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郭敖小说《双橙纪》以及《海角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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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橙纪 郭 敖 《都市小说》 2009年第3期 本文字数:28830 小 中 大

我以为拒绝寂寞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断地走路,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逃了这么多年。依然感觉到寂寞。

01

我应该相信我的父亲,在新加坡nan yang poly-technics读完最后一天夜校后,回到国内,重操父亲的旧业,去安分守己地做一个贼。白天我有一个很好的职业,因为从小对理工类特别的敏感,又有一张好的文凭,回国后在一家南洋贸易企业做企宣,每年的工作业绩都会拿到第一,就像我读书的时候一样,一切都顺理成章。因为父亲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记住第二名,永远只有第一才是创造历史的时刻。

父亲是一个贼,两年前在监狱中……阅读全文 0.10元/篇 25000字左右

ouy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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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 橙 纪

AUGUST RUSH

文/郭敖

笙诗。有声无辞。[诗经•残卷]

01

我应该相信我的父亲,在新加坡Nan yang Polytechnics读完最后一天夜校后,回到国内,重操父亲的旧业,去安分守己的做一个贼。白天我有一个很好的职业,因为从小对理工类特别的敏感,又有一张好的文凭,回国后在一家南洋贸易企业做企宣,每年的工作业绩都会拿到第一,就像我读书的时候一样,一切都顺理成章。因为父亲给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记住第二名,永远只有第一才是创造历史的时刻。

父亲是一个贼,两年前在监狱中死去,他死的时候我还在新加坡读书,那天我没有回来看他。我知道他不希望我看到他在监狱中死去的样子,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并不知道他做什么职业,只知道他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们带一些热乎乎的食物,和新鲜的橙子吃。在那一段时间里,每天放学后我和姐姐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守在窗户门口,等着父亲的归来。

这些年里我做过推销员,酒店服务生,甚至给人送过外卖。我一直都很努力的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就像父亲始终憨厚如一的微笑,我幻想着父亲打开别人家门锁的时候的执著,如果这把锁打不开,全家人都会跟着饿肚子,因为他知道家里还有两个人在等。

母亲跟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男人私奔以后,父亲每天都会给我们买橙子吃,他说这是母亲最爱吃的水果,他每天都会买回来,希望有一天她回来后能够立即就吃到新鲜的橙子。而这些年来我知道,父亲也一直都在等。

那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再回来,姐姐在父亲临终的时候去看过他,在他死去的时候手里还一直都握着我和姐姐的照片,那天父亲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我知道父亲一直都很想见到我,虽然素日里我们说话无多,也没有太多的能让人心血沸腾的抚慰和叮嘱,彼此之间却可以相濡以沫,只是有些话他永远都不愿意说出口。

家里的房子已久很残破,在桌子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用手指轻轻的勾起可以看到清晰的痕迹,桌子上放着十年前那台黑白的电视机,每到阴雨天就会兹兹啦啦响个不停,桌子上的橙子长出了黑色的霉菌,已经完全的干瘪掉了,墙壁上挂着父亲、姐姐和我的那张合影,记得那是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的纪念,照片里的父亲笑容依然很憨厚,被子叠的很工整,屋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居住的气息。姐姐亦是住在男友的家里,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姐姐的职业,这里早已经被遗忘。

02

我试着打开每一把锁,在我所不熟悉的陌生地点,然后进入陌生的房间,看着他们的房间布局,幻想着她们主人在这里的生活以及男主人和女主人打闹嬉戏的场景,相互拥抱、亲吻、争吵。从这里看到他们的生活水平,和个人的习性和爱好。我承认我的好奇心很重,但是我从来没有拿过陌生房间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我以为打开一把锁很容易,其实打开一把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可以想象得到父亲为了生计,去打开那把锁的心情。但是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打开自己心中的那把锁。

