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来世,再不要遇见你”写一篇古风虐文?

Wu-in.
“都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回来?”襄阳城外小木屋里,吴溪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趴在桌子上盯着桌上的煤油灯喃喃自语。搬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离衙门更远了,孟凡每天清晨出门都要很晚才能到家。平时的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么晚还没回来。最近的襄阳城有些不太平,出现了一个连环杀人魔。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吴溪更睡不着了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总觉得会出事。
“他不会有事吧?唉~真搞不懂当捕快有什么好的,每月俸禄就那三两银子,至于那么拼命吗?”吴溪嘟了嘟嘴对着煤油灯继续道:“不过也就是这点自己才会看上他的,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他,两年来跟着他东搬西挪的租房子在破木屋里风餐露宿…”一想到这里就来气狠狠地剁了下脚。哇~哇~躺在床上宝宝被惊醒了吴溪忙过去安抚宝宝睡下,看着孩子熟睡可爱的小模样,吴溪对孟凡的不满一扫而空。
咔,咔咔,咚,咚咚…三更咯!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已经这么晚了,孟凡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吴溪焦急地穿好衣物提着灯笼出去了。
夜真静,襄阳城内由于杀人魔的原因早早关门闭户,整个街道上没有半个人影,让人产生的感觉十分诡异。吴溪提着灯笼快步前行着路过小竹林时看见了有人在竹林里打斗。“往哪里跑!站住!”竹林里传出一句喊声,是孟凡的声音。
吴溪刚想喊他,突然一个身影飞奔过来绕到背后抓着她的手,用剑架上了她的脖子。孟凡快速追了上来:“溪儿...”孟凡看清被劫持的人质时着急地向杀人魔喊道:“你快放开她,劫持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还捡到宝了,把武器放下,后退十步!”杀人魔轻轻地拉动手中的长剑,剑划破了吴溪脖子上的皮肤,鲜血从伤口缓缓流出。
“别,别杀她,有话好好说”看到吴溪受到伤害孟凡慌了,忙放下武器退了十步。杀人魔看着如此紧张的孟凡对着他得意忘形地说道:“跪下!废掉武功,砍下自己的双手”说完作势要拉动长剑,孟凡无奈跪下了。
“够了”吴溪望着孟凡毅然推开了杀人魔的手,剑身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划了过去,鲜血像喷泉似的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裳,吴溪再也无法支撑倒了下去。杀人魔见此情形转身逃了出去,孟凡立即把放在地上的刀踢向他,从他背后穿了过去杀死了这个连环杀人魔。孟凡怀抱着血流如注的吴溪痛哭不已:“溪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怪我没本事没早点杀了他”
“孟...孟凡!男子汉...留血不流泪。没...关系的就当是我前世欠你的,今生还了,来...来世,不要再遇到你,找个好姑娘照顾好孩...”话未说完吴溪紧握孟凡的手松了下来…
从此以后孟凡辞去捕快职务带着孩子离开了襄阳再无半丝音信

幕天席地
我是她的哥哥,我也承认我是个纯纯的妹控,我不允许她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是我一生遵守的遵旨。
可是可笑的是,她并不是我的妹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可是我很自私,我依旧想把她禁锢在我的身边。
但她总归是要长大,要嫁人,要为别人生儿育女,要与别人共度一生。
想到这,我的内心是痛苦的,一点一点的撕裂。
为了她,我做了很多,我甚至亲手去了解了我的亲生妹妹,她们很像,都是那样的单纯,可是只是晚了,因为晚了所以我的眼里只能容下她了,不要怪我,我的亲生妹妹!
渐渐,她有了喜欢的人,尽管有点小插曲,但是他们还是走在了一起。
可是,我不允许,正是因为他的父母,我的父母才会英年早逝,你也不至于很早便失去了父爱母爱!
