长放松下来,王自强终于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懂个屁,我那肚兜可不是寻常玩意儿,咱就说那金龙纹符,那是何等威力啊?它一个死鬼,还能与这种力量抗争了不成?”村长脸上有几分得意,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胡子,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金龙纹符?这名字倒是起得霸气,”王自强暗暗吃惊,虽然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村长临时编的,可自己却不得不承认村长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只不过……

看着眼前得意地村长,王自强忽然清了清嗓子,十分郑重且虚心地向村长求教,“村长,既然这肚兜天神一般地厉害,您为啥不一早就扯了衣服露出来?也好将那死鬼镇压,免去大伙儿的一场心惊?”

村长拢胡子的手忽然僵住,脸上的得意也僵住,忽然涨红了整张脸,对着王自强怒吼一声:“滚!”

不明所以的村民们被吼声吓得抖了抖,一回头就看见村长在打王自强……

全文完。

Erwintm

Erwintm

小时候有天晚上和我哥在我奶奶家玩,玩累了就回家躺着,看见墙上有个黑影,我迷迷糊糊的合计还在和我哥玩呢,那个影子就在那晃晃也不走,我喊了一声你干啥哥,我爸问你说啥呢,我说玩呢,我起来就去抓黑影,马上靠近时候没有了,当时也没觉得啥,不明白那些事,后来长大越想越懵比

lyre

lyre

我也说一下吧!那是我上6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电视新闻说晚上有月全食,我好奇就准备晚上起来看一下,那个时候我们住的房子是瓦房,前面一间中间是个院子,后面一间的那种,爸爸妈妈住前面我住后面一间,晚上上床睡觉之后就一直想着要看月全食,后来到半夜的时候正准备起来往门口一看,门口边上是一个桌子,就看到桌子上有一个人影就坐在桌子边上,然后我吓得赶紧蒙到被子里去了,然后一动不敢动的心里一直在念阿弥陀佛,想着赶紧天亮,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再醒的时候天就亮了吓死了第二天也没敢和家人讲!后来又住了好几年吧这个房子被卖掉了,后面买主把房子扒了要盖楼房,听人家讲就是后面那间房里里扒出来一窝黄鼠狼。。天呐,

鸭饭饭

鸭饭饭

与我所受教育有关,不相信鬼怪灵异,认为都是传说,吓唬人的。

去年春天遇到的一件事,至今让我有点恍惚,但又不愿相信。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我清晨起床有跑步锻炼的习惯。离家不远处有座山,山上树林茂密。每天围半山腰跑一圈,四十分钟时间。除刮风下雨,天天如此。

这天起的早点,天还没放亮,就到了山上。跑啊跑,跑到山的背面,一片很大的树林子,有点阴森森的。我经过树林时,突然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一身白衣,飘飘的,像是个女的。说实话,当时比较专注,没有多想。但在这么寂静无声的地方,猛地出现个人,着实吃了一惊。再定睛一看,人竟然不见了。哎,这怎么回事儿?有点好奇,又有点害怕。刚刚明明看到一个人,怎么一下子不见了,感觉有点怪怪的。

一路跑回,经过小区传达室,把刚才遇到的事,给看门大爷说了一遍。没想到,大爷直愣愣的看着我问,是不是后山的树林里啊?我说是啊!怎么了?

大爷用迟疑的眼光看了我一下:上星期,五号楼老孟的儿媳妇,两口子打架,想不开,跑到后山上,一根绳子解决了……。

啊,我惊出一身汗来。


roxette

roxette

大学毕业后,小杰搬到了离公司很近的小区附近。

由于是在老市区附近,这里也有很多小巷子里的小餐馆,锅贴、包子、牛肉面等等很多小吃店,甚至还有很多二三十年时间的老店。

而王叔炸肉就是其中的一个,时至今日已经开了整整二十一年了。他们家的炸肉是这附近的一个网红小吃,每天开门都会有很多人排队购买,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这一天周末休息的小杰打算去打卡网红炸肉,这家店店面并不大,只有王叔一人在这里卖炸肉。

这家店确实火爆,小杰看排队的人已经快要蔓延到外面路口这边了。和其他排队的人聊天得知这家店一天只有固定时间营业,王叔从中午十一点多开始卖,一直到下午四点关门。过了这段时间就买不到了