父亲说当你打开一把锁的同时,一定有另一把锁已经无声无息的锁上。所以人生永远都无法回到当初的起点。

那天我打开了一把锁,是古式的那种青铜锁,房子亦是民国时期的那种阁楼,当那把锁打开的一瞬间,我自己却锁入了一场永远无法逃出的漩涡之中。

在那扇门后,手指轻轻的拨动锁簧,暗锁清脆的跳开,仿佛突然有光照进了我的生活,一切繁华到极尽完美。

她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扎着马尾,眼睛圆润的凝视着远方,嘴角里挂着落寞而孤寂的微笑,淡淡的泛出一丝忧伤,我走进来,她并没有吭声,由于进来的时候仓促,脚步声很沉重,她侧耳倾听,被我细微的动作干扰到,她抬头说:佑,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我猜想她一定是把我错认成了别人,而这个人一定是她所亲近的人。在桌子上挂着一个男人的照片,脸颊消瘦,下颚有一颗痣,是那种成熟的男人。我低头走到她面前,她依然在一个人说话,面对着夕阳。她继续说:你说今年的8月12号一定会回来看我,我知道你从来都不会骗我。我看不到你,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她是一个盲人,很久以后我知道她的眼睛在一场车祸中失明,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在某一段时间里,我或许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那个人叫佑。我说:你知道我会来?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她从冰箱里拿出了蛋糕,小心翼翼的点上蜡烛,抱着双手许下了心愿,我们开了一瓶香槟,虔诚的吹熄了蜡烛,那天晚上我们玩到很晚,在一个没有主角的生日聚会上。

那天晚上她说了很多的往事,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显得前所未有的陌生,而我能做的只有唯唯诺诺的聆听着这一切,她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不喜欢说太多的话。说到最后她一直都在哭,在沙发上睡去。我收拾了碗筷,擦干净了地板离开了那里。

我曾经幻想过以什么样子的方式来结束自己20岁的青春,或者一个人坐在12路公交车上的后排第二个位置,靠近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街道右翼的情形。由于这班公交车行驶的路线很长,盘绕了这个城市的大部分繁华的街道,每天都会有很多人从这里路过,从半道上车,下车。也有从始发站一直乘到终点站的。

每天我都会从这路公交车上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曾经看到两个老人,老人的面色苍白,病入膏肓,身体消瘦,两额的皮肤勉强包裹着脸颊,两个人每天从第二站上车,到市区里的医院求医,两个人相呴以湿。在某一天我再也没有看见两个老人,他们突兀的消失,让我莫名的感觉到存在只是消失的一种证明。

03

03年7月,那天突然下起大雨,雨水迅速蔓延到整个街道,小区的下水道被垃圾堵得无法排水,整个小区里弥漫着腐烂的恶臭。雨水和垃圾交融在一起,成为恶心的黄色,顺着墙角流淌。我偶尔会想起那个看不到东西的女孩,在这样的雨季里,又不能够走动,她会做些什么。

我去过一次那间阁楼,那把锁是打开的,大门宽敞,看到她一个人坐在窗子前,我进门的时候,她没有转头,她说:最近很忙?

我没有吭声,去泡了杯咖啡在她身边坐下。

雨水劈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蜿蜒成蚯蚓慢慢的滑落下来。她静静的聆听了一会,她说,自己虽然看不到东西,却可以冷静下来,曾经她是一个很容易急躁的人,看到什么都想发脾气,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只要存在着都是丑恶的。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更多的时候习惯了聆听,但她听到细微而寂寞的声音的时候,她才发现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到像梦境一样,因为太多的东西不用去看到眼睛里,比如说滴水,呐喊,广播,街道上宣泄的人群,在晚上可以听到隔壁的女孩在哭,或者一个人去聆听自己的哭泣。在清晨可以听到阳光刺破树叶的声音,大自然的美就是这样,朴素而端庄。在深夜里听到时间擦肩而过。以前因为太忙碌而没有机会去关心这些,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最终都要以此为伴。

她坐在那里说话,一个人滔滔不绝,仿佛我一直都不曾存在。

我说:我曾经有个朋友,和你很像。因为从来不用眼睛看东西,可以把身边的人都忽略不计,亦不和任何人套交情,我以为这辈子她最缺乏的应该是朋友,她说她可以去相信任何人,但是却怀疑任何一件事情。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运气、她的运气一直都不错,因为有太多的人喜欢她,或者有了太多人可以供她去选择,所以她从来都不去珍惜身边的人。

我说了很久的话,我们谈论一个都并不熟悉的话题,她在很认真的听,犹如初次听到如此开心的话题,她的嘴角淡淡的微笑,偶尔会点头。她沉沉的说:你喜欢她。

我不知道,在某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想她,在做梦的时候梦到和她做爱的样子。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的换洗内裤。在朋友的手机里搞到她的照片,曾经想过打印出来,因为像素太低,画面质量达不到洗印的要求,只好作罢。一年前在朋友的BLOG相册里看到她的照片,用PS把她的头像和性感女优的照片合成在一起,深埋在电脑的文件夹里,并且隐藏起来。