我自私了,我做了我能做的,我承认我伤害到了你,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你爱他,我只能让他恨你,你才会随着时间渐渐忘却,一直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
可我预料错了,即使你经历了生死,你还是那么爱他,我比不过,我放弃了,既然是你的命运,就应该你自己去选择。
不得不承认你们真的很般配,如果我没有爱上你,我或许会衷心的祝福你们。
可偏偏在我想要退出你们的世界里时,去承担我所带来的后果时,你竟然比我早一步,你是带着遗憾离开,你为了救他而死,而这个遗憾是我带给你的,我后悔,我方才顿悟,真正的幸福并不是得到,而是给予。
可是一切都晚了,我只是个匆匆过客。
下一世我希望我们再也不要遇到了!不要在有任何交集!

一叶知秋
长安城,烟雨西湖姣姣色,她站在那欢呼雀跃的人海中,撑着白底红梅的油纸伞...无喜无悲的看着那巍峨的皇城...
“你爱你的国,你还是得到了你的国...”她伸出手任那雨丝舞摆在她掌心
人说世上最过伤情的就是有缘无分,什么是无分,它就是两条擦肩而过的荆棘藤,明明错过了,却依因为曾经的“捆绑”而就伤的体无完肤!
忽然她轻笑,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宫里,他黄袍加身,玉冕摆布,英姿勃勃的坐在那个位置上,俯瞰满朝文武!俯瞰天下! 可眼里深如泼墨!他是最年轻却最老成的王,他是要收复天下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朝堂,一浪接一浪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的响着!他眼神有些游离
那日她跪在他面前,望着他,那是他第一次让她哭“就算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回去,好不好?”
他微笑的蹲下身,温柔的擦着她的眼泪,他何尝不知道他们将分道扬镳,想到这儿他的动作更温柔了“般若,别这样!”
她那样绝望的看着他,他们都清楚已经不可能了!秦般若笑着擦干自己的眼泪“启辰,你爱过我么?”
“爱!”
秦般弱忽然起身,含笑的看着他,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她摇着头,“不,你不爱我!你爱江山!和所有人一样,你爱所有!”
他想去抓却抓不到她,有些祈求对我望着她 “般若,我也可以爱你,和爱江山一样!可是你……”
秦般弱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凄笑 “启辰,生命的意义不是周而复始,转身一看,我们却已经走远了!回不到从前!我爱你,所以我不逼你,如果你爱我,就来鳕鱼湖找我!我会一直等着你!”她说完,慢慢踏出那座简陋的小屋
他紧紧的攥着手 “般若,你这一样是逼我!!你信我,那么你该知道,我登基以后你会是皇后,况且你还有了孩子,我们的孩子,他会是太子,到时谁还能撼动你的位置?”
秦般弱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嘴角如死灰般的惨笑“我等你!”
“皇上今日登机,应该即可举行祭天仪式!”丞相的话响在耳边,他放眼看着外面朦胧的景色,他们已经披上了一身迷雾,就像那个女人留给自己的,一样!
秦般若,你还在等吗?等多久?...多久,朕都不会去的!
鳕鱼湖,那面湖像镜子般静静的在那烟雨里
她一身蓝衣,撑着那把伞,痴痴的看着湖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背后响起了脚步声,她立马回头,看清来人,她眼里希冀的星火忽然熄灭了!
“般若...”弗兴拿着手镣铐,看着她!
秦般若看着不远处那顶金丝轿撵,苦涩一笑,伸出手,弗兴望着她,有些心疼的为她拷上手脚镣!
她是楚国的嫡公主,一个因父皇荒淫而没被进族谱的公主,被寄养在臣子家的公主?她厌烦了皇室生活,她要的不多,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可他还是成了孤儿?
黄轿里,贵妃冷冷的收回视线,从此秦般弱就消失了五年,而君启辰立了自己的皇后,封了四大贵妃,没有留一个位置出来...
冬天,寒梅都不愿开的院落,破桌破椅,她坐在上面,一身粗布麻衣抱着怀里五岁的孩子,摇啊摇...