等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终于排到了小杰,他点了20块钱的炸里脊、10块钱的炸丸子和10块钱的竹签肉。吃了一块儿炸好的里脊,瞬间被炸肉的味道折服。

“口感酥脆,肉质细腻,一口咬下去还有肉汁的鲜香,实在太好吃了!”这是小杰对于炸肉的评价。

小杰成为了王叔的常客,一来二去两人也彼此熟悉了,小杰也知道了王叔的经历

王叔是本市人,二十多年前因为下岗潮失去了工厂的工作,后来就在这里租了一个小间靠卖炸肉为生。

王叔看小杰自己一人在这个城市打拼,而且就住在这附近,就让小杰在下班以后可以去他家吃饭,这样也不用他下班后订外卖或者自己做饭那么麻烦了。

小杰本来不想麻烦王叔,但是王叔一直都盛情邀请于是就答应了。

一天晚上,小杰加班到半夜才从公司回来,刚进家门没一会儿王叔给他打来了电话,叫他去他家里一下。

小杰到王叔家后,看到客厅里放了三桶油,听王叔说这是他刚炼好的油,“我只用自己做的油炸肉,这样才能保证口感。”这也是为什么王叔一天只在那段时间营业,因为炼油所需要的工序需要占去很大的体力。

搬的途中,小杰悄悄的将装油的塑料桶的盖子打开,问了一下之后,确定了王叔的炸肉口感酥脆、味道鲜美的诀窍就是这一桶桶的油。

“王叔,你平时炼油的时候可以叫我一下,我休息的时候可以帮你一块儿炼。”

王叔停了下来,看向阿杰,脸上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确定?”王叔问他

“嗯,您需要的时候叫我就行,我可以帮您干活的。”

王叔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种达成任务的欢欣。“好吧,你等明天下班了过来吃饭吧,咱俩喝点小酒我好好跟你讲讲这油是怎么炼出来的。”

第二天,小杰下了班后往王叔的家走去,去的时候还买了两瓶白酒,打算过会儿吃饭的时候享受一番。

嘭嘭嘭,敲门的声音响起。

王叔穿着围裙,脖子上围着一块儿擦汗用的毛巾。“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小杰进了屋子,刚把酒给放下,准备和王叔寒暄:王叔,今天做了什么菜啊,这味道可真香。。”

还没说完,王叔拿起了一块儿毛巾捂住了小杰的口鼻,在小杰的挣扎之中闻到了乙醚的味道。

“唔,唔。。”挣扎了一段时间后,小杰失去了意识。

当小杰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固定在来一个巨大的木板上,旁边的强上还挂着很多血淋淋的东西,小杰凭着轮廓认出这居然是一个个人体的器官。

“醒了啊”王叔的声音在小杰旁边响起。

小杰扭头望去,王叔还是围着围裙,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王叔手里还拿了一把斩骨刀。

“看好了,我只教你一遍,能不能用到,就看你下辈子的造化了。”

第二天中午,王叔炸肉再次开始营业了。新来打卡的客人依然很多,老顾客也尝出了今天的味道不同。

“王叔,你是不是换油了,今儿这味儿比之前差了点啊。”

“是吗,这都让你尝出来了,哈哈哈。。。”

寒暄过后,王叔继续炸着锅里的里脊,准备给下一位客人。

创作灵感来源:笑水轩赤色四叶草


michelle_cuiqian

michelle_cuiqian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曾祖母过世,我回老家送她下葬回来就拉肚子。我妈是医生,普通的拉肚子她给我吃两次药基本就好了。可那次拉肚子拉了两天都不见好转。

再加上我是从老家回来的,我奶奶就怀疑我是被哪位先辈“盯上了”。那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是8月份,那时候90年代家里也没空调天气很热。下午奶奶要给我竖筷子。

对于竖筷子大家可能都听过,我奶奶的操作方式是在客厅中间的地上放一碗水,然后手拿一支筷子(注意是一只筷子不是三只)立在碗中央,然后说可能的先辈的名字,问是不是他在捣鬼。问完了就松手,如果筷子倒下了就说明不是他,就再接着问下一个。

记得奶奶首先问的便是下葬的曾祖母,但不是。后来接着问了几个都不是。但她说完一个人的名字后松手那只筷子竟然真是不周到立在了碗中央!看到这一幕我瞬间就觉得背后发凉。外面是炙热的大晴天,但那会觉得屋里异常的阴冷!后来奶奶去外面给那位先辈烧纸把他送走。第二天我就好了,而是是彻彻底底的好了!

