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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很少去想,为什么我的桌上的茶杯放在这儿,而不放在那儿,我站的地方以及我走路时脚碰到小石头的位置,这些变量为什么没有成为科学研究的对象呢?实际上,这些变量中的任何一个值,都是人的身体操作所能控制的第一批内稳态,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把茶杯放在任何一个位置,由于这批最初的变量是人用自己的身体能掌握的最初的内稳态集,它们应是用来构成所有认知结构的要素,所以它们不需要成为科学研究的对象。
普朗克概括出来的两个重要前提: 1.存在着个独立于我们认识过程的真实的外部世界。 2.真实的外部世界往往不是可以被直接感知的。
值得庆幸的是,每个人并非都如哲学家那么彻底,他不会怀疑周围的人和事、老婆和食物是客观存在的。因此,我们的世界还不至于变成一个疯人院!
科学史家发现,如果他们越是尊重事实,就越是体会到在科学发展的历程中,用纯粹的客观实在的经验来检验理论真伪的事例似乎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经验和事实都是打上观察者思想的烙印的,根本没有独立于人的思维以外的事实!
如果我不知道我看不见,则我看不见,但如果我知道我看不见,则我看见了!
对于一个多层次的封闭网络,一个最普遍而且是具有方法论意义的性质,这就是内稳态。显然,随着对系统定义不同内稳态背着不同的意义,当封闭网络代表对躯体内部维生变量的控制机制,那么它就是坎农所说的反映躯体智慧保持生命存在的内稳态。
人原则上不可能得到一种和观察者神经系统无关的认识对象的描述和知识,也就是说纯客观不存在!
皮亚杰提出了一个十分著名的认知理论。他认为婴儿认识发生取决于同化(assimflation)和接纳( accommodation)这两个甚本过程的互相作用。所谓同化的意思是认识者(婴儿)确定自己那些行为可以作用于事物的过程,皮亚杰认为客体会被作用于它的行为同化。如果行为不能同化客体,那么这一行为会被取消。而接纳则是个行为被调整到符合被同化的客体所需要的过程。例如孩子抓东西,行为必须根据抓的东西大小,重量,样子进行调整。皮亚杰认为:当同化和接纳达到平衡时,意味着认知过程告一段落和客体新念的建立。
无论是一只在猫眼中中作为食物的耗子,还是婴儿手中的拨浪鼓,它们作为不同系统中的本征值乃是因为自组织系统趋于稳定的结果。
物理学家所了解的客观实体也是某种本征态。
“客观性”是经验的“公共性”,这个命题哲学家太熟悉了,他使人想起主观唯心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早就作出过的类似论述。
科学是建立在一个十分简单而深刻的前提之上的,只有当某些经验可以普遍的重复时它们才是可靠的。至于这些经验与观察者有关还是可以独立于观察者,这本身无关紧要!这本身是一个十分朴实但十分牢固的基础(虽然人们至今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基础是对的,为什么它对人类文明如此重要)。
科学家从来不是用纯客观而是用观察(经验)的可重复性来鉴别实验的真伪的!同200年前一样,今天那些研究量子物理学的科学共同体每天依然可以毫无困难地鉴别哪些理论是对的,哪些实验是真的,那些则是假的。结果被非理性主义洪水淹没的并非是科学,而只是误解科学和理性的粗心大意的哲学家。
经验可重复的第二重含义是不仅仅这一个观察者可以获得这一经验,社会上其他任何观察者只要实现相同的条件,他们也能进入相同的环境。这一点保证了属于某一观察者的个人经验社会化的可能性,社会化意味着这类经验可以积累,可以在积累中进步,并且它也潜在地确认了这种知识是可以转变为技术的。实院上,正是这两个条件保证了使得科学知识具有它和人类其他知识不同的重大特点!
认知结构的内稳志一定具有某种程度的可重复性!……实际上,作为客观存在的神经网络的任何本征态,在外界微小于扰存在时能保持不变(或有纠正偏差的能力),也就是说它具有稳定性,这正是任何一个观者和外界器黑箱耦合时他的某种经验的可重复性的基础。任何一个观察者在认知结构中能获得很多经验,那些不是内稳态的感觉会如昙花一现,人们不能鉴别它是不是错觉。而只有那些有关内稳态的经验才是可以排除偶然干扰而反复出现的。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科学理性为什么一定要强调用操系统中获得的公共经验来鉴别其它经验。
经验可重复性的另一重含义——可社会化,实际上只是意味着当我们按对有关认知结构的操作的详尽规定重新构造个新的系统,我们就可以重复得到同样的内稳态。
事实上任何一头逻辑驴子都不会饿死在两堆干草之间,它总去吃某一堆干草。这倒不是这头驴子不可能真正用逻辑思考,而在于千扰的存在和这个系统刚好是结构不稳定的!
如果我们以操作经验普遍地可重复性(特别是指可以社会化)作为鉴别某一个观察者的经验是否可靠的最后标准,那么当仅当一群观察者有着共同的绪构稳定的认知结构,这个认知结构中的内稳态才是真正可以普遍地社会地重复的。这些结构稳定的认知结构的内稳态是观者可靠的经验,只有它们才能作为事实存在,它们是用于鉴别理论和其他各种经验的最后标准,并构成人类整个理性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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