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若有奈何桥,我等你”写一篇超虐古风微小说?

如题,如何以“若有奈何桥,我等你”写一篇超虐古风微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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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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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你是太子妃了。”带着微微警告和几分心疼,平陶公主送陶诺上了花轿。红盖头下,陶诺神情淡淡,不见情绪。

“好久不见。”陶诺被掀了盖头,看到了那个在太学阁里日日相处的人。

“你可还好。”付琰知道,陶诺不爱他,陶诺从来就不愿被束缚在庭阁之中。可是,要他看着她嫁与他人,他宁可用那份情谊绑住她,不叫她再离去。

“还好。”依旧没什么波动,陶诺倒好了合卺酒,递给付琰,按部就班的尽了礼数。

一连半月,付琰都宿在陶诺房中,外人只道他们新婚恩爱,却不知,付琰竟不曾碰过陶诺。

“太子!”

“嘘。”付琰示意陶诺贴身侍婢不要惊动陶诺,陶诺坐在窗边写着什么。“你还是忘不了他。”看清了那绢面上的字,付琰只觉心头一阵抽搐,背对着陶诺。陶诺抬眼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选择了不说。

“阿诺,我能不能有一点点的位置在你心里。”付琰仍是背对着,手微微颤抖着。陶诺放下笔,把那绢布扔入香薰炉中,看着它慢慢化作灰烬。

“我已是太子妃。”

一句话,让付琰不敢再做停留,他不敢看到陶诺那毫无生气的模样。她可是长安的明珠,曾傲若骄阳。

“小姐,何苦呢。”清莹心疼不已。当年付珏王爷出事,小姐被指红颜祸水。后又被人陷害,身藏男子之物,品行有污。太子处处周旋,更一力担下所有压力下礼聘娶小姐。

“他不曾欠我任何,我这一生却亏欠他太多太多。母亲胸有大计,必不会放过知悉当年内情的他。我只愿他不再为我花心思,不至被母亲拿捏住。”陶诺几行清泪,浸湿墨纸。

“小姐,太子遣人来问,公主大寿,贺礼当如何?”清夜匆匆而来。

“备大礼,以贺长公主最尊礼数备礼。”陶诺知道,若不一击中的,必后患无穷。付珏因她而死,她不能让付琰再次犯险。母亲散布谣言,污付琰弑杀兄弟,设计夺人所爱。旁人不懂母亲筹谋,她岂会不知。自小母亲便刻意让她接近几位皇子,环环设计。付珏来寻她时无意中知悉内情,母亲让人诛杀付珏,付珏拼死逃出告知付琰,为保付琰性命。她只好故意误会付琰因情杀弟,把事情闹大,引人而至,让母亲不得不放过付琰。而付琰顾及自己与母亲的情谊,竟也不曾解释过。付琰,你待我深情至此,我如何不心悦于你。只怪你我之间横着这般大的谋算。

陶诺吩咐好事宜,依旧如平日模样。

“女儿好想好想母亲。”陶诺一见到平陶公主,便扑到她怀中。皇亲国戚,大臣内戚不由感叹长公主母女情深。

“多大的丫头了,还这样。”平陶公主一下一下顺着着陶诺的乌发,眼神却飘向付琰。见他依旧紧张陶诺,便放心许多。

“太子,何不饮酒?”宴席上,平陶公主突然问到,果然付琰滴酒不沾。

“母亲,太子近日事务繁多,女儿多饮几杯就好嘛。”带着撒娇的语气,付琰看着陶诺,仿若又见到那个明媚娇憨的女子。出神间,陶诺已拿起付琰面前的酒杯,不顾平陶公主劝阻,饮了好几杯。

“好了,不要贪杯。”看着有些站不稳的陶诺,付琰扶着她坐回去。看着她安顺得靠在自己怀里,似有不适,蹭了蹭找了舒服的位置。付琰又感觉到当初的心动,眼神离不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平陶公主所谋之事,还有六弟的死,叫她知道了实情,她可如何承受得了。

“呃。”只见陶诺眉头紧皱,突然便吐了血。她指着平陶公主,“母亲,你不是答应女儿不伤付琰吗?母亲,你!”费力说出那些话。付琰突然间明白了,陶诺都知道,她用自己让平陶公主再也不能轻易脱身,也为不让自己再次被平陶公主制约。

“叫太医,快。父皇,拿下平陶公主。是她杀了六弟,她还准备杀了儿臣。”抱着陶诺冲向太医院医正那儿,又回头告诉皇帝,平陶公主的罪状,他的阿诺不能白受罪,不能让阿诺失望。

“没用的,这药走得太快了,不要怪太医,谁也没有办法的。”陶诺腹中疼痛不止,手紧抓着付琰的衣襟。“你我自小一处长大,知悉彼此。怎么不知,我一直都是爱慕你的呢。”似有些嘲讽,一如往昔的模样,更叫付琰难受。“付琰,若有奈何桥,我等你。下一世,我一定不放开你。”说话间,紧抓衣襟的手骤然落下。

“阿诺,阿诺,”付琰抱着陶诺,“对不起,我没有早点知道。阿诺。”

一朵无言花

一朵无言花

你可否心痛到无可附加,然后黯然自伤,只为求一个心静,心安理得的自己困住自己?