后来回想起来我虽然不认识那个先辈。但曾祖母下葬的时候我去过他的坟前(老家的祖坟很多都是在一起的),而且那时候小不懂事看他坟前开了很多野花我都给他拔了。奶奶说所以我惹到了他。

这件事之后我自己也试过几次竖筷子但都没有成功。我知道电视里给过科学解释。但那是三支筷子,奶奶竖的是一只。而且筷子的截面不是完全平的是有些弧度的,再加上碗底也是有弧度的所以一只筷子根本就不可能立的起来。但那天却真的就立了起来!现在奶奶过世也已经好几年了,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我也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真的有鬼神。如果大家有类似经历或是有自己的看法欢迎在评论区我们一起讨论讨论。

猪是睡死的

猪是睡死的

说个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那个时候12岁左右,具体多大忘了,因为暑假,我跟妹妹照例被妈妈送到姑姑家住,姑姑家有3层楼,我跟妹妹住2楼,中午,姑姑让我们跟表姐去她们亲戚家里吃白事饭(我们那里俗称死人饭),到那里的时候还没开饭,就跟妹妹到处溜达,不小心溜达到了灵堂,看到了还没有盖棺的去世的人(在我们老家,人死后7天后才盖棺上山)清楚的记得是个没有头发的男士,皮肤苍白,有点吓人,看到的时候跟妹妹都吓了一跳、就急忙离开了,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迷糊中有个穿着针织毛衣带背带裤的人在我床边用手拉我被子,因为月光的照射,清楚的记得毛衣还是菠萝针(我们那里毛衣的一种织法)很困的我以为是妹妹在逗我,很不耐烦的跟她拉扯,因为平时妹妹都睡在外面,谁想他力气越来越大,开始打我了,我感觉不对劲就使劲叫了起来,被隔壁房间的表姐听到了,那个时候电是按照时间来供给的,所以半夜没有电,表姐拿了个电筒就过来了,到处射了一下,问我怎么回事,我满头大汗,告诉她有人在我床边跟我打架,她看看四下,说没人,赶紧睡了,我不敢睡了,表姐那晚就陪我们睡了一晚,那晚我一夜没敢睡,总担心那个人又会回来,第二天一早我就问我妹妹,为什么明明我是睡在里面的,后来怎么在外面了,妹妹说脱衣服睡觉的时候,她迎着月光的窗户外看到一个没有头发的人窗台上过去了,她吓坏了,我睡着的时候她就偷偷跑到里面去睡了,我又问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她看到光头的事情,她说她吓坏了,不敢跟我说,怕我更怕,那晚上就没法睡了、没过2天我好像病了一样,但是其实我又没有生病,妈妈知道了,找了个跳大绳的(泗娘,我们那里叫驱邪的就这么叫)给我跳了一晚上,过了2天我好像就精神了好多,到现在为止20多年了,我还是记得当时的情景,太真实了……可能因为我的八字属阴,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挺多的,现在只要自己觉得自己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自己都会给自己泼水饭了,所以好多时候真的不要不信邪

connie_99

connie_99

有一件亲身经历的怪事。

那是十一年前父亲因病去世,心中悲、痛难以言表。

按照我们当地习俗,人去世后的第一个七天称为头七,这一天家人和亲戚要聚在一起举行一个小小仪式,即烧纸、插香之类的。

头一天我们约定第二天下午三点在父亲生前家中集中。我大约提前半小时第一个到达,坐在客厅时无意中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正常"嘀、嗒"的时钟竟然指向十二点半(正常应为下午二点半),经与手机对照确认,没错,是十二点半。我无意也懒得校正。

