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是呀,我是骗你的”写一篇古风虐心小说?

hellotx
“是呀,我是骗你的。”
一颗泪珠划过那张惨白的脸,瞬间,上宫婉缘的心像是被人击碎了,却还是强忍着问那个自己深爱过的男子
“一直都只是我一厢情愿,对吗?”
还没有等到回答,就看见面前的男子笑着向自己走来,就如自己刚遇见他那般,但上宫婉缘的心中却再无爱意,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长久的沉默过后,他终于开口了
“难道你以为,本王会娶你是因为爱你吗?上宫婉缘,你太高看自己了。”
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但她的出现,又给了上宫婉缘当头一棒
是上宫祈安
“是你……”
泪水又一次决堤,虽然她知道,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最软弱的一面
但她输了,彻底输了

我清道夫也
清兵入关时,五台山上的道观里却异常安静平和。小道士对着跪在地上诚心向佛的女子说到“施主,回去吧!如今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子始终不安全。您放心,你所求之事定能实现。”女子抬起头,精致好看的眉眼微微蹙着,侧头恭敬的说到“多谢您!我在呆一刻钟就离开!”不理会再次磕头的女子,小道士摇头离开。
一刻钟后,女子缓慢站起身走出道观。道观正门口,一辆二十个清兵围成的马车安静停在那里。女子走到马车旁,一黑衣女子单膝跪地到“主子。王爷入关了。”女子一愣,后又平静的说到“几时的事?”黑衣女子恭身说到“午时一刻。”女子笑了笑说到“回去吧!”
城中因为清军进城而显得异常混乱。马车却依然平缓的行驶着,无人知道马车里是谁,却因为看到那二十个清兵而躲的远远的。马车里,女子放下手里的兵书说到“纳兰,王爷现在何处?”黑衣女子恭敬的回到“原城主府。主人要去么?”女子摇了摇头说到“不去,只是问问!他如今不见我,就不会吵!”不一会,黑衣女子再次说到“主子,到了!”女子慢慢走下马车,抬头看着头顶的匾额笑到“我竟住进了大学士府?”纳兰向前半步说到“主子,匾额要换么?”女子笑着说到“不用,我们不会住多久的。以王爷的性子,京城才是他最后的落脚地!”
城主府,后花园的凉亭里。男子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书信,嘴角扯到了一侧,骂到“老四把着些破玩意给老子看。老子怎么看得懂?妈的,叫厄林滚进来,他看!”身后不一会走来一位穿着黑色铠甲的年轻男子,笑着说到“王爷这是对着四爷认输了?”男子笑骂到“厄林,当初老四给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说爷,爷可不是怕老四,爷让着他,知道吧!让着!”厄林忙点头,坐下后拿起桌上的书信慢慢看着,边看边问“嫂子又去拜佛了?”男子重重一叹到“拜完了菩萨拜黄大仙,拜来拜去的有何用?”厄林低叹到“她如今是为了心安!”男子站起身看着远处的天空,眼里是深深的痛意,低叹到“爷又怎会不知,可,可,唉!”厄林起身拍了拍男子的肩头,笑着说到“王爷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呢?怎么一遇到嫂子就像丢了嘴一样?”男子笑着拍掉厄林的手,回身走到桌前坐下,怒到“爷没空理你,爷接着看!”
大学士府里。女子安静的整理着书册。手一顿,一枚红色的玉佩跌落地上。弯身捡起,却红了眼眶。
一年前,怀着身孕的她遇到了那时意气风发的四爷。相遇时,她因为想着心事差点掉进河里。四爷紧紧的搂着她的腰,皱着眉头说到“嫂子小心点。如今双身子更应注意。”她红着脸点头,四爷笑着问她“可饿?陪弟弟吃点可好?”她微微点头。一顿饭,四爷温柔相对,她含羞带怯。本以为再无交集,可之后的一个月里,四爷几乎日日来看她,一开始不知原由,后来才知晓,原来竟是为了出征时的布兵图。那日她红着眼眶问到“你日日对我的好,都是骗我的?只为这图?”四爷冰冷的说到“是呀,我是骗你的!”受不了这冷酷的回答,她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身旁的纳兰哭着说到“主子,您小产了,孩子未能保住。”那时已没有眼泪,她只是发呆的看着头顶的轻纱,至于纳兰说些什么,王爷说些什么,她通通不知。没有眼泪,心却已死。
看着手里的玉佩,女子嘴角微扯,紧紧的抓着腹部的衣服,眼里血红一片。“谁说女子无法改变历史,如今时局未定,四爷,走着瞧吧!”
蒙古之行,女子身伴王爷。看着远处的四爷,眼神冰冷。侧头对着王爷说到“爷,父汗可说了这次和亲的对象?”男子笑着说到“老四家的齐浓,代善家的兰溪。”“爷推四爷家的齐浓。”男子一愣,后说到“为何?兰溪更稳重些。”女子笑着对着男子耳边轻语到“兰溪脚臭!”男子一愣,后又哈哈大笑到“你呀!知道了,爷知道了!”女子侧头看着远处看向他们的四爷,嘴角微扯,转身离开。
从女子和王爷进入四爷眼线中。四爷的目光就始终追随着女子看,看着她依偎在男子身侧微笑,看着她时而明媚大笑,一切都那么惹人注意。记得兄长大婚时,父汗曾笑着说到“巴布泰,你有了满儿,这一生都将富贵平安!”那时他看着一身嫁衣的女子,心神微荡。可是,他终是伤了她,孩子没了,他也痛,可如不把权利拿到手,他如何保护她?如何给她盛世安康?最近几次的小刺杀,他知是她的主意后竟放弃了秋后算账。摸着胸口处的伤口,低低的苦笑到“满儿,你开心就好!”
是呀,你开心就好,有什么是比失去亲子更痛的事。他看着她痛,听着她哭,然后再把刀口对着她的夫君。然后心里一遍遍的对着自己说到“只要最后护住她一人即可!”
“父汗,儿子觉得齐浓好过兰溪。兰溪幼年时曾经说笑着许给过吗库林的儿子。当时您还笑着说,是段佳话。”男子笑着说到。高坐上的可汗笑到,“可不。不提都忘了。罢了,齐浓十六了,嫁吧!联系了蒙古,富贵了自己。老四呀,你怎么看?”下首的四爷嘴角扯了扯,笑到“父汗做主吧!儿子没意见!”可汗眼里精光一闪,低低的说到“老四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房间里的父子,谁也不说话。四爷轻轻把玩着手里的扳指,可汗低着头看着手里的书信,突然低沉的说到“老四,当年你伤了满儿的是,巴布泰知道么?”四爷身子一震,低低叹到“不知。”可汗走到老四身侧,低沉的说到“巴布泰举了齐浓,是满儿的意思。那孩子昨天在我这跪了一下午。年轻时的冲动害了她,她如今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老四,当初的事,后悔么?”四爷猛的抬头,微红着眼眶说到“儿子一直在悔,可再来一次,儿子依然会这么做。您不是说过么,帝王之道最重要的就是心冷神硬。”可汗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叹到“老四呀,别怨巴布泰,他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如果登上了那位置,手下留情吧!”四爷紧紧握着拳头不说话。帝王微微摇了摇头说到“满儿病了,巴布泰说,最近她又开始咳血了。那孩子被你伤了神,又失了孩子,昨蒙医说了,还有几个月了。对她好点吧,爷们的事别牵扯一个女子。”四爷红着眼眶低喃到“还有几个月了?她又咳血了,满儿!”可汗在不说话,挥手让儿子退下。
出了房间,四爷便看到花丛中对着自己微笑的女子。女子轻轻点了点头,说到“四爷,可否说几句话!”四爷忙快步走到女子身旁,“满儿!”女子慢慢的向前走着,侧头笑着问到“父汗对您说了吧!满儿让爷举了齐浓。”四爷点头,女子看着远处的天空说到“爷,满儿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一手牢牢的握住蒙古,才能在以后的权利争夺中得力。父汗也知道权衡二字的重要性。爷,以后,可否给王爷一条活路。他就爱打仗,那就让他为您开疆扩土好了!”不理会惊喜看着自己的男子,满儿轻声说到“以往对你的多次刺杀,满儿诚心道歉。希望未来爷能平安吉祥!”
看着远去的女子,四爷低着头,一滴泪轻轻砸落进脚下的花海!
那年秋天,女子微笑着离开。手里一直握着一枚红色的玉佩。巴布泰紧紧握着满儿的手,低低的哭着“满儿,别走太快。女儿大了,我就去寻你!”院外站立的男子,手指紧紧扣进树干,红着眼看着远处的天空低语“满儿,只一事,我从未骗过你。对你,我一直爱着!从未变过!”