弗兴收回视线,再也看不下的解下自己的狐裘披风,推开门,披在那娘俩儿身上,看着秦般弱,她还是那副样子,脚上的脚镣已经在此磨开了她的脚踝...血淋淋的!
弗兴再也气不过的看着秦般若“你还要这个样子多久?你会被抓就是那个男人告诉的楚王!!你是我见过活的最悲惨的公主!”
她眼里永远都有那丝清明的存在,她看着怀里的孩子,笑着“他是王!”
“你还要袒护那个男人到什么时候,他是王,就可以漠视你的一切,他是王,就可以为了所有的天下,让她的妻儿这么受苦,自己却锦衣玉食!他是王却不是个男人!!”
说完,弗兴气愤的摔门离开,秦般弱想起那个男人眼眶红了“我何尝不知道你从未真的爱我!你骗自己骗得多辛苦啊!”
听说边关大乱,本来交好的晋楚两国居然开战了!楚国被打的体无完肤!他的父亲,把她们架到了两军之前
他们相遇了,他霸气凛然,坐在数十米高的城楼上,身边美人在怀...傲世天下
她跪着,一身麻衣,看着那个熟悉到陌生的的男人,眼眶红了...
他的父亲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都压低了好多 “君启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这个逆女的关系?”他愤愤的说着,另一只手抓起一边男孩儿,喝到“这个龟孙子,你还想不想要?他可是你的种?”
君启辰一把拉过美人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挑起她的下巴,见美人娇羞吟吟,他满意的勾起唇,嘲讽的看着“孩子?我怎么知道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他吃了一颗葡萄,“再说了,就算他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心软,因为我的爱妃会给朕生更多的孩子是么?”
“皇上您讨厌!”
楚王被气的不轻,看了眼地上的女儿,又看了眼那个孩子“好!那这个孩子呢?楚王笑着,随后侍卫便压着一个一身华服的高贵女子而来,她手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你敢!!!”那个本平静的男子,忽然像疯了一样,拿着剑,越下了城楼,正和她父亲对峙着
“皇上救我们单位孩子!”皇后惊慌的看着君启辰,她抬起头,刚好看到他们之间纠结对我而痛苦的对视...
周围都是两个孩子的哭声,她的孩子忽然抓住了君启辰的袖子,眼里如黑夜的星星在闪光“求求你救救我娘亲?”
君启辰低头看了他一眼,便没理会,继续看着楚王“你要是敢动朕的皇后,朕定把你千刀万剐!!”
“把我千刀万剐,你要是剐了这个龟孙子,我就信你!”她父亲对我剑指着自己的儿子
“不要...不要...君启辰...不要!”她拉着他的锦摆,无力的央求着
正在他晃神之际,皇后忽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是楚王在她白皙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我说了你本不该动她!”他怒目看着楚王,举起了那把明晃晃的剑,披风飞扬...她看着他剑下的孩子
“不...不...”她微弱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哗啦一声,那把剑就劈在了她儿子身上!血溅了她一脸
君启辰眼睛都没眨一下,手上还有孩子的鲜血,在场的人所有的都惊住了!
“我说过在这条路上,没有谁可以阻止我!!”
他眼圈非红,剑垂在身侧,剑身上还在滴血,地上秦般若瞪大了嘴巴,泪水如珍珠般一滴汇成一滴,的滚落
“啊~~”她凄厉的叫声像痛失孩子的野兽,那么凄厉,喊的三军都心凉...
她什么也不想管,站起身,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竟然奇迹般的闪躲着她的眼神
“般若...”
“我恨你!我母妃也恨你!!”她爆吼出来,楚王看着女儿通红的一张脸,回忆起了过去的的种种
“般若...”