下午三点大家陆续到齐,一起来到院外举行祭奠仪式,磨磨蹭蹭大约花了半小时,然后返回家中坐在一起休息一下。待我再次瞟向那挂钟时,简直惊呆了,时钟正好指向三点半(按之前推算只能是下午一点整),与正常无异,清晰有节奏地"嘀、嗒"........虽然经此怪事,但我仍不相信有什么灵异现像。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人处于特殊心、身状态下产生的一种幻觉,比如极度的悲喜、身处巨大灾难中或深陷沉缅某种事物而不能自拔等情况。在这种状态下,人的心理和生理往往异于寻常,从而产生某种心理暗示或幻觉甚至看到和做出一些所谓灵异现像和行为。而一旦这种现像被传播开来,就会以讹传讹,使一些人相信了灵异现像。仅为个人观点,欢迎讨论。


pchybaby

pchybaby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宿舍是个大宿舍,其他舍友走了,就剩下我跟一个同学,有一天停电了,比较静,因为平时其它宿舍都会有人玩游戏能听到点动静,到了12点多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从我那个舍友的床头的镜子走过来,一步一步,你能可以清楚听到,到我床前停下来,我吓得不敢睁眼,然后天亮了的时候问我舍友,他说他也听见了,不敢喊我。想想都鸡皮疙瘩起来了

qiqing

qiqing

上初中时的一个早晨(80年以前)学校旁边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一个学生在修理部门前被砂轮打死了。

这个小修理部刚刚开业的第一天,工作人员大早起来调试好各种工具,包括砂轮机。砂轮机转速是2800多转,属于高转速机器。

当工作人员打开砂轮机时,突然悲剧发生了,砂轮机的砂轮片破了,一片刷在工作人员的脚上,另一片顺门飞出(砂轮机安装在门口,也是天灾人祸该倒霉),正好小修理部门口趴着一个看热闹的学生,飞出的砂轮片不偏不斜的紧擦学生的太阳穴,又飞出砸在50米开外的墙上,反弹了好几米。

学生家庭贫寒,穿一件旧棉袄,太阳穴让砂轮片打了一道宽两指,长4*5公分的口子,血渗透了棉袄还流了一地,学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我上去看了,惨不忍赌,也没看出是谁。

农村人没见过这阵式,都傻眼了,出事地点离乡医院只有5华里,要是及时送医院抢救,学生也不会死亡。

学生的家属联系不上,周围的人不知道他是谁。(真正的邪门,太灵异了,同班几十个同学包括老师,还有我们几个一起上学的堂兄堂弟都没有认出是他)因为条件限制,再加上工作人员已吓傻,学生太阳落山才送医院,就这样家属还是没联系到,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晚上村部放映电影,天已擦黑,我看电影去,路上碰见堂弟(就是出事的学生)用架子车拉建房用的土块,我叫他看电影,他没作声,我又叫他,他还是不吭声,我一个人走了。

第二天早晨堂叔可能听见了风声,到学校找堂弟,堂弟不在班里上课,学校老师给堂叔介绍了昨天发生的事故,堂叔慌了神,急忙到医院果然是堂弟,大约中午以前堂弟走了。

堂弟比较老实,很少说话。出事前几天,他总是魂不守舍,慌慌张张,不和我们走大路,老走歪门邪道,常常到荒废的看果园的破房里蹲一会。出事这天,他起的早,一人向学校走去,不到学校上课而是扒在第一天开业的修理部门口看热闹,说来也巧,他头刚伸出去砂轮飞出来砸到他了。

小修理部再没有开张,门口的一摊血足足放了一年,学生谁也不敢从那边过,听说有个学生班里值日,起的早了点,到了小修理部旁,看到门口坐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在哭泣。中午1点左右隐隐约约看到有人浑身流着血站在血泊中。

事后听工作人员(我们邻居)说,砂轮片是再上的时候,上的太紧,把砂轮片压烂了,也可能是伪劣产品。

那个破了的小修理部成了禁地,只到它消失。

这是我身边发生的真实的事情,所以才能写的详细。

itoto

itoto

人脸皮

文/一只诡异的猫(原创)

我叫小宋,大学毕业后,我与同样想去北京的同班同学小张一起搭伙,去北京打拼,来到北京后,很快我们便在郊区租了一间不到60平方米的整屋,虽然寒碜偏远了一些,但是对于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小张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很会来事,没几天,便成功面试上了市区的一家国企单位做程序员,工资丰厚,待遇很高,只不过每日在路上,来回折腾需要花三个小时,不仅如此,必要的时候加班,睡在单位也是家常便事。

