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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者,情之动也;情者,文之机也。文乃性情之华。情动中而发于外,是故情深而文精,气盛而化神;才挚而气盈,气取胜而才见奇。文章未有高而不简、简而不挚者。
今人读《秋声赋》,皆以“欧阳子”为句,“方夜读书”为句。偶有问者曰:“欧阳子方是何人?”皆掩口嗤之。及读别传,欧阳永叔亦字子方。乃知向人之问虽愦愦而嗤者政未了了也。
文章诗赋,最厌的是个“啴”字。啴,缓也。俗语谓行事说话,松沓不警曰“啴”。“啴”本“滩”音,因《礼记》“啴以缓之”句,借用之耳。然俗语亦无正声。或用"缠"字之去声,最有义。凡束缚右转欲紧者,曰缠[平声]。左转欲松者,曰缠[去声]。即如打面茶,先缠[平]之,既缠[去]之,声是也。齿牙口舌手笔丁当振动,自然无此病。若兴会高简之音,不在此例。若一篇之中得三两句警策,则精神满纸矣。警令人惊,策令人前。不能令人惊而前,则拖耳。笨驴闲时,拉磨而已,但费草料。
霜红龛文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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