“呕~”楚王还没抓住女儿的手,一把寒剑就穿过了她的下腹...她嘴角呕出了鲜血,溅到了那白色的地上
秦般若佝偻着身子,抬起头,那个男人也冷冷的看着她,她忽然笑了,称他不注意决绝的握着那把剑,在往自己腹前一带,血又一次吐了出来,她满嘴都是,她痛苦的笑着
“来世,再不要,遇见你!!”
君启辰死死的攥着手,也不知道他手上的是她的血还是自己的,忽然他在往前一捅,他能感受她的颤抖 ,温柔挑起她的下巴,她正奄奄一息的看着他“我爱你,只爱你,秦般若!!!”
说完他狠狠的抽出自己的寒剑,她倒在了地上 ,看着自己的孩子,死不瞑目...
楚王看着面前死状惨烈的女儿,害怕的向后缩去,那个死神般的男人,毫无怜悯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过去,剑尖上还在滴血
“不...不要杀我...”他害怕的颤抖
君启辰忽然举起宝剑“我晋国的兵听着,战场上要么你死要么我火,打了这场仗天下就太平了!给我杀!!!”
一瞬间两军就扭打到一起,那个男人纹丝不动的看着楚王,眼里一寒,只听见一声刀响,他的头就被砍了下来...
他看着在地上滚了几圈的头,似乎疲惫了,他坐到了地上,死一般的沉寂...
皇后得意一笑,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婴儿走过去“殿下,我们回去吧!”
他闻声看着襁褓里的婴儿,他却抱过婴儿,温柔的哄着“是我们和我的妻儿!”
皇后惊讶的看着他,在看了那边死状惨烈的母子,强装镇定“皇上,你糊涂了,这是我和你的孩子啊!”
“不,这是我和秦般若的孩子!”他忽然对皇后一笑,手就卡住了皇后的脖子,一秒也没停留,咔嚓一声,皇后就瞪大了眼睛躺在了地上!
夕阳高挂,战事已经结束了,他看着远方的水天一线,嘴角勾起一抹笑
平静...终于平静了!
“皇,我们要回去了么?”侍卫压低了声音询问着
他笑着比那艳红的朝霞还要凄然,他拿起那把剑,对着自己杀他们的那只手,咔嚓一声砍了下去,顿时血流如注
“皇?”
“这样的我不配抱她!”他看着那边那具冰凉的尸体说到,随后把怀里的婴儿交给那个侍卫,自己跌跌撞撞的朝那两具尸体走去
看着那对母子死不瞑目的表情,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对着天地咆哮“啊~~”
他是痛的,颤抖的抚上他们的眼睛,他低低的抽泣着,单手抱着秦般若和自己五岁打大的儿子!
侍卫低着头,却发现黄沙中皇后的身体,在看着自己手里的婴儿“皇...那皇后?”
“那不是皇后,那是楚国的公主楚般若”他在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姑娘,笑的温和“他才是朕的皇后,唯一的妻子:秦,般,若!”
侍卫一愣,怪不得当初他们皇上一听秦般若这个名字就立了皇后,原来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步!
皇陵,他抚摸着那具棺材“我这一生什么也没给你,给的就是我爱你那几个字,你怎么能那么委屈?这个皇后的位子一直都为你准备着...”
他眼里滚出眼泪“我死了,我们就可以一家三口团聚了!”
“如果有来生,再不要遇见你?”他望着那具棺材痴痴的笑!

ミ紫雲ヘ
“娘,心儿做的风筝可好看?”小女孩笑着对床上侧躺的女子说到。女子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笑到“心儿做的好,比娘做的好!”小女孩眼睛亮亮的,欢喜的叫到“真的么?那,娘这风筝,爹他能收到么?”女子一愣,眼里闪过一抹哀伤,低缓的叹到“应该能吧!”小女孩笑着跑出房间,欢喜的声音高高响起“玉良姑姑,快,心儿要放风筝,快嘛!”屋里女子猛的咳出一口血,低低的笑到“来世,再不要遇见你!”