小张那张仿若少女感般的脸,一定跟她平时的保养有关。只要在家里睡觉之前,就一定要去卫生间收拾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我收拾完毕,基本要15分钟。自然而然地,小张就在我的后面使用卫生间,等她上床的时候我已经呼呼大睡了。而每天的一大早,她都在我起床之前出门,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跟她打招呼,或者夜聊闺中密语。本来大学的关系实在很一般,现在每天又那么忙碌,就更加不可能维持好这份友谊。能偶尔说上几句话,也都是在餐桌上,我和小张的关系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疏远。

小张是一个很拼命很努力的女孩。这点我十分欣赏,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初就是冲着小张这股子拼劲,所以才会决定和她一起北漂。而我跟她相比,唯一的优势就是,父母很早就给我存了一笔固定的开店基金。我用这笔钱开了一家小花店,每天不就是弄弄小花,就是喝喝下午茶,生活过得悠闲自在。有的时候,我会提议小张和我一起经营花店,她只是说考虑看看,后面也就再没提了。

也许,她就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在北京闯出一片天。

周五晚上,她早早地下班回来说要庆祝,单位送给她一套房,还有升职加薪。我很替她高兴,就多喝了一点,不一会就醉了......到了半夜,我一下子清醒,酒意还未完全消散。我起床去客厅倒了杯温开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才感觉自己的胃舒服许多。

转而又回去躺下,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张,小张睡得跟死猪一样,咦?不对,这不是小张……我立马转过头去,凑近仔细盯着,却发现眼前这张脸很是面生,从来没有见过,虽然轮廓极为相似,但是长的......完全不同....怎么说呢.....乍一看,十分的普通......

等等.....这是谁?小张人呢?难道我喝醉以后,叫了别的朋友过来玩?如果真的是这样,小张会不会在客厅睡着,这么一思考,感觉一切都解释通了。

猛地,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刚刚去客厅,沙发上明明什么都没有.......我赶紧起身,又去客厅环视了一遍,没有小张,没有任何人。

那睡在我旁边的........到底是谁?还是刚刚,我的眼睛看花了?

我走进卧室,对着“小张”仔细地辨认了一下,此刻我的大脑开始混乱了……..纠结了半天,我终于还是放弃叫醒“小张”,因为怕在叫醒她的同时,我会被吓死,还是等早上起来再看。毕竟白天比夜晚要有安全感的多。况且她这个熟睡的样子对我构成不了任何威胁。

我慢慢地从高度紧张中放下戒备,不知过了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脑子昏沉沉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床上只剩我一人,那个“小张”早已不见踪影。我试着给小张打电话,她只是说临时加班,回去聊之类的。电话打通了,说明是小张本人。我原本不安的心情似乎变得好了一些,难道昨晚的事情只是我喝醉了产生的幻觉......我摸摸发胀的脑袋,自我安慰着。一整天,我都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小张也没有回家,等着等着,我实在熬不住,就睡了。

毕竟日子还得过,不是吗。

睡到半夜,不知怎么的,我就醒来了。听见旁边一阵“呼”“呼”的打鼾声,也不知何时我的身边躺了一个人,要是换做平常,那肯定是小张,但是现在........我心里一揪,想起昨晚的画面,莫名地心跳加速,嗯,我再最后确认一次........

我抱着一副视死如归的心态,头一点一点地转向小张,我不停地疯狂暗示自己,一定是小张,平常都是小张,必须是小张.......回过头,看见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就是这张脸.!!!一直让我魂不守舍的脸,跟昨晚的一模一样!!!

小张到底去了哪里,从昨晚到今晚,一直都没有看见她,该不会已经被眼前这个陌生女人给……..我越想越恐惧,心里害怕极了,难道平日里小张得罪了什么人........不过她想干掉我,昨晚应该早就动手了。她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趁她熟睡之际,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哗”地一声,手机屏幕的灯,瞬间照亮了我周围的一片,我哆哆嗦嗦地赶紧躲进被子里,深怕旁边的“小张”醒来,正准备按手机键报警........

这时,从我的背后幽幽地传来一句:

“小宋,你在干嘛?”

这一声,可把我吓的不轻。完了完了,怎么办,被发现了!!!

