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向语言的途中

作者:马丁·海德格尔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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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内容简介

马丁·海德格尔(1889—1976),德国哲学家,二十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本书是海氏后期的一部重头著作,所收六篇文章,都是作者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做的演讲报告,集中地呈现了他后期的语言思想。本书的基本思想主要围绕着“Ereignis”和“Sage”两个核心词语展开。他在本书中探讨了语言的本质,并指出语言的本质就是“道说”。“诗”与“思”,就是存在的两个基本方式。作为终有一死者,人类通过不断接近语言的真实而突入到语言这一栖息之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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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大道在其对人之本质的照亮中居有终有一死者,因为它使终有一死者归本于那种从各处而来、向遮蔽者而去允诺给在道说中的人的东西。 终有一死者有所应答的道说乃是回答。任何一个被说的词语都已然是回答,即:应对的道说,面对面的、倾听着的道说。

人之说话的纯粹被令者乃是诗歌之所说。本真的诗从来不只是日常语言的一个高级样式,即旋律(Melos)。而毋宁说,日常言谈倒是一种被遗忘了的、因而被用滥了的诗歌,从那里几乎不再发出某种召唤了。

说话首先并非源出于某种特殊的欲望。......惟语言才使人能够成为那样一个作为人而存在的生命体。......对语言的思考和论述就意味着:给出一个关于语言之本质的观念,并且恰如其分地把这一观念与其他观念区别开来。......我们要沉思的是语言本身,而且只是语言本身。语言本身就是语言,而不是任何其他东西。语言本身就是语言。

因此,如若我们一定要在所说之话中寻求语言之说,我最好是去寻找一种纯粹所说,而不是无所选择地去摄取那种随意地被说出的东西。

一首诗的伟大正在于:它能够掩盖诗人这个人和诗人的名字。

世界与物的亲密性在“之间”的分离中成其本质,在区-分中成起本质。在这里,“区-分”(Unter-Schied)一词远离了一般的习惯用法。......区-分并不是通过用某个附带的“中间”来联结世界和物而随后起中介作用。作为“中间”,区-分才首先决定世界和物进入它们的本质之中,也即进入它们的并序中——这种并序的统一性是由区-分来实现的。

语言说话,因为区-分之指令召唤世界与物入于其亲密性之纯一性中。

问题根本不在于提出新的语言观。关键在于学会在语言之说中栖居。为此就需要一种持久的考验,看看我们是否以及在何种程度上能够作本真的应合——那就是在克制中抢先。因为:人说话,只是由于他应合于语言。

语言说话。语言之说令区—分到来。区—分使世界与物归隐于它们的亲密性之纯一性中。 语言说话。 人说话,是因为人应合于语言。这种应合乃是倾听。人倾听,因为人归属于寂静之指令。

日常言谈倒是一种被遗忘了的、因而被用滥了的诗歌,从那里几乎不再发出某种召唤了。

作诗意谓:跟随着道说,也即跟随着道说那孤寂之精神向诗人说出的悦耳之声。在成为表达意义上的道说之前,在极漫长的时间内,作诗只不过是一种倾听。孤寂首先把这种倾听收集在它的悦耳之声中,借此,这悦耳之声便响彻了它再其中获得回响的那种道说。精灵之夜的神圣蓝光的月亮一般的清冷在一切观看和道说中作响并闪光。观看和道说之语言就成了跟随着道说的语言,即成了诗作。诗作之所说庇护着本质上未曾说出的那首独一之诗。

这里(把作为语言的语言带向语言),语言本身愈是清晰地在其本己因素中显示自身,通向语言之路对语言本身来说便愈是意味深长,道路公式之意义的变化便愈是确凿显明。于是,这个道路公式就失去其公式特性,不知不觉地成为一种无声的调音,让我们听到语言的一点儿固有奥妙。

……就连沉默也已然是一种应和。 沉默应和于那居有着—显示着的道说的无声的寂静之音。

话语是可理解性的分环勾连。 真正的沉默只能存在于真实的话语中。为了能沉默,此在必须有东西可说,就是说,此在必须居有它本身的真正而丰富的展开状态可供使用。 缄默这种话语样式如此源始地把此在的可理解性分环勾连,可说真实的能听和透彻的共处都源始于它。