那年冬天,女子闭上了那双总是哀伤的眼睛,手里轻轻握着一枚红色的玉佩。
“玉良姑姑,我们去哪?”小女孩安静的坐在马车里。偶尔轻声的问着身侧的黑衣女子。女子眼里闪着疼惜,低哑的声音淡淡的说到“陪小主子去找你爹爹!”女孩看着车外不熟悉的风景,平静的说到“见了又如何?娘都不在了!”黑衣女子轻轻搂过小女孩,低低的哼唱着小女孩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歌谣,看着小女孩安静的睡去,女子低缓沙哑的叹到“小主子,玉良会陪着你的!”
沙无城。女孩抬头看着斑驳的城池回头对玉良说到“良姑姑,我爹在这里?”玉良微微点了点头,“诸葛将军镇守这里。”“我爹是将军?”玉良摇了摇头,笑到“你爹是监军。是皇上的六叔。如今四海帝国的摄政王。”女孩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未打着布丁,但是也已经洗的发白了,女孩轻声的叹到“娘和我应该是他的污点吧!”玉良轻搂过女孩,微微笑到“他要是不认你,姑姑就带你闯荡江湖去,可好?”女孩猛的点着头,笑到“姑姑可是答应了心儿的,不可反悔!”
马车停在将军府的后门。玉良带着小女孩翻墙进了府。玉良像是演练了多次,直接带着女孩进了摄政王的院子。安排女孩坐在花架下的椅子上,玉良单膝跪在书房门口,低沉的说到“主子,玉良回来了。夫人她,去了!”久久房门才开,一抹深蓝色身影走到门口,低缓的说到“可带了话?”玉良红着眼眶说到“夫人说来世不要再遇见您!”男子狠狠的锤向门边,重重的声音惊到了花架下小小的身影,她急步走到玉良身侧,看着门边的男子,轻轻的问到“你是我爹?”玉良大惊,猛的拉过小女孩安置在身后,男子一愣,走到小女孩身边,半蹲下身,未回头看玉良却也低沉的说到“她是谁?”玉良低着头不说话,男子猛的吼道“她是谁?”小女孩吓的死死的拽着玉良的衣袖,玉良咬着嘴角,低低的哭到“夫人坠崖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她是您和夫人的孩子!”男子听后看了看有几分和自己相像的女孩,笑了笑,温柔的对着女孩说到“你叫什么?”小女孩抬头看着男子,低缓的说到“心儿。苏钰心。娘起的。”男子猛的跌在地上,红着眼眶说到“是我的孩子,是!”看着小女孩,男子眼里疼惜多了一些,挥手扶起小女孩,女孩紧紧靠着玉良,死死的拽着玉良的衣袖。男子一愣,温柔的说到“心儿,你娘可有东西给爹?”女孩看了看身侧的玉良,轻轻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玉佩小心的递了过去,男子接过,看了看,低低的叹到“心儿,以后跟着玉良,知道么?”女孩猛的点头。
那年春天,万物复苏的日子里,玉良姑姑带着我认了爹,从此我和玉良姑姑就住在了沙无城的将军府里。爹很少出现,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红着眼眶,轻拍我的头顶叹到“来世爹找不到你娘怎么办?”我轻靠在爹怀里,微微叹到“心儿会为您指路的!”那年我六岁,玉良姑姑偷偷教导我,对爹,要先敬然后才是爱。我深知爹的难处,人前从不叫他一声爹,只和玉良姑姑一起唤他一声,“主子!”可就是这两个字,我和爹其他的孩子不一样,看着他们依偎在爹的身侧,我只能红着眼眶低着头,退到玉良姑姑身后偷偷叹气。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九年,爹老了,他有了白发。而我十五岁生日之后也第一次被爹叫到了府里的禁地,面对着爹亲自交到手里的暗卫营,心里的苦涩多过欣喜。抬头看着爹眼里的期盼,我单膝跪地,平静的回到“定不负王爷所托!”其实又有谁知道,我心里同样暗暗发誓“爹,只要是你和你想守候的,心儿就是死也会护到底!”