“大半夜的还不睡,玩手机,你们开店的真是闲呐,赶紧睡吧,灯太亮了。”

奇怪,我仔细回想,她刚所说的话,那夹杂着浓厚方言的普通话,是小张独有的特色。脸虽然不是小张的脸,但声音却跟小张的一模一样。我开始疑惑.........眼前所见到的,以及我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我上前,一个健步打开卧室灯的开关。“小张,别睡了,我们得谈谈。”

说时迟那时快,小张整个人迅速地缩进被子里,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举动,让我对她越加产生怀疑。我走过去,使劲拽起她紧紧攥着的被子,“不谈就绝交。”这句话果然很奏效。她慢慢地放开了........

沙发上,我终于能好好地端详眼前的这张脸,分明很平庸,不似原来那张出众的脸庞,她仿佛猜出了我的意图。

“你终于还是发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小张,只不过.........白天我戴着另外一张漂亮的人脸皮去工作、生活、还有社交。那是你每天见到的我的样子.........,“

我诧异的望着她,实在难以理解她所说的话。

“到了夜晚,我才把人脸皮卸掉,在你面前的这张脸,才是我真正的脸……。”

我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正在深思她所说的“人脸皮”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此刻,屋子里的两个人各怀心事..........

本文出自于我的原创短篇连载,喜欢的可以去我的主页看更新…

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侵权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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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农忙时节,小山村的夜格外的寂静,皎洁的月光白晃晃的照着,连狗儿似乎也都睡得深沉。忙活了一天,人们都已经熟睡了,月光下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泣是,那哭声隐隐约约的,听起来断断续续,时大时小。刘老汉被吵醒了,他翻了个身,见老婆依然在沉睡,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在意。正要入睡的时候,那哭泣又从远处传了过来,刘老汉便翻身起来床。

“大半夜的,谁在那哭?吵死人了!”刘老汉不耐烦的低估了几句。

“你管那么多干啥,快睡吧!”刘老汉的老伴迷糊着眼看了看刘老汉。

“听声音离咋们村不远,应该不是外地人,我去看看!”刘老汉拿了手电筒就走了出去。

刘老汉循着声音是在村子的东头,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声音走了过去,渐渐的刘老汉离哭声也越来越近了。他却感觉心里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大半夜的,着实有些慎人。走到声音的不远处,在手电筒的亮光下,刘老汉看到了一棵大树下蹲着一个女孩,而且那女孩的衣服看起来很眼熟。



“谁在那?大半夜的,哭个屁呀!”刘老汉走了过去,朝女孩喊道。

被刘老汉这么一喊,女孩慢慢的回过了头,刘老汉当时就惊住了,那女孩竟然是他的三女儿!

“三妮子,你跑这来干啥?”刘老汉走了过去,将女儿拉了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来的正好,俺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三妮子看着刘老汉说道。

“你说的啥傻话,我是你爹!”刘老汉一愣,因为面前虽然是女儿,可这声音却有些不像。

“赶快给我回家!”

“我不是你女儿,我是村西的杏儿,您不认识我啦?”

“大伯,你快送我回家吧!”

刘老汉心里一阵发毛,因为从声音来看,确实是村西头的杏儿。杏儿在一个月前,不知为什么投河轻生了,有人说是因为对父母介绍的对象不满意。一想到这些,刘老汉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呸呸呸,大半夜的,别瞎说,快跟我回家!”刘老汉壮着胆子过去拉他的女儿。

这时候,不远处亮着手电光,走过来几个人,仔细一看是老伴和村里的几个人,而三妮子一下就晕了过去。第二天,刘老汉女儿三妮子鬼上身的事情就传开了,而他女儿也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大家让刘老汉去请个先生来看看,刘老汉一听,赶紧就跑到邻村去请了个先生。

“确实是鬼上身呐,想要你女儿平安,就必须得把杏儿的魂魄送进她自己的坟里!”先生拿着罗盘在屋里走了一圈,对着刘老汉说道。

先生找来了火纸,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了些不知什么话,就将火纸烧了,弄了些烧的纸灰和了水让刘老汉给三妮喂下。随后先生有从兜掏出一枚古铜钱,用绳子拴着吊在一根筷子上,筷子下面放着一碗水,然后嘴里又念叨了几句就朝外面走去。村子好多看热闹的人都跟在先生后面走,差不多走了一里多地才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了,你们看,那个杏儿的魂就在这里!”