她一直都没有听到我说话,以为我已经离开了,试探的说:以前从来没有听到你提起过。

我说:以前的事情总是这样,在偶尔的一瞬间突然被记起。

她说:有没有觉得我开朗了很多。

我无从回答,因为一直都不曾熟悉过。我看着她的眼睛,想到她再也无法看到东西,我一直都不承认我是一个贼,我只是喜欢聆听和窥探。这一刻,我感觉到了,我是一个贼,一个始终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说:你还记得她吗?她长什么样子,一定是那种扎着马尾,皮肤白皙,每次微笑的时候,脸上会浅浅的印上一个酒窝的女人。如果喜欢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女人不会喜欢太优柔寡断的男人。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叫楚婧的名字。

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再去那里,我害怕见到她。每年的七月七日我都会送一株白玫瑰到那里,我不知道该写谁收,只能让送花的大妈把花放在门口的阶梯上,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收到过那些花。也许她看不到,即使花开的再鲜艳,也没有色彩。那是一种有着特殊香味的玫瑰,可以发出不属于玫瑰的香味。我知道有一种气味,她一定能记起来,因为要记住一种气味要比记住一个人更容易些。

04

我记不清了我曾经打开过多少把锁,我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至从我打开过那把锁后,我的手指开始变得生疏,笨拙。之后两次进过监狱,被行政拘留。监狱里的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耸,也没有见到满地的蟑螂,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段来进行思想教育和劳改。

我知道这里不会有我的朋友,亦不会和他们成为朋友,唯一说话的机会就是相互借支烟抽,偶尔也会打架,有时候打到头破血流,只是为了争夺半只烟蒂,我记不起他们的名字,也不想记起,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消失,

第二次被拘留的时候,我失去了工作。这里的空气很潮湿,铁质的栏杆,房间里没有窗户,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其实这里的生活并不比外边的差,相反这里更多出一份安逸。坐在铁窗前,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想起了他在这里死去的情形,在这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渺小,一个人死去,也从来都不会有人去过问,最多只是大家新鲜几天,就再也不会有人去记起。姐姐来过一次,她穿着白色的晚礼服,像极了婚纱,在我的记忆里那是姐姐是最漂亮的一天,她隔着玻璃看我,她说我瘦了,长出的胡子,不是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因为头发太光的缘故,看着一切都不习惯了,觉得还是长长的比较好看。

其实我知道那天她一直都在敷衍,还有很多话她都没有说出口。

出去以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姐姐的男友和一个女孩结了婚,那个女孩曾经是姐姐的闺中密友,姐姐曾经拿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他们结婚那天,姐姐被邀请过去当伴娘,在那天她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在婚纱店租来了心仪已久的礼服,本来她想租来那套米白色的婚纱,害怕喜欢的那个男人会生气,她尽量把自己打扮成漂亮而成熟的女人,她以为有些东西可以挽回。

回到家里,姐姐很高兴,哼着昆曲的小调,做了一整桌的饭菜,我躲在客厅里,尽量的把电视声音放的很大,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听到她哭,最终她比我想象的要坚强。

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吃饭,两个人相对峙而沉默,离的很远,很认真的吃着东西,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叮叮当当的碗筷碰撞的声音。她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碗筷被推翻到地上,她趴在桌子上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就像一个迷途的小孩。

一个月后,我发现她偷偷的去了一会医院,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面容憔悴。我在她的包里发现了一张流产的手术单。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我知道姐姐不希望把事情说的太明白,因为我们是同样一种人,都有着太多的秘密,哪怕是亲兄弟,或者父子。其实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找过他。在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去,在他结婚后的一个礼拜,和妻子驾车去旅游,死于一场车祸。她的妻子在车祸中生存了下来,因为脑部的震荡,淤血压迫到视觉神经,在半年后失明。

其实很多的事情姐姐都知道,她从来都不愿意告诉我,就像我从来都不愿意告诉她一样。我们唯一能够交流的是,今天的饭菜比起昨天的咸了一点。或者淡了一点的话题。

我在想有些事情是不是会一直重复的发生,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只是过程不同,而通往的方向都是同一个结局。

我去过那个房间,那个地方也已经拆迁,附近的邻居说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眼睛看不到东西的女孩。我在房子的废墟里看到了那些枯萎的玫瑰,它们安静的待在墙角里。或者她一直都待在一个房间里不习惯出没的原因,如果她离开以后,还会不会找到那个她要等的人出现。