机会来的时候,是无法防备的。
那日王妃带着府里的三小姐和五小姐去上香。我坐在车辕上,听着马车里的欢声笑语,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娘,心儿想你了!”空气中传来的淡淡香气惊醒了我,安排人保护好马车,我纵身一跃。看着前方的黑衣人,我迅速挥剑,可是人太多了。突然耳边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我猛的回头,原来是王妃不知原因的出了马车。我迅速回到车前,挥开刺向王妃的剑,用前胸挡住了侧面的剑,王妃跌坐在马车里,我回头笑着看着黑衣人,用内力大声呵斥“谁敢对摄政王的家眷动手?”黑衣人刚要动手,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纷纷离开。我单膝跪地,看着远处的马队,对上马上玉良姑姑担忧的眼神,我笑了,还好是姑姑来了。
回到府中,我跪在书房门口。一个时辰了,我看着地上的血滴,头低低的,红着眼眶,心里一遍遍的叹到“爹,对不起,对不起!”玉良姑姑同样跪在我的身侧,抖动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苍白的嘴角微扯,轻轻的低语“让姑姑担心了,心儿无事!”玉良姑姑大喊到“王爷先让小主子止血吧!她不是有意的!”书房里静悄悄的,门许久才打开,爹搂着王妃走到我的面前,爹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心口一痛,猛的吐出一口血,依然跪着。“可知错?”爹低沉的问到。忍着身子的剧痛,我跪在地上,无人看到我眼里的悲凉和苦楚,平静的回到“知错了!再无下次!”“下去领十军棍!”我死死的咬着嘴角,平缓的说到“谢主子不杀之恩!”
我用了全身力气站起身,无人看到我眼里那刻的痛意,“娘,心儿又想你了!”眼泪伴着嘴角的血滴滴落在地上。我没敢回头,也不知,那一刻,玉良姑姑眼里深深的杀意,和父亲隐在眼底的痛苦和心疼。
夜晚,我趴在床角,看着娘当年为我绣的手帕,眼泪打湿了帕子上的向日葵,打湿了我的心。听见门声,我下意识的伸手挥出手里的匕首,却听到了爹的声音“心儿为何还不睡?”我抬头看着爹走进房间,坐到我的床边,红着眼眶和我说到“还疼呢么?”我摇了摇头。“吃饭了么?”我继续摇头。爹笑着说到“你娘教的,尝尝。爹许久不做了。”我流着泪吃完了那碗淡的要命的面条,心里一痛,猛的扎进爹的怀里,小声的哭到“爹,心儿还以为您不要我了!”爹轻轻搂着我,低语到“没了心儿,爹要如何找你娘?嗯?”我一愣,眼里痛意更深,原来,不是父爱,只是因为娘!原来如此!门外,玉良姑姑紧靠着门口,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低喃到“夫人,小主子苦啊!”
伤迟迟不好,我深知,是府里的人不希望我好,却不知是爹下的旨意,他生病了,我要陪着他生,同样的,我也要陪着他死!这是我当年答应他的!答应了就要做到。
每日都是躺在床上,身上的内力也已经没有了,最近眼前阵阵发黑,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了。玉良姑姑每次都会偷偷的哭泣,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脸上,“姑姑,心儿要是不在了,你也走吧,走的远远的!”玉良姑姑死死的搂着我,猛的摇头,可是却不说话。我闭上眼睛,低声说到“娘,来接心儿吧!”
冬天,第一场雪下过后,摄政王府里白帆飘荡,摄政王因为身体不适终是闭上了眼睛。府里无人知道,最西边有个小院里,我轻轻闭上了眼睛,玉良姑姑摸着我的脸,低低的哭着,手里轻握着的红色玉佩稳稳的挂在我的脖子上,姑姑低声哭到“小主子,带着它,夫人就能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