众人只觉有些奇怪,赶紧向先生手里的碗看去,只见碗里筷子上吊着的古钱不知为何竟然在水面上震动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发出“呜呜”的响声,碗里溅起了水花,可这先生的手却真的没有动呀。围观的村民感觉奇怪。

先生让刘老汉放了一挂鞭炮,在地上烧了不少的纸钱,接着先生又念了些听不懂的经文,便带着众人朝杏儿的坟前走去。到了杏儿的坟前,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先生让刘老汉不断的烧着纸钱,自己则绕着杏儿的坟走了三圈。先生对着坟说着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语气很是怪异,过了好久先生这才停了下来。说杏儿的魂已经答应离开你们家三妮了,先生又让刘老汉放了一挂鞭炮,烧了些纸钱,众人这才下了山。

刘老汉家三妮确实醒了,只不过他对自己跑到外面去哭的事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后来,三妮子才对她娘说了自己碰到一件怪事。前天傍晚,她在河边洗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不知是谁在叫他的名字,结果她就答应了一声,可回头却没看见周围有人!后来的事就三妮子就不知道了......

轻抚你的脸

轻抚你的脸

前两天和我把聊天的时候说到一件事,我爷爷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去世的,我们都回家了,当儿子的就必须晚上在棺材旁边守灵(我当地叫捂柴),就是农村的堂屋棺材放在两个长条凳子上,地下铺上草,第一天晚上我爸和我大爷都在,他两每人睡一边,我爸靠近左边,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踢他腿,就以为是我大姑他们叫他起来,可是起来后,发现屋里没人,我大爷还在睡。家里女人都跑到二层楼上去睡觉了,只有我大姑在院子里面坐着,我爸就问我大姑是不是踢他了,我大姑说没有。然后我爸就起来准备出去抽烟,刚坐起来,发现棺材头前面的油灯灭了(我们叫长明灯),然后我爸就点上了。到院子里我姑舅问他怎么不睡了,我爸说感觉有人踢他。我大姑说该不会是老头踢的?(我们那爸爸也叫老头,估计皖北很多地方都这么叫)。我爸说差不多,起来看见地上油灯灭了,估计是老头踢的,让爸灯点上。

还有一次是我爷爷去世一周年时候的前几天。我爸和我妈说:老头今年是头一年,赶到休班就回去烧纸,我妈说可以。结果到休班那天,我爸要加班,没有回去烧纸,然后就开始腿疼,一开始我妈就以为是干活累的,(煤矿工人都是体力活)。结果连续两三天都是,贴了膏药也没用。我爸无意间开玩笑说:该不会是没回去给老头烧纸,老头打的.。不行,明天请假回去烧纸。结果第二天回家烧过纸。我爸的腿真就不疼了。 所以我们那边当地都说,承诺是给活人的,不要给死人承诺。

莉莉程

莉莉程

这是一件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事件,起初也是比较害怕的但经历过后才发现自己比原来更坚强了。

我出生在安徽淮南,一个以盛产煤矿和电量输出的小城市。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从来不相信鬼神论的。但有些事情往往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上了一课。

那是在2011年的夏天,我的姥爷去世了,一家人都沉浸在悲痛当中,姥爷生前跟我比较亲近每次都是我带着他洗澡和散步包括生病住院也是我陪护,直到他安详的走了,也是我陪伴着。

披麻戴孝后的第二天一向身体强健的的我忽然感觉头好重,起初以为是没休息好,但是到晚上后越发的觉得不舒服,姐姐见状便拉着我去了诊所,医生检查后发现高烧39.3,赶忙给我打了退烧药和吊水。但是接下来的三天内体温始终维持在37度左右,不见好转。火化完的第六天因为工作需要我开车和同事去了桐城,在那里处理完所有事后,已经到了傍晚天下起了暴雨,朋友让我第二天再回去,我说不行,明天姥爷烧头七我必须回去。于是冒着大雨上了回淮南的高速。

一路上电闪雷鸣大雨瓢泼,仿佛真的像恐怖电影拍的那样,我也没敢开快、一路上都是100到110迈。同事坐我旁边起初还是有说有笑的,后来可能有些疲惫了他睡了,我看了看高速路牌到合肥西了,这条高速我经常跑,过了前面的弯道就到合肥西了。心里想着回去好好睡一觉。