北津六年,我生于南宫府。南宫幽蓝,我的名字,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孩,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出生后不久,我便随着三叔去了幽合宫,那里一住就是十三年。从一个婴孩成为北津极少的星相师。

终日白纱敷面,我极少让身边人看到我的样子,除了尉迟冥,一个在我六岁那年救了的男子。那日他浑身是血的倒在我的院外,我使了全力才把他抬进我的房间,他一睁眼就低沉的问到“为何救我?”我笑到“没有原因,看到就救了。”他失声笑到,那刻,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温和美丽。只是我终是没有勇气和他明说,因为我算出你是尉迟家的嫡子,南宫家和尉迟家都是北津的顶梁柱,缺一不可。从那日后,救了他,他却守了我七年。每年我都会哄他回家看看,他温柔的摸着我的头,每次都是一个道理“我的蓝儿没长大呢!”

三叔冷眼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有丝恭敬的说到“尉迟家的嫡子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呀,还是早些归去吧!”他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神淡淡的看着我,我正襟危坐,连个眼神都不敢给他。他“切”的一声冷笑,低沉的说到“蓝儿也要我回家?”我低着头,闷声说到“我每年都有劝你的。”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他白皙的手轻握着我的手,语气温和的问到“蓝儿,要我回去么?”我满脑子都是他的轻声低问,眼神渐渐模糊,这时,三叔突然大吼一声“尉迟冥,你摄魂!”我猛的惊醒,惊讶的看着他,眼里是深深的疼痛,他顿了一下,缓缓站起身,“呵呵,蓝儿,你长大了!”看着他大笑的离开,我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三叔忙走到我的身边,轻搂着我说到“孩子,不怕,不怕,有三叔呢!没想到呀,尉迟家的嫡子居然,居然会摄魂,三叔要马上传信回帝都。”大厅随着三叔的离开而安静,我的世界也一下子就安静了,只是耳边还能传来那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轻语“蓝儿也希望我离开么?”我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这七年来,他最爱的事就是握着我的手,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喜欢,“尉迟冥,我不希望你走。尉迟冥,南宫幽蓝舍不得你!”

再回帝都,我依然是南宫府里的宠儿。府中依然只有我一个女孩,渐渐地我似乎忘记了尉迟冥,可只有我知,不去刻意听说和打听,忘记一个人,很简单。

“小姐,尉迟府的请帖!”回家后,母亲为我安排了一位白衣姑娘做丫鬟,她一板一眼,很少笑,清冷的面容绝美安静,我为她起名,白依。伸手接过请帖,我笑着对白依说到“依儿应该多笑笑,一定迷倒府中许多儿郎。”白依却一板一眼的回到“小姐不应在外面久留,小心风寒进了体。”说完便安静退下。我看着她离开,才轻抖着双手打开请帖“尉迟冥,你好么?”原来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看着请帖上的每个字,红着眼睛微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你终是要娶妻的。”忽然想起那年幽合宫里,那个种满紫樱的小院里,我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问到“如果有一天,你可会骑着大马来娶我?”他朗声大笑“傻蓝儿,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认定了你!”原来,看着远处微动的白云,低头看着手里的喜帖,“尉迟冥,你娶妻。那么南宫幽蓝,是不是就可以嫁人了?”

从过了十四岁的生日后,我独爱白色,府中我的马车也被装点成白色,白色的马,白色的车。可今日,我是去参加喜宴,万万不可坐着白车去,白依为马车蒙上了一层红色的轻纱,回头安静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笑着钻进马车,面纱下的嘴角轻轻呡着,“尉迟冥,南宫幽蓝最后一次认真的看看你,再嫁人,行么?”

尉迟府庄严肃穆,是帝都南面最大的府邸。和北面小桥流水一般的南宫家格格不入。马车安静的停在尉迟府的门口,早有下厮大声喊到“南宫府到。”扶着白依的手下车,抬头看着黑色的府额,嘴角是完美的上扬。

院中央的假山上早已被红纱盖住,院中到处都是喜气洋洋。我被侍女引进府中大厅,那里早已为我准备好可以休息的桌子,安静的坐着,和众人一起等待最后的喜悦。

“新娘子来了。大少爷回来了!”小厮大声喊着。我身子微微一震,猛的向着门口看去。那里一抹红就那样闯进了我的眼里,他微笑着牵着红色的一头,他微笑的看着众人,他始终微笑着。而我,如鸵鸟般,低着头回避着他的微笑,“尉迟冥,你开心就好!”我低着头,展开手心,那里有一枚小小的石头,正面是他,背面是我,是那年幽合宫里,他送我的第一个新年礼物,我待它如命。“白依,回去吧!”白依向前一步,轻扶着我,我们主仆二人悄悄离开。还是门前的那座假山,我抬头看着这巨大的喜色,手里死死握着那块石头,回头听着里面的笑声,闹声,深吸一口气,安静的把石头投了进去。“尉迟冥,你好好的。南宫幽蓝就可以嫁人了!”