05

2006年我再次去了新加坡,一切皆因一封匿名的来信,和熟悉的笔记。我认识那是楚婧的笔记,清秀而让人感觉到亲近。我住在靠近SUNGEI路附近的一个小区里,第二天在Fort Canning Park外环公路和朋友邂逅,朋友相逢,自然是一番欢喜,面孔变化亦不是很大,只是辗转多年,已经身在异乡,欢笑亦如往常,犹如初次见面,初次的感觉已徘然而去,言辞甚欢。说起一些家常和经历,个个皆是身心饱满,功不可没。在朋友中心怀羞涩,打听她的消息,亦曾听到支言片语。也是当作笑话,憨笑而过。

朋友在PENANG的一家购物中心工作,说是项目经理,精神的平头,成功的西服,每次皮鞋都擦的黝黑,头发上散发出焦油的异味,我一直没有找到过那种啫喱。因为一直都觉得厌恶,所以记忆犹新。朋友口诉,两年前见到过楚婧,当时有问及我,都无法知道去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联络过。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会来到这里,寻找了这么多年,只是看到她的足迹。在每一个她所到过的城市里,似乎都可以嗅得到她的气息,幻想到她一个人背着单肩包,拿着相机从OXLEY RISE的街道上穿过。灌木的树叶参天而繁茂,偶尔会屈身捡起几片落叶,小心放在书本的扉页里。记得她一直很喜欢橙子,清爽而具有简单酸味的青果,总是喜欢孤立,无法与人共处。

路经PENANG,在地铁站Dhoby Ghau去过一次柏丽广场,看到了那款她欣宜已久的Christian Dior小包,米白色,有黑色网格。她说:很多的时候并不是出处于喜欢的初衷,只是想证明一下,证明一下穷人用这种包是否会吸引别人的眼球,应该是哪一种情形。而她始终都生活在幻想出来的那个现实的平凡里。以至于我一直在想她是一个有超能力的女孩。

她戴着黑边框架的眼睛,刘海与眼睛的视线凌乱的契合在一起,整个脸被眼镜所占据,很认真的去注视着一个东西良久,直到眼睛有些酸楚,用小手简单的糅合。说话的时候,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低着头,一个一个字用缓慢的语速,认真的说出每一句话。

第一次在新加坡AYER RAJAH的高速路口,我问她:我们要到哪里去。

她说: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而哪里是我们该去的地方,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解释是自己想去的地方。后来我知道,并不是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就可以到达的,比如说彼此的内心,始终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远方,即使我始终都握着她的手。

她指着安东尼,说:那个男孩是不是很帅。听说是大二的学长,从12岁开始玩音乐。

我说:你喜欢他?

她笑的很无奈,她的笑容让我感觉到很尴尬,瞬间看到自己的浅薄,为说出的话而感觉到面红耳赤。她说:大多数的女孩子都会喜欢他这样的男人,让人无法抗拒,但是所有人能记起的关于他的事情,无非是一张英俊而苍白的面孔,和简单的几个音符。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符号,是否能被人记起,都只是一些象征性质的无知。没有任何的意义。

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我很少能喊出那些过往朋友的名字,亦是记不起他们的面孔,但是我始终都记得那个女孩,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抗拒怀疑她。我爱上了楚婧。

然而她始终都在说谎。我一直在寻找她。我不知道想证明什么,只是想听见她的谎言,或者再次,并且一直被她骗下去。

凑巧的事情常常就像一场戏剧,导演不知道是谁,我确实在SUNGEI附近的广场见到了安东尼。更不知道他一直都在维多利亚剧院工作,我想那年楚婧之所以来到新加坡,多少是要和安东尼有着关系的,我知道楚婧对于安东尼的感觉,不会仅仅局限在一个符号,和简单的音符。

我只想找到楚婧,却想不到她会在哪里。而安东尼给了一个答案,却成为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答案的本身让我陷入了另一轮的沉思和迷惘之中。

我问安东尼:楚婧来新加坡是不是找过你。

安东尼有一些迟疑,他想了很久,才说:楚婧?是谁?

我说:在大二时的同学,和我一直很要好。

安东尼: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大二有比较要好的异性朋友。也许你工作太累了,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知道安东尼一定见过楚婧,他的眼神出卖了自己。很多时候背叛的本身并不是来源于别人的背叛,而是由于自己的逃离。

……

节选自双橙纪

lordra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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