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思想史

作者:彼得·沃森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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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思想史内容简介

本书以独特的视角切入对整个20世纪发展脉络的洞察和理解,作者在占有大量信息的基础上,以一批塑造和改变了整个20世纪的人和理念为线索,勾画了一部生动而清晰的20世纪思想史。作者倾一己之力撰写的这本百万字的巨著,一经出版便在西方知识界引起强烈反响,自2000年初版以来,已多次重印和修订,被誉为从当代视角解读20世纪的最为杰出的作品。伴随作者清新而又内容翔实的描述,我们恣意畅游于20世纪哲学、文学、历史、政治、艺术、科学等各个领域,并在作者编织的20世纪之网中清楚地看到诸多领域之间细腻的联系,及其与整个20世纪历史之间的互动关系。在愉快的阅读中完成对20世纪的 次思想游历,对于21世纪之初的思想界和广大读者而言,的确都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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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相对论在爱因斯坦首次提出之时并未获得普遍接受。因此,爱丁顿在普林西比岛的观测结果让许多科学家不得不承认,这一关于物理世界极不寻常的思想其实是正确的。从此以后,思想再也不会是原来的模样了。可以非常肯定地说,常识自有其局限性,而爱丁顿,或者说戴森的发现时机堪称完美。旧世界的太阳已经在不止一个方面遭遇了日蚀。

和詹姆斯一样,杜威也是一个坚定的达尔文主义者,他认为科学和科学方法应当应用于生活的其他领域。 杜威认为,自古以来社会就被分成了有闲贵族阶层和工人阶级,他们分别是知识的保管者和实践者。他认为,这种分离是致命的,尤其在一个民主国家。依托阶级路线的教育必须废除,那些不适合民主、工业化和科学时代的传统学习观念必须被抛弃。

海森堡认为,我们应当停止设法将原子的内部活动具象化,因为不可能直接观察这么小的东西。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测量其属性。所以,如果某些东西在某一时刻被测得呈连续状态,而在另一时刻呈离散状态,那就是现实的状态。如果两次测量结果都存在,说它们不一致也毫无意义:因为它们只是测量而已。

然而,我在本书中的意图,是提醒中国读者注意他们面临的挑战。中国在许多领域,比如技术、体育、教育改革、商业、海外投资,都已经取得了长足的发展。这些都是我们乐于见到的改变。但是,只有当中国能像西方的伟大文明所曾经成就的那样,在统辖人生重要的问题方面——比如今天我们该如何一同生活在这个人与人截然不同的世界?——换言之,在法律、哲学,尤其是道德哲学以及人文学科领域提出举足轻重的新思想,我们才能说这个国家在现代世界中成为了一个真正重要的角色。

20世纪初,在生活的各个领域,物理、生物、绘画、音乐、哲学、电影、建筑以及交通运输,都存在着一种强烈的征兆。新的局面将被打开,新的故事将被传诵,而新的结局也就可想而知了。不是每个人都看好正在发生的变化,但纯粹的新颖正是这个时期最典型思想的意义所在。

思想过度时期的维也纳,存在科学方法因领会不足被滥用的情况,采用科学的思想或措辞,并很快越过了证据的藩篱,构建起与他们所鄙视的非科学思想同样天马行空的体系。

在现代主义的诸多创新之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它对受众提出了新的要求。音乐、绘画、文学乃至建筑风格,都永远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容易理解”了。

塞尚的伟大画作的创作时间与爱因斯坦准备其理论(相对论、布朗运动和量子理论)的时间正好相同。艺术领域发生的整体变化反映出科学领域的变化。两大领域都进行着对基本单位的探索,探索更深层次的现实,期待新形式的产生。矛盾的是,这一变化在绘画领域所带来的新兴艺术,其在形式方面的缺失竟然具有极其强大的解放效果。

我们将会看到,硬科学发展使得20世纪思想生活的两大不同流派更加泾渭分明。科学家继续辛勤地耕耘,为实证主义问题找寻更多和更根本的答案。艺术和人文科学则通过它们力所能及的方式,对这些基本发现做出回应。但赤裸而尴尬的事实却是,这样的交流几乎完全是单向的。科学为艺术提供信息,反之则不成立。到20世纪第一个十年结束时,这已经是明确的事实。在以后的几十年中,科学是否能形成一种特殊的知识,能否比其他知识拥有更为稳固的基础,这一命题将成为哲学需要回答的当务之急。”