语言说话,因为区-分之指令召唤世界与物入于其亲密性之纯一性中

思与诗的对话旨在把语言的本质召唤出来,以便终有一死的人能够重新学会在语言中栖居。

灵魂,大地上的异乡者。

在漫游之际寻找大地,以便它能够在大地上诗意地筑造和栖居。

燃烧乃是出离自身

探讨语言意味着:恰恰不是把语言,而是把我们,带到语言之本质的位置那里,也即:聚集于大道之中。

当然,最有可能是在所说之话中。因为在所说之话中,说话已经达乎完成了。在所说之话中,说话并没有终止。在所说之话中,说话总是蔽而不显。在所说之话中,说话并没有终止。在所说之话中,说话聚集着它的持存方式和由之而持存的东西,即它的持存,它的本质。

在纯粹所说中,所说之话独有的说话之完成是一种开端性的完成。

世界与物并非相互并存。世界与物相互贯通。于是两者横贯一个”中间“。在这个”中间“中两者才是一体的。因为一体,两者才是亲密的。两者之”中间“就是亲密性。世界与物的亲密性绝不是融合。唯当亲密的东西,即世界与物,完全分离并且保持分离之际,才有亲密性才起支配作用。

区-分分解世界入于其世界化,分解物入于其物化,区-分使世界与物相互传送 物物化着实现世界,世界世界化而赐予物

然而什么是痛苦呢?痛苦撕裂着。痛苦乃是裂隙。不过,痛苦并不是撕破成分崩离析的碎片。痛苦虽则撕开、分离,但它同时又把一切引向自身,聚集入自身之中。作为聚集着的分离,痛苦的撕裂同时又是那种吸引,这种吸引犹如设计图和剖面图,标绘和嵌合那在分离中分开的东西。痛苦是在分离着和聚集着的撕裂中的嵌合者。痛苦乃裂隙之嵌合。此种嵌合就是门槛。它分解那个”之间“,即两个进入门槛而分离开来的东西的”中间“。痛苦嵌合区-分之裂隙。痛苦就是区-分本身。

清澄光华在何处照映?在门槛上,在痛苦之分解中。 区-分之裂隙使世界归隐于其世界化,而世界化乃赐予物的世界化。由于世界之明亮入于其金色光芒之中,面包和美酒也同时达乎光芒照映。 被令之物,即面包和美酒,乃是单朴之物,因为它们之实现世界是由于世界之恩赐而直接完成的。这种物喜欢让世界之四重整体逗留在其身旁。世界之清澄光华和物之单朴照映贯通两者的之间,亦即区-分。

语言说话,因为语言令被令者,即物-世界和世界-物,进入区-分的”之间“中。 区-分让物之物化居于世界之世界化中。区-分使物归隐于四重整体之宁静中。这种归隐没有从物那里剥夺什么。归隐才提升物入于其本己,物才栖留于世界。庇护入宁静之中就是静默。区-分使物之为物静默而入于世界。

-> 区-分以双重的方式静默,使物居于世界之恩赐中而静默,使世界在物中得到自足而静默,这就是,寂静 由这一番静默,物和世界绝不从区-分那里逃之夭夭了。毋宁说,物和世界拯救区-分入于静默之中;而作为这种静默,区-分本身就是寂静。

人之说话作为终有一死者的说话并不是以自身为本根的。终有一死者的说话植根于它与语言之说的关系。

任何真正的倾听都以本己的道说而抑制着自身。因为倾听克制自身于归属中;通过这种归属,听始终归本于寂静之音了。一切应和都与自行抑制着的克制相协调。但这种克制必须留心,不光要跟着听寂静之音,而且甚至要先行听寂静之音,并且从中仿佛是抢先于它的指令。 问题根本不在于提出一种新的语言观。关键在于学会在语言之说中栖居。为此就需要一种持久的考验,看看我们是否以及在何种程度上能够作本真的应和——那就是在克制中抢先。因为: 人说话,只是因为他应和于语言。 语言说话。 语言之说在所说之话中为我们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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