就在这时,我忽然清楚地看到前方大灯照亮的尽头有两个人穿着黑色衣服打着一把好大的黑伞走着。当时我就懵了,赶紧松了油门放慢了速度按喇叭。心想高速上怎么会有人走路,就在这时,刚才还离我有段距离的两人,仿佛一下到了眼前,穿过了我的车我的身体,确切的说是我穿过了他们,我傻了,踩了刹车但是没停只有50的速度,看了看后视镜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朋友被突然的减速震醒了看着我说你怎么了,我半天没说话,因为我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不敢说,怕,只是摇了摇头,朋友说你是不是困了,我说没有,我把音乐开到很大声,继续开着,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开始。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下那么大的雨。闪电雷声仿佛都在衬托着不一般的夜,我开得很慢只有60,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看到在我的面前有很多透明的人,是的你没有看错是很多。他们每个人面无表情,穿着衣服但是没有色彩全是灰白色,一个小女孩大概十一二岁,扎了两个马尾辫穿的裙子上面有花,一蹦一跳的从我面前过去,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板寸头略胖上身穿的半截袖下面穿的马裤凉鞋,从我车里穿过。一眼望过去像是很多灰白透明人在过马路。

“哥…哥…喂,你怎么了”我被这声音仿佛叫了回来,眼前的人忽然像变成了小星星一闪一闪的都不见了,眼前只有黑漆漆的高速公路。我赶忙按了应急灯把车靠在了应急道上。同事一脸茫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困了?你刚开好慢,你到底怎么了?”我把车里的灯也打开了,看了看外面除了闪电雨和雷声什么也没有。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要害怕,我刚看到一些……”我没说出后面的话。他看了看我没说话,伸手递给我一支烟,我含在嘴里,依稀看见他拿打火机的手不自然的颤抖着。我看了下时间晚上10点47分。“没事,前面就到淮南了,我开慢点,雨大你注意看着下高速的路口”。他点了点头,我两就这样又来了一段时间,彼此都没说话,我也没再看见那些东西,透着车灯看见前方路牌上写着八公山欢迎您,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他说看到路牌没前面就到了。八公山是淮南的风景地,快到淮南的时候会有这样一个风景提示牌。

说完话过了大概不知道多久,我就觉得路不对,放慢了速度,我问他你看见下淮南的路口吗?他说没有,我说不对呀,平时看见路牌就等于到淮南了,这都又跑了大概三十分钟了。我又打开应急灯,在慢车道跑着,我说这下咱两可看仔细了,下一道口不管哪里都要下高速,他点了点头,就这样又开了一会,看见了指示牌,上面写着毛集。我两都傻了,毛集在淮南的前面,也就是说,两个大活人没有看见下淮南的高速路口,开过了。

我赶忙下了高速,从毛集走国道回了淮南。我一车开到了新华书店旁边的王婆风味,晚上虽然下着大雨,吃夜宵的人也不少,我两坐倒后,我先点了两瓶啤酒咱两什么都没说一口干了。我拿出电话打给我姐,此刻我的手还是抖的,说明了情况后,我姐让我赶紧回家,洗澡休息。我吃完夜宵不敢一个人回家睡觉,我俩在桑拿浴睡了一夜。第二天我姐给我拿来两个黑狗牙说事从街里朋友那拿的的辟邪,让我随身带一个放车里一个。

头七烧完后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大概,我同事把这件事回去和他家里的老人说了,他奶奶告诉他说我是命大的看见那么多而且那么清楚还没事,让我这段时间哪都别去不能出远门,还说咱俩之所以看不见回家的的路口是被鬼遮眼。几天后我拿起栓在皮带上黑狗牙,它裂开了,牙齿到牙根有一道黑色的裂缝。姐姐说这狗牙替你挡了一劫难。

事情就到这里,以上所说的全部是真实灵异事件,亲身经历,从那以后我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这件事后我看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报道和信息,香港叫做中阴身,灵魂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鬼。但我始终相信,人有人的世界,鬼有鬼的空间,只要互不侵犯,或许不会相互打扰吧………

君子男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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