20世纪之初,人类的健康仍然受制于“三大野蛮疾病”,这些疾病让发达世界失色不少,它们包括肺结核、酒精中毒和梅毒。多年以来各种疗法对于它们都束手无策。肺结核经常出现在戏剧和小说中。无论长幼贫富,都难以逃脱它带来的缓慢而绵延的死亡过程——这在《波希米亚人》《死于威尼斯》和《魔山》中都得到了表现。……酒精中毒和梅毒则提出了尖锐的问题,因为它们不单是需要治疗的疾病,更是充满了信仰冲突、态度冲突和谣言的争议焦点。它们造成的道德困扰与医学难题相比不遑多让。

他的发现与博厄斯和摩根的研究成果一道,对种族生物学家的过激行为进行了谨慎的纠正,因为这些生物学家都一意孤行,试图贸然定论:按照达尔文思想,世界上的种族都能通过一棵简单的进化树进行归类。遥远的印加文明以其巧夺天工的艺术,还有建筑和道路网络的辉煌成就……将种族生物学草率论断的错误展露无遗。对于那些乐意倾听各个领域的证据的人们来说,进化是一个远比社会达尔文主义复杂得多的过程。

在那个奇迹之年发生的许多事件都标志着相关领域的成熟,而不是对另一个全新领域的开启。……而在20世纪初的几个月内所确定的主流思想基调,也似乎得到了安全的巩固。

第一次世界大战对许许多多的作家、艺术家、音乐家、数学家、哲学家和科学家都产生了直接的影响。这场战争给思想带来的许多遗害更为间接,在许多年后才逐渐显露出来。……纯粹的屠杀和军事上的僵局将1914至1918年间发生的这场战争的特点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停战协定的不公平深深地刻在了那个年代的人们以及他们后辈的心中。在战争中期爆发的俄国革命给俄国带来了扭曲的政治、军事和思想图景,而这将持续七十年之久。

人类在战争舞台的聚光灯下受到的审视为心理学展现出丰富的内容,而这些内容在年复一年的和平岁月里是不可能如此昭然若揭的。正如罗林斯·里斯所指出的:“在1914至1918年的战争中,大量发病的战斗神经官能症病例对精神病学界和整个医学界造成了不小的震撼。”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开始对精神病学肃然起敬。

虽然至上主义和构成主义最初是作为人民大众的艺术形式而创建的,但它们现在已被视为“高雅艺术”。它们对无产阶级施加的影响是短暂的。……在“崭新”的现代俄国,艺术再也不能说自己是生活中最为重要的方面了。无产阶级更感兴趣的是食品、就业、住房和啤酒。

在我看来,艺术和人文科学在一定程度上被20世纪科学所颠覆、超越了,而且在某些方面极不同于19世纪前发生的东西。……在20世纪初德国的M·普朗克家,人文科学被视为优秀的知识形式(普朗克家是典型一例)。关于这一点,时过境迁了吗?艺术和人文科学总是反映着其所从属的社会,但是,一百多年来人们对其愈益失去信心。

每一个不消费的瞬间对消费者来说都是痛苦。...业余时间=没事做=不消费,这样业余时间就成了痛苦了。

在该书开篇章节中有这样一段描述:1933年,莱奥·齐拉特在穿过伦敦的南安普顿大街时遇到了一连串的交通信号灯。这一本来无足轻重的日常生活景象却让他醍醐灌顶,使他确信核能的链式反应有可能使炸弹具有超乎想象的巨大威力。

瓦格纳遵循着“功能决定形式”的格言,其突破在于不仅使用了现代材料,而且向大众展示了这些材料。比如,他在造桥时对铁梁的设计就颇具匠心。这些支撑结构不再像环城大道的建筑那样,用精巧的石雕加以掩盖和隐藏,而是涂上油漆并直接暴露在外。它们实用主义的外形,甚至铆接的细节,都为它们所从属的建筑物整体增色不少。

1988年,法国人类学家克劳德・列维一斯特劳斯在《亦近,亦远》中自问道:“你认为当今世界还有哲学的一席之地吗?”他是怎么回答的?“当然有,但只有当哲学基于当今的科学知识与成就时才能立足……哲学家不能将自己与科学发展隔离开来,因为科学不但极大地拓展和改变了我们对于生命和宇宙的视野,同时也变革了人类思考的方式和规则。”