hanli920
虞姬坐在妆台前,泪水“叭嗒、叭嗒”地落在铜镜上,溅起是一片水珠,水珠散开,又飞溅到了一旁项羽的脖子上。
项羽用左手一抹脖子,手指竟被泪水染红。心里顿时一阵发疼,忙拔出青龙宝剑,刺破左手三指,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铜镜上,镜面一片樱红。
虞姬哭了会儿,睁开眼,发现了镜面上的樱红和那滴血的手指,忙惊呼一声:“羽哥哥,你疯了,居然要自残?”
项羽面色如灰,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想合下眼休息下,但被四周的战鼓号角声搅得不得安宁。更让项羽心疼的是:虞姬居然想回到暗恋她十几年的刘邦身边。
“虞,我真的不爱你,你走吧。”项羽的嘴唇轻轻的翕动着,声音冰冷生硬。
虞姬把头埋在桌子上,娇躯不停地抖动着,鸣咽地说:“那你当初为什么对我说,爱我一万年?!当初你是骗我的!”
“是啊,我是骗你的。你看,我都刺指发誓不爱你了。”项羽说完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阵刺疼,为了掩饰铜镜上的血泪,他不得不刺破了手指。
虞姬站了起来,披着头发,口中喃喃地说:“羽哥,你不要我了,我去刘邦身边,是为了让他放你一马,我要让你活得好好的。”边说边走,踉踉跄跄地向帐外挪去。
“我从头到尾就没爱过你,你快走吧!”项羽说完这句话,感觉是中好咸,随口吐了一口痰,是血。他低下头,快跑向厨房,找水漱口。
“羽哥,我真的走了。”虞姬又发力喊了一声,这一声如晴天霹雳,惊动了帐门外的守卫。
“你走吧!”项羽心头掠过一丝安慰,如果虞姬真的跟了刘邦,后半辈子不愁吃住,比跟自己强。这次垓下之围,肯定是冲不出去。
“霸王,虞姬真的走了。”守卫大声呼叫起来。
项羽内心十分不舍,等守卫喊了几声后,忙跑到帐门口,想目送虞姬没想到虞姬倒在地上,身旁有一把血剑,脖子旁尽是血。
项羽跑过去,抱起虞姬的头,大声地喊:“虞,我以为你去刘邦身边,怎自杀了。早知道我就不让你走,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听到项羽的呼喊,虞姬的眼角滚落出一颗泪珠,那泪珠昌莹发亮,如她脖子上那串项羽送给她的项链上的珍珠。