不敢再回头,不敢在停留,只有这小小的空间里,我才敢任意低泣。“白依,我想回幽合宫。”车外,白依恭敬的说到“明日小姐还要随夫人去上香。”我低低苦笑,“是呀,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少爷,幽蓝小姐走了。”尉迟府后院最大的院子里。一位黑衣男子手里死死攥着一枚石头,正是幽蓝丢弃的那块。紫色的眼里是沉重的痛苦,弓着身子,全身颤抖“我不允,你怎么舍得丢,怎么可以不要我?”身后随从忙轻声劝到“少爷,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怕是幽蓝小姐也误会了您。以为您是真的娶妻,听说这几日南宫府正要为幽蓝小姐定亲呢。”男子猛的站起身大吼“谁敢?”随从忙说到“少爷,少爷,奴才听说,明日幽蓝小姐随南宫夫人去洪正寺上香。”男子一愣,喜悦的笑到“去准备。明日本少也去为尉迟家上香。”

洪正寺,当年听说出了一位高僧。现在的主持是父亲的老师,我儿时总会看到他,他微笑的看着我,温和的和我说“是个好孩子。”今日,我抬头看着远处的袅袅青烟,闭眼听着远处的钟声,心突然就静了。

扶着母亲随着小和尚去了后殿。母亲笑着说到“快去玩吧,后山的梨树林极美。”我带着白依拜别母亲,慢慢的向着后山走去。

梨花小小的,白白的,挂在枝头上,风一吹,安静抖动。坐在树下,这一刻,我才敢放肆的去思念一个人。没了可以怀念的那块石头,怀里空了,心也就空了。白依轻声叹到“小姐最近不爱笑了。”我抬头看着白依,嘴角扯了扯“白依,你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夫君?”白依一愣,一板一眼的说到“小姐赐白依什么样的,白依就嫁什么样的。”我摇头失笑“还是要有个真心疼爱自己的好。女子一次轮回,折断翅膀,如不能守候挚爱,终是要痛死的。”伸手摸了摸心口的地方,轻轻低喃“黄泉彼岸终相见,一世魂去奈何桥。”

白依陪着我安静的听着梨花垂落的声音。我们都没有看到那株株梨树后站立的紫色身影。

尉迟冥痛苦的看着树下的少女,她瘦了很多。从幽合宫离开那日,还有些胖的女孩如今瘦的吓人。星相师算不出自己的命数,也算不出自己的劫。可尉迟冥知道,南宫幽蓝的劫是他,他也是南宫幽蓝的劫。嘴唇微动,轻声低唤“蓝儿,蓝儿!”身后侍从看着自家主子眼里的苦涩,嘴角抿了抿,竟没有禀报就走了出来。

“南宫小姐。”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熟悉的侍从,心跳的奇快,那抹紫安静的站在那里,温和的看着我。白依清冷的说到“尉迟大公子。”我嘴唇轻颤,眼底有泪的轻语“尉迟冥,你好。”尉迟冥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摸着我的手,语气有丝哀伤的叹到“我的蓝儿瘦了。”我猛的后退了一步,刚刚还贪恋的温暖突然惊醒,我压抑的看着他,轻声问着“为何娶妻?”他不说话,伸手抱着我,如情人一般的低喃“勿信,勿理。我始终是你的。”我尝着苦涩的泪水,用我和他才能听到的声音回到“尉迟冥,南宫幽蓝想嫁人了。”他身子一震,却再次低语“我娶你,你嫁我,可好?”我轻轻摇了摇头,“她当如何?”他搂着我的手微微顿了顿,我走出他的怀抱,轻轻描绘他的眉眼,“尉迟冥,我喜欢你这双紫色的眼睛。”他笑着看着我“蓝儿,你喜欢的我定当好好珍爱。”我的手停顿在他美丽的紫色眼睛上,轻轻低喃“尉迟冥,你可曾用这双美丽的眼睛迷惑过我?让我爱你无法自拔,又潇洒离开。尉迟冥,那日你娶妻的时候,这双紫色异常绚丽。那年,我生日,你也那么笑过。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尉迟冥,南宫幽蓝祝你生生世世都幸福如那日般。”放下手,我猛的转身,尉迟冥大声吼道“我不允,蓝儿如你嫁人,世上再无尉迟冥。再无!”我笑着回头看他“如这世上无了你,那也无了南宫幽蓝。到时,奈何桥上,我等你!”

那日回到母亲身边,我放生大哭。母亲似是知道我如何般,只搂着我,低声不停的说着“回幽合宫去吧。星相师一生算尽天下,却独独算漏自己。命啊!”

再回幽合宫,南宫家的古宅。还是那个种满紫樱的小院,却独独只有我。那日,我跪在父亲的书房里,求他对外说了我已嫁人的消息,父亲竟有了白发,却也含泪点了头。我跪在地上,那刻竟是满心解脱。

白依那日去了小院,尉迟冥并未和离。他和那女子去了远方。我却知那日他和我一门里一门外站了许久。

尉迟冥,南宫幽蓝用困住自己一辈子的代价换你如那日般天天喜悦。你可否也记得你应过我的“若有奈何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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