实用主义的深层思想是建立一套哲学体系,使之摈弃唯心主义教条并服务于由自然科学发展而来的、严谨的实证主义标准。詹姆斯在皮尔斯思想的基础上增加了哲学应当平易近人的观念。他认为,哲学是生活中的客观事实,是每个人都希望拥有的看待和理解世界的方式,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哲学。

阿波利奈尔在《立体派画家》和《醇酒集》中介绍了立体派著名的四重结构:科学性( scientific) 自然性( physical)、神秘性( orphic)和本能性( instinctive)四位一体。他的论调是:除非艺术家们不断更新人们对自然的体验,否则人们应该很快就会厌倦自然。

《追忆似水年华》是一幅法国贵族/上层阶级生活丰富而芫杂的浮世绘,而正如契诃夫和托马斯·曼的作品所描述的那样,这社会阶层逐渐衰微,并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灰飞烟灭。普鲁斯特曾属于这个阶层,他笔下的人物都美轮美奂。普鲁斯特的才华不但体现在超凡的观察力上,还体现在他流畅的散文写作中。长而慵懒的句子和从句彼此交织,稠密的词汇枝繁叶茂,却始终保持着鲜明的方向和清晰的意义。

荣格认为,深层次的无意识是由每个人共享的,它是“种族记忆”的一部分。确切地说,对于荣格来说,这就是精神疗法的意义所在,即与集体的无意识进行关联。52荣格对宗教、神话和哲学的探索越深入,他与弗洛伊德之间的隔阂就越深,与科学的态度和方法也愈发背道而驰。

由意大利诗人菲利波・马里内蒂在1909年发起的未来主义被米哈伊尔・拉里奥诺夫( Mikhail Larionov)和纳塔利冈察洛娃在1914年发扬光大。未来主义的两大中心思想是第一,机械创造了一种新的人性,在此过程中提供了源于历史约東的自由;第二,对抗是将人们从资产阶级自鸣得意的幻梦中摇醒的唯一途径。虽然未来主义并未持续多长时间,但它倡导对抗的一面正是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和20世纪60年代“发生主义”所体现的对抗面的鼻祖。

《了不起的盖茨比》中满目都是荒原:道德的荒原、精神的荒原、生物的荒原,甚至包括灰烬谷这个地理上的荒原。

超现实主义者玩弄(这个动词是中肯的)图像。他们认真地表明人类可以通过玩乐摆脱困境,因为在玩乐的过程中无意识得到了宣泄……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作品从梦境和无意识中获取灵感,表现出对理性的故意排斥。超现实主义艺术力图体现:如果进步是可能的,那么它从来都不是一条直线,没有什么是可以预见的。既然宗教已经失败,那么就用一种新的巫术来替代这个贪婪社会的陈腐吧。

因为从19世纪初开始人们就对疾病怀有迷恋的心态,认为疾病有其自身的发展过程,患者只能任由疾病走完这一过程,而周围的人也只能对患者抱有深切的同情,并相应地忽略治疗手段这一传统在弗洛伊德就读医学院的时候仍在盛行,但他旗帜鲜明地予以反对。对我们来说,弗洛伊德对治疗的尝试似乎只是充满人文关怀的行为,但在当时,它为弗洛伊德理论的离经叛道添加了新的罪证。 “治疗虚无主义”在哲学和社会学理论范畴探讨之前是作为医学院的一种科学理念,诞生于维也纳。

法国维希政府时期发生的切,以及盟国的最终胜利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萨特。战前,他的存在主义( existentialism)本质上是悲观主义学说,现在却成为基于“乐观主义和行动”的思想。

最重要的现实是,“19世纪,上帝死了,而20世纪,人也死了”。资本主义有种种优点,它本身也是众多自由的产物,但是资本主义的问题在于它会给人类带来严重的后果。他的措辞相当简洁:“工作可以定义为执行机器完成不了的动作。”弗洛姆的批评意义主要在于,他认为现代工作的束缚型体验直接关系到人们的精神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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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彼得·沃森

彼得·沃森

彼得•沃森(Peter Watson,1943— )英国思想史学者,曾任剑桥大学麦克唐纳考古研究所研究员,《新社会》杂志副主编,为《泰晤士报》《纽约时报》《观察家》等报纸撰写过专栏,以恢宏的思想史作品闻名于西方世界,著有《思想史:从火到弗洛伊德》《20世纪思想史:惊骇之美》